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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燈光,我能看到他身上,那些淡淡的傷疤,每一條,都是在戰場上,同敵人拼命留下的,都刻著保家衛國的痕跡。
他不該受到像現在這樣的對待,他應該得到高興,快樂,榮耀和自由。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捆住翅膀,無法飛翔,只能靠琴音,宣洩心中的苦悶。
我的心中,更恨張浚了些,覺得秦檜做的,正和我心意。
一定會有那麼一天,他會得到,他應該得到的東西。
他抱著我坐在床沿,許久未動,過了很長時間,才開口問道:“你來找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我搖了搖頭,站起身。
來之前,的確有想過,讓他帶我去守備森嚴的大理寺,神不知鬼不覺的看看張浚究竟怎麼被上刑,然而來了之後,我甚至有些惡意的想,最好整死!
取了梳子,在他身後,將剛剛他被弄亂的頭髮解開,一下一下的梳著,握在手中,他的發有些硬。
裸…露的脊背上,深入肌膚的那幾個字,清晰可見。
想到那日張浚說的話,欺君罔上,包藏禍心,陰謀叛亂……臣從來不知,一個人可以偽善到如此地步……
猛然抱住他,臉貼在他背後,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
他輕輕的拍我的手臂,柔聲問道:“怎麼了?”
我一時難以回答,只緊緊的抱住他,喃喃道:“別問了,讓我抱一會,我心裡……難受……”
他嗯了一聲,沒有再問,只是起身,將蠟燭吹滅,然後把我拉過來,抱在懷中,溫柔的吻我。
很快,我便融化在他的吻中,坐在床沿上,被他抱著,尚未穿好的衣衫再次褪去,他很有技巧的,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反覆的捻轉,讓我迷戀的感覺,再次襲來。
被他抱著站起,我的腿緊緊的環在他的腰上,每走動一步,便能引得渾身輕顫,走到窗前,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都會過去的……”
含混的應了他一聲,身子越繃越緊,最後噴發。
他沒有離開,只輕輕的吻了吻我的眼,推開窗戶,柔聲道:“今晚的月色不錯,你也應該多看看,整天看摺子,會累的。”
我抱著他,再也捨不得放開。
最後,他送我出門,兩名心腹遠遠的跟在後面,我同他走的並不近,走到一半的時候,我猛然轉過身,問道:“那三天,你有沒有難受過……”
他輕輕搖頭,我止住腳步:“你難道不問問,那三天,張浚在我的寢宮,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嗎?”
他看著我的眼睛,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在這一刻,我很想衝過去,將他緊緊的抱住,拖到街角,再重複剛剛,已經反覆做過的事情。然而卻只是想了想,最終什麼都沒做。
最後,他跟在我身旁,在我快要進宮門的那一剎那,他說:“陛下,不論張相公,如何惹惱了陛下,他終究,是大宋的有功之臣。臣請陛下,念在往昔他勤王有功的分上,放他一馬。”
挽留岳飛'VIP'
向前跨出的腳,猛然收回,吸了一口氣,背對著他,緩緩的道:“你可知,他因為什麼事情,進的大理寺麼?”
身後的人沒了聲音,過了一會,才道:“雖然不知,不過,也能猜到兩分。”
我回轉過身,有些寒意:“那你還要幫他求情?”
岳飛看著我,微微嘆了一口氣,伸出手,竟沒半了顧及的握住了我的手:“若是因為他罵了我兩句的原因。那等我見了他,也罵他兩句,就算扯平。”
尚未回答,一旁有人路過。
我連忙想將手抽回,卻不料他的手,加大了了力度,將我握住。
那名路人走過,卻又回過頭來,看了我們一眼。
我臉上有些發熱,過了一會,才道:“你當真要給張浚求情?”
岳飛了了了頭,臉上的篤定不容更改。
最後,我低低的嘆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你偷偷去大理寺一趟,別讓任何人知道。看看張浚,究竟是個什麼狀況!看完之後,拿著禁中侍衛的腰牌來找我。”
將一名心腹叫過來,取下他身上的腰牌,遞到岳飛手中。
已經晚了,我不能再呆在宮外,要按時回去,岳飛深夜進宮,多有不便,若是換了侍衛腰牌,則不會留下任何記錄。
等到我在福寧殿,一覺醒來的時候,床前正站在一條人影。
黑色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