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顎:“鬼啊!”淒厲,不,悽慘的叫。
凌兒蹲下來:“別叫了,叫也不會有人聽到,這裡是金庫好吧!就算你有同夥,現在這狀態他若是帶走你才是害死你!”十分有耐心的勸說著。
不寒而慄,從沒見過人會突然間變成這樣,任何關節都不能抑制的完全用不上力氣,痠軟疼麻。一定是鬼魅,一定是,男人冒著冷汗,可就連頭也抬不起。
點了男人的啞穴後:“我現在問你話,你最好十分準確的,十分省時的告訴我,如果你不實話實說,或者說你言不由衷,再或者你說的真假參半,你要知道你現在是被我和五哥分筋錯骨手的手法把全身上下的關節都給你脫臼了麼,五分鐘內我們幫你復原也許還不殘廢,十分鐘內呢就落得半殘,十五分鐘的話呢,可能下半輩子就全殘了,但是還能自理,但是超過二十分鐘呢,以後你這輩子就得改名叫人肉泥了,怎麼樣,說吧,錯過了時間我可就幫不了你了哦!”楚睿勳為了說話方便,於是席地盤腿坐下來看著這灘人泥,他是說真的啊。
看著表數秒的楚睿勳等著,加上他說話再數秒的功夫已經接近五分鐘了,楚睿勳抬起頭瞪著男人:“哎呀呵,有骨氣,不說是吧?”露胳膊挽袖子。
看著男人有話說不出(被點穴了)被憋紅了臉簡直就差淚流滿面的樣子楚睿勳才似乎好像想起來:“哦,我給點了穴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重新計時!”點了男人的穴道。
重新計時,難道之前的都不算時間啦?男子實在想嚎啕大哭,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姓肖,叫肖曉,我是日本翻譯,我跟著日本中佐船津正男回國的!因為宸園富可敵國所以日本大本營這次派船津來奪取宸園的財富做軍餉,大佐得到準確訊息稱慕老闆和慕小姐都是慕族族長,而慕老闆很可能不是慕族血脈,因此想利用這次機會希望慕小姐考慮日本人的協助固本清源。”這個叫肖曉的人講完話幾乎憋死自己,他心裡發誓以後一定更加努力的練習灌口活兒:“大爺,您給我接上脫臼吧,我會感恩戴德一輩子的!”
“肖曉,果然就是個宵小!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楚睿勳吊兒郎當。
“我說的是真的啊,大爺!慕小姐,您給我求求情,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我不幹翻譯了,我給您擦皮鞋遛狗,您可千萬別讓我殘廢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啊!”眼淚鼻涕流了一臉,沒法擦,本來長得還算像個斯文敗類,此刻……
忍了很久實在是忍不住了,凌兒笑出聲看向楚睿勳,這位九爺正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肖曉眼前一花渾身一疼後繼續哭:“慕小姐啊,您大人有大量,我只是……”上來摸鼻涕後繼續要哭,突然間意識到自己手能活動了,頓時不哭了一翻身跪在地上磕頭:“神仙啊,神仙!慕小姐,您一定是觀世音再世,救苦救難啊!”
“剛剛算是不打不相識,我會考慮的。”凌兒離開金庫隨即又走回來低低的在肖曉的耳邊低語:“有些事不是那麼容易,更何況還有些人準備分羹呢,還有,我不希望用以後還用這種方式和中佐閣下您見面!”
愕然,無從反應,慕凌已消失面前,肖曉斂起剛剛那副模樣,深思,然後準備起身,可剛動就感到渾身每一個骨縫都在巨痛,結果不得不繼續坐在那裡咬牙忍痛:“名不虛傳,慕凌,看來你很有價值!”
慕辰君坐在沙發裡喝著茶瞧著睿勳。
“你怎麼會沒事?”龍澤傲翹著二郎腿瞧著楚睿勳。
“天機不可洩漏!”睿勳走過龍澤傲沙發後的時候拍拍他的肩膀。
“準備怎麼對付這個什麼什麼中佐?”慕昊根本沒記那個人的名字。
“船津,這個人很富有冒險精神。”
“哈?你怎麼知道的?”睿勳奇怪。
“你差點廢了的人就是船津!”凌兒捂著肚子笑。
“你確定?”
“常年戴軍帽,髮際有痕跡,因此他絕不是什麼臨時的翻譯,而且從他走路的姿勢看得出是職業軍人,他的右手有握手槍磨出的繭子,雖然看上去養尊處優許久沒有握了依然可以看出痕跡,你想想看,他的面板很白,如果只是下級軍官能不去操練嗎?若是操練面板可能這麼白麼?一個能握手槍又能養尊處優的軍人至少應該是軍曹以上的軍官,可是軍曹可能隨隨便便離開日本到上海來嗎?更何況還能如此流利的講中日雙語,應該受過高等教育就像佐藤一樣應該至少是個中佐。所以我就大膽猜測他就是他自己口中的船津咯!”凌兒的話頭頭是道。
“他是來試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