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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虛偽的行事,但張氏卻堅持讓賈珍一切按照禮數來辦,對於賈家的好意,林如海也找不到藉口拒絕,看到跪在地上的賈珍,接過賈珍手上敬的茶,林如海突然覺得他和賈珍的關係好像透過這個儀式近了很多。
“學生賈珍見過先生。”在敬茶之後,賈珍也正式改口,對林如海的稱呼從世叔,轉為了先生。拜師之後,他和林如海雖然沒有血緣的關係,但卻有了另一層被世人所認可的關係。
“起來吧,珍兒,你是我收的第一個學生,師傅有幾句話要教導你,學入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做學問想要精通則要有定力,要謹記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切記不可驕躁,忘形。珍兒,我希望你能學的我的真傳,將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林如海在等到賈珍改口後,開口說出林家的師訓。
“徒兒謹記先生的訓導。”賈珍聽完林如海的師訓之後,拿出了敬師的六禮,這六樣東西分別是,肉乾,芹菜,蓮子,紅棗,桂圓,紅豆。林如海讓小廝接過了拜師禮,接著就是這次拜師最後的一個環節,林如海接過小廝送上來的戒尺,象徵性的在賈珍的手上打了幾下,用來代表嚴師出高徒,希望先生嚴加管教。
“珍兒,既然已經拜師,為師就贈給珍兒一個表字,珍兒覺得可好?”林如海提出賜字,賈珍自然不會拒絕,“珍是珍寶,璋即是玉石,不如就叫作孔璋可好?”孔璋,賈珍聽著和前世截然不同的字,感覺原本壓在自己心上的一塊石頭,突然消失不見,整個人都感覺一下子輕鬆了很多。
賈珍重生後,身上一直籠罩著一種看不見的壓力,這種壓力讓賈珍一直處在一個迷霧之中,如今林如海的出現,就像是一盞明燈照亮了賈珍前方的方向。
“孔璋,你的底子較薄,以後的學問千萬不可懈怠。你已經學到了哪一本書?”拜師結束之後,林如海帶著賈珍去了書房,準備去考校一下賈珍的功課。
畢竟他的時間比較緊張,空閒能教導賈珍的時候不多,林如海決定先考校一下賈珍的功課,也好給賈珍規劃一下接下來的功課。賈珍在從張氏那裡得到林如海同意的訊息之後,更是把啟蒙的課本重新溫習了幾遍,之前囫圇吞棗的啟蒙讓賈珍如今面對著課本有著種種的不解,為了怕林如海小瞧,賈珍這些日子白天在請來的先生解惑,晚上的時候在溫習下一個篇目。
如今聽到林如海考校。賈珍還是有些緊張,林如海是新科探花,隨意的考校了賈珍幾個問題後,也就知道了賈珍的水平。第一個問題賈珍回答的比較順利,這些是賈珍曾經溫習過的內容,但隨著林如海逐漸的加深,賈珍的聲音越來越小,語氣也越發的不確定,回答的也是磕磕絆絆。
林如海聽著賈珍的答案,眉頭不經皺了起來,雖然在之前就知道賈珍的底子很弱,但林如海也沒有想到會差到這樣,賈珍是林如海第一個學生,林如海不求著賈珍能青出於藍,但也要金榜題名。賈珍的年齡本就是偏大,底子有薄弱,想要攆上其他人的進度,著實不易。看來要給賈珍專門制定一個學習的計劃,爭取讓他在最短的時間,把這些基礎打好。
林如海到底有著前世的記憶,教了一輩子書的林如海對於如何教導學生有著屬於自己的手段和方法。當年他教導的學生很多都是考上最高等的學府。回答完林如海最後一個問題之後,賈珍羞愧的低下了頭,如果是普通的十歲少年,還不會覺得什麼羞愧,但賈珍不是,有著兩世精力的賈珍感覺這一炷香的時間,是他人生最難熬尷尬的時候。
本來想著靠著這半個月的突擊,就是不能趕上當年的林如海,也能比一般同齡的人要強,但隨著林如海的提問,賈珍才真正發現,他把一切想的太過於簡單,明明早已經知道學問是沒有捷徑可走,沒有人能靠著幾日的突擊就掌握了幾年的知識,但現在看著林如海緊緊皺起的眉頭賈珍慚愧的低下了頭。
林如海倒是沒有把賈珍這種愧疚放到心上,詢問了賈珍的功課之後,林如海心中就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方案,把賈珍啟蒙中那裡缺陷,要重點學習哪裡,之後要學習什麼,怎樣安排功課的時間,全都一一做出安排,為了怕賈珍遺忘,又特意寫到了紙上,“孔璋,這是你今後功課的初步安排,以後我會隨著你的功課進展而做出調整,” 林如海很快就進入了角色叮囑道。
“先生放心,我會努力的。”賈珍看著林如海親自為他制定的功課計劃,內心深處默默做了一個決定,下次考校的時候,他一定不要像今日這樣的尷尬,他定然要林如海刮目相看,不讓他為今日的決定而後悔。
賈珍拜師的事情也傳到了榮國府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