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手術也得去瞧瞧他,有個人在身邊,他心裡也舒坦些,還得上課,家裡也好久沒回去了……派起來事情還真是一大堆啊!“哎呀呀!”我煩躁地抓著自個兒鳥窩頭使勁撓,“煩啊!”
“阿銳?!”蘇裳慢慢張開了她的眼睛,有些迷惑地輕喚我。
“啊,對不起,把你吵醒了。怎麼樣,好些了嗎?”我慌忙放低聲音輕輕地問她。蘇裳微不可見地點了下頭,看看自已窩在我的懷中,又低頭望了望身上換過的這身衣服,蒼白的臉上掠過一絲暈紅。
“啊!那個,你昨天的那身衣服溼透了,只好給你換一身,不過不是我……”我語無倫次地解釋,暗恨自己這張在美女面前經常性短路的嘴。
蘇裳飛快地瞥了我一眼,低頭柔聲說道:“不要緊。”
“啊,這樣啊……”我抓抓頭,一時無話可說,想起昨晚她說了一半的話,還有那般悽楚的模樣,還是覺得應該問一問情況:“蘇裳,我聽你昨晚說什麼‘好心人’,‘還利息’什麼的,怎麼有人向你逼債嗎?你欠了多少錢?”
蘇裳咬著唇,緩緩搖了搖頭:“不是的,我現在不想提這事,也不想提起那個噁心的人。”她停了停,紅著臉把自己從我的懷中抽離,抱起軟枕,埋頭悶聲說道:“總之,我不欠任何人什麼東西。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好嗎?”她抬起頭,懇求地望著我,晶瑩得近乎透明的臉龐帶著一絲脆弱,我心中似乎有一個柔軟的角落融化了。
我點點頭,沒再追問。
“吱呀”房門大開,桂姐端著托盤站在門口。
“林先生,”她微微頷首,走進來關切地問蘇裳:“這位小姐,身體好些了嗎?”
蘇裳淡淡地一笑,恢復了往日冰山美人的架勢,禮貌而疏離地回答:“謝謝,我已經好了。我叫蘇裳,不是什麼小姐,您叫我名字就行了。”
“那怎麼行?您是這屋裡的客人,我就該稱您小姐。”桂姐很堅持。也不知這老姐姐是從哪個僕藝學院畢業的,對身份稱謂什麼的有著奇怪的堅持,很有些舊電影裡大戶人家管家太太的味道。不過別看她平時“林先生”長,“林先生”短地恭敬叫著,該狠的時候,她這辣手管家也是毫不手軟。唉,我那可憐的草坪賠償款,不就揪了幾棵小草,她就生生扣了我六千大洋啊!
桂姐利落地把早點放在床邊桌上,一碗香米粥,一碟乾貝香菇丁,一碟涼拌青瓜絲。把幾件乾淨衣服放在床上,整整齊齊摞好了,說:“蘇小姐,您先梳洗一下,換身乾淨的衣服也舒服點。我給您弄了點清淡的小菜,就放在這兒了,一會您吃完了我來收。”
蘇裳點點頭,接過衣服進了浴室。
我一把拉過正整理床鋪的桂姐,小聲說:“桂姐,借一步說話。”
“什麼事?”
“嘿嘿,也沒什麼事。”我媚笑連連搓著手,有求於人就得賠笑說話:“您看,蘇裳是我的朋友,現在遭了點變故,她又沒親沒故的,也不知道怎麼找到我這兒了。朋友落難咱總得幫一把不是?我家裡又不方便安排她,讓她上外邊住吧,一來沒錢,二來這麼個小姑娘在外頭,我也實在放不下心。您看,是不是,嘿嘿,能在這屋裡騰出個地方讓她暫時住幾天?”我眼巴巴地望著老姐姐,巴望她大發善心,不然一時間還真不好安排蘇MM。
桂姐沉吟了片刻,說:“林先生,既然太太把屋子託給您看管,我本來不該多什麼嘴,但既然您問我了,我就多說一句。您和李先生的為人,太太信得過,我自然也信得過,只要您信得過這位蘇小姐,讓她暫時住一陣子也沒什麼,只是太太要是回來了……”
我高興得連聲保證:“您放心,蘇裳真是個好女孩,她只暫時有困難在這兒住幾天,以後我會再想辦法的。至於你家太太,她回來我會向她解釋的!”這當口,只顧得上眼前,顧不了日後了。
“蘇裳,你洗好了嗎?”我在樓下胡亂梳洗一把,叼著塊桂姐做的特大號三明治,在浴室門口大聲問,“我要去上學了,你今天先呆在這裡休息……”
“不,我和你一起去。”蘇裳推門而出,容姐的淺米色新連衣裙穿在她纖細的身上顯得有些寬鬆,更有一種楚楚動人的韻致,半溼的頭髮鬆散地垂在肩頭,浴室裡水氣氳氤讓她明亮的眼睛也帶上了朦朧的柔和,但她眼神中明確地寫著一行字:我要去,我很堅持。
我舉起雙手投降。
“小子,哪裡拐來的漂亮妹妹?坦白從寬,能給我介紹一下就更好,否則你就別想抄‘滅絕師太’的筆記了,嘿嘿嘿!”某狐友在嚥了半節課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