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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不甘不願,慢慢吞吞地聽從指揮匯聚到了右手端。
聽話,出去!憋了股勁,總算生命能還聽話,緩緩湧出了一些,透過我和南明輝交握的手,跑到了他身體裡。呃,不舒服,太難受了。隨著這一陣能量的流出,我渾身不得勁,說不出的難受。我勉強堅持著,運足目力一望,清清楚楚地看到這些能量的走向。
與上次給老葛送能量時不同,那次我一沒準備,二沒經驗,能量象洪水似的嘩啦啦就流過去了一大堆,又趕上醫院裡閒雜人等眾多,逃都來不及,可沒時間讓我仔細研究研究。這一次,我雙眼聚集生命能,緊緊盯著這些勞務輸出的能量,跟蹤他們的去向。
果然,這些能量頗有點自動自發的勁,一進南某人的體內,就積極主動地查漏補缺,很快就搞清了自己的方向,騰騰騰地往他體內光芒暗淡的那兩處地方一頭扎去。一到指定地點,它們就與當地土著打成一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暗淡的能量光芒得到這些生力軍的補充,立時光亮起來。嘿,算我今天大酬賓,便宜這傢伙了。
這些能量從進入一直到地頭,幾乎是在一息之間,南明輝驚訝惱怒的神情還僵在臉上來不及撤換就呆掉了。我深深吸了幾口氣,收回手,眼中的能量也自動回返。
南明輝臉上青白交錯,彷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他的感覺。他眯上了眼睛,輕輕晃了下頭,顯然想清醒清醒自個兒的腦袋瓜子。過了幾秒鐘,他張開了眼,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我的手緩緩說道:“果然有些門道,好象有一股暖洋洋的東西到了我身體裡。”他伸手輕輕地撫著自己的肝部,又慢慢摸向腰背,“這裡,還有這裡,很舒服,我從來沒有覺得這麼舒服過。”他低聲說道,象在問我,又象在自言自語,“難道真的有什麼‘神功’?!”
蘇裳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我這神功表演了,她凝視望著我,神色之中多了些說不清的意味。
“阿銳,”容姐輕輕踹了我一腳,問道:“你這‘神功’叫什麼玩意?!”
“什麼‘什麼玩意’?!”我低聲抗議容姐對俺神功的汙衊,不過也是啊,這神功神功的,總不能真叫什麼吸星,吸精神功吧,得起個名正言順可以告人的功法名字,叫什麼呢?!有了!
我一整神色,鄭重其事地向容姐宣告了本人神功的名稱:“這神功大名就叫作:藍星功!”可不是嗎?那個時候我掉到墓洞裡,不就是那藍幽幽的玩意給鑽到身體裡才讓我變得這麼奇怪嗎?不定就是哪個外星人的功夫呢!所以這藍星兩字也算是實至名歸了。
南明輝呆了片刻,回過神來,眼色之中,多了幾分不敢置信的希望:“林銳,你真的能……”他沒有說下去,轉眼望向躺在床上的肖秋,神色悽然。他猛然回頭,眼睛一眯又驟然瞪住我,一字一句緩緩地說道:“好,我信你!”他霍地站起,腰桿挺得筆直,又重新抖擻了一派梟雄的氣勢,當斷則斷,毫不遲疑。
我點點頭,不再廢話,邁步上前,輕輕握住了肖秋的雙手。南明輝和蘇裳都緊張極了,一動不動地緊盯著我的雙手。連容姐也悄悄捱了上來,站在我身邊,瞪眼瞧著我耍把戲。
閉眼凝神,深吸氣,“嘿哈!”
這一次,僅剩的能量更不聽話了,老牛拖破車似地兜到門口,拖拖拉拉不肯再邁出一步。哎!你倒是出去啊?!我一急,奮力一逼,能量轟然而動。哼,肯出去就好,心神一鬆。突然之間,這能量在我這身體門口疾轉一兜,又猛然轉頭,往回而來,不僅自己回來了,它還勾引了外面的能量嘩嘩地往我身體裡湧。
不好!這熟悉的感覺,不就是那天差點把個小流氓給吸乾時那種極樂的滋味嗎?!我現在可是拉著肖秋這個植物人啊,這還不得把她給吸成木乃伊嘍?!我大驚失色,勉強記著“千萬不能吸,千萬不能吸!”拼力抵擋著那種極樂美味的誘惑。
“啊!!”暴喝一聲,拼盡全力往外吐勁,能量迴旋了一週,終於抵不住我的逼迫,蜂湧而出。眼前一黑,一陣噁心,只覺得胸前氣血翻滾,象掏出了什麼心肝似的難受,抓不著撓不到的。喉頭咯咯悶響幾聲,吐無可吐,噴了點清水出來,終於不支,丟臉地暈了。耳邊只聽一陣雜亂的叫聲“小秋,小秋!”“阿銳!”“肖姨,阿銳,阿銳,你怎麼了?!”“醒醒!醒醒!”……
眯眯眼,再眯眯眼,呃,有點眼花。
女人驚喜的尖叫聲在我耳邊響起:“阿銳,阿銳,你,你醒了!”是蘇裳,掛著淚花,一臉花貓似的驚喜地叫著。“我就說嘛,阿銳是蟑螂命,肯定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