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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城大學方面有運動員投訴你使用興奮劑,澤城大學也已經正式向此次運動會的組委會遞交了投訴書。OK,雖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但既然有了這樣的投訴,我們就必須給大家一個明確的答覆,OK?你明不明白?”
我冷笑著應道:“明白,我怎麼不明白?!”
這些年我澤城工院雖說是搞得風生水起,但校領導們一個勁地想著能升本,向教育部遞了好幾次申請都被打了回來。前陣子澤城大學搞了個聯合辦大學城的思路,很得省裡的賞識,藉著全國一股子把大學往大里搞的風潮,我們學校據說也向澤城大學伸出了橄欖枝,這要是能做成校校合併,咱學校裡的上層階級們就都能齊齊地往上升一個檔次。最近這些事傳得紛紛揚揚的,校領導也都是恨不得能找個機會拍拍澤大的馬屁,以示忠誠。OK黃這次逮著了這麼個好機會,探來查去的又覺著我沒什麼大背景,這不拿我開刀獻媚,他還更待何時?
OK黃滿意地點點頭:“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啊!”他停了一停,又說:“這樣,你先回去把今天的事寫個情況說明,然後我們再派人深入地核查核查。你還有其他比賽嗎?”
我向後一仰,四肢大攤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回答:“還有一項四百米接力,好象在明天比賽。”
OK黃大手一揮,作了決定:“呃,這個,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你這項比賽就先不參加了,找別人替一下,OK?”
什麼叫弄清楚?什麼叫不參加了?呸!我霍地站起身,大步邁到OK黃跟前,鼻子對鼻子眼對眼地,皮笑肉不笑地正告他:“黃、主、任!第一,澤城大學方面所謂的興奮劑投訴毫無根據,難道僅憑他們澤大一個運動員的信口雌黃就可以說我服興奮劑?成績好就是服興奮劑?這是什麼理論?要這麼說,破紀錄的個個都吃偉哥了?第二,弄清楚?敢問領導要怎麼個弄清楚法?找人證還是物證?還是做尿檢?嘿嘿,我還真沒聽說過大學校際運動會有誰做過這種檢測!”
“我是無所謂啦,您黃主任可是前程遠大。要是做出什麼檢測結果,說我服了興奮劑,那是咱澤工院有史以來的特大丑聞,要是說我根本沒服藥,哎呀呀?!”我瞅著OK黃嘖嘖地搖頭嘆息,“那您對澤大的領導們也沒個交待啊?!難,難,實在是難!”
OK黃老臉一陣紅一陣白,他這點拍馬的小心思讓我連刺帶諷地一譏,氣得鼻子都歪了。
“這樣吧!”我大度地揮揮手,“我也不為難您了,有什麼事我幫您擔了吧?!這個破尿檢我是肯定不會做的,這個比賽嘛?哼,我也不稀罕參加了,我不陪您玩了還不行嗎?OK?”
奶奶地,害我都學上了鳥語,回去可得刷刷牙!
我把臉漲得跟紫茄子似的OK黃一個人丟在了辦公室,施施然地摔門就走。呸,這回可虧大發了,做牛做馬的不但沒賺到錢,還把系老大給得罪了。
“我們回去!”我對蘇裳說道,看看周圍,咦?小丫頭這個時候居然不在,“伊成然呢?”
“她說去大賽組委會說理去,一時半會可能不會回來。”蘇裳回答道。
嘖,算這小丫頭片子還有點良心,知道為我叫屈。只是這種事情狗皮倒灶、水太深,不是光靠她這麼個學生喊喊就有用的,我這事主又根本不想深究,免得被人挖出什麼秘密。她這喊算是白喊了。
鬱悶啊!這一鬱悶,肚子立即心有所感地咕咕叫了。俗話說得好:要化鬱悶為食量,把悲憤溺死在食物中吧!
拉著蘇裳的小手,我振作精神,意氣風發地揮手向前:“走!我帶你去吃號稱‘三碗不夠飽’的澤工院雜醬麵!”
雖說是號稱澤工院雜醬麵,其實這家小麵館跟我們澤工院靠不上多少邊,只不過是因為開在澤工院大門對面,平時擠擠挨挨的又大多是我們澤工院的學生,店小也沒個正式招牌,於是眾食客以澤工院雜醬麵呼之。
店面小,老闆脾氣不小,仗著他家的面好吃,醬夠味,價格又比食堂的便宜,所以一向裡鼻孔朝天,連店裡的小妹都是用下巴看人的。誰讓咱讀書人窮的居多呢?大夥也只好吃歸吃,罵歸罵,就當作沒看見他們的拽樣子。罵多了,居然也讓這小店罵出了名聲,加上他這料確實夠味,漸漸的竟然經常有人不遠萬里地從市區過來,就專門為了吃他這麵條。客人一多,這店家的心腸就更黑了,味道是沒變,這麵碗卻越變越小,一碗也就夠一個MM吃飽,哪裡喂得飽一個大老爺們!於是這家店子又多了一個別號“三碗不夠飽”。
“老闆!五碗雜醬麵!”一進店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