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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個勁地東問西問:“上次你們來探望肖秋女士後,她的情形有極大的改善,這一段時間來,她的進展更是驚人,現在都已經有一些自主意識了。是不是你給她用了什麼藥,還是做了什麼特殊的治療?!……”
為什麼醫生們對這種事情的敏感度總是這麼高呢?!我頭痛地吱唔著:“呃,我也不是很清楚。您可以問問南大叔。”快步向前,把老頭甩在後面,他氣喘噓噓地還在後頭不停地叫著:“林先生,等,等一等,我們可以探討探討……”
仍然是那間明亮的大病房,窗明几淨。比上次來時房間內似乎更多些溫馨地氣息。嗯,好象窗簾換過了。換成了綠色小碎花的布簾,桌上多了幾盆小花草。可最令人驚訝的不是這些,而是站在窗前的人。
天,天啊!我張口結舌地瞪著那個一頭短髮面目清秀側立在窗前的婦人,她的左右各有一位護士小姐小心地攙扶著,看到我們進來,護士小姐禮貌地衝著我們微笑。那。那個站著的婦人,不就是蘇裳地肖姨嗎?!她好了?!那,那我們還來這兒幹嗎?!
我的腦袋一片漿糊。
許立站在我身後,用手肘杵杵我,湊過頭輕聲問道:“你說地植物人就是她嗎?”
我僵著脖子,機械地點點頭。原來說的是這位,可現在看起來,她一點都不象植物。已經變成動物了。
“你用你那什麼功給她治療過嗎?”他悄聲問。
“藍星功!”我還是點頭。
“嗯,看上去身體狀況不錯,用上普羅米修斯應該能很快見效。”許立說。
呃?!怎麼她還需要用普羅米修斯?我遲疑地望著許大醫生:“她不是醒了嗎?還用得著……”
許立翻翻白眼,在我耳邊輕聲說:“笨蛋,你看看她的神情和動作,完全沒有自主意識的。這算什麼清醒,最多不過是能走的木頭。”
是嗎?我將信將疑地仔細觀察肖姨的表情,果然,她的神情十分呆滯,掛在臉上地表情似笑非笑,嘴微微張著,甚至有口水在斷續流出來,護士站在一邊不停幫她擦拭。
“來,我們休息一會兒。”護士小姐像哄小朋友一樣,攙扶著她慢慢走向床邊。肖姨的腳步遲緩。甚至連平衡都不能很好地掌握。
她果然還沒有恢復。我心下鬆了口氣,籲。雖然不太厚道,可現在給肖姨治療確實是我最大的籌碼,蘇裳能否自由,成敗在此一舉。
望著妻子的身影,南明輝神色柔和,他掃眼望到桌上那盆小草花,伸手隨意一撥,皺了皺眉:“怎麼在這兒放這種雜草?”
已經半躺的肖姨突然掙扎起來,口中“嗬!嗬!”有聲地叫著。
護士趕緊安撫她,另一位護士伸手拿過草花讓她捧在懷裡,肖姨抱著草花頓時安靜了。護士小姐歉意地對南明輝說:“對不起,南市長,您太太非要抱著這花才肯睡。”
氣噓噓趕過來的老陸醫生,喘著大氣解釋說:“肖女士現在雖然能走動,也能出聲,但她完全沒有記憶,沒有絕大多數的主動意識行為,和嬰幼兒沒什麼兩樣。她肯喜歡這盤花,已經是一種相當良好的意識,所以我們很鼓勵她這麼做。”
“嗯。”南明輝應了聲,轉身望向我們:“怎麼樣?!”
我和許立對視一眼,鄭重地點點頭。
清場,閒雜人等趕得一個不剩。這種苦力活,許立心安理得地交給我去幹,他這位“大醫生”以準備手術器材資料為由,翹腳坐在一邊,清閒地研究著肖秋最近地顱腦X光片和CD片,這些都是從老陸那兒借調來的。
老陸醫生在南明輝的示意下,按著許立的要求騰出一間小的無菌手術室,讓護士們把肖秋清理完畢,等候手術。
南明輝堅持要留下來觀看我們的治療。拿他沒法子,我、許立、南明輝三個在美麗地護士小姐幫助下穿上了綠色的無菌手術服。不知老南是怎麼跟院方吩咐的,護士小姐一句多餘的話都沒問,只是盡責的把我和老南這倆手術室新丁擺弄來擺弄去,洗手、消毒,外加細細叮嚀:“雙手舉起,保持在腰以上,對,就這樣。請不要再把手接觸到任何未經消毒的物品,如果在術中手套破裂請立即更換。另外,南市長,您旁觀手術,請儘量遠離手術檯,以免造成患者傷口感染……”
老南皺著眉聽得甚是認真,我則站在水臺的鏡子前,高舉戴著膠手套的爪子,盼影自顧,嘿,還真有幾分大醫生的架勢。老南嗤笑一聲,當先走進手術室去陪他的愛妻。
護士小姐向許立彙報,無菌臺已準備好,戴著口罩只剩倆眼睛在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