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不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些倔強的唇角,竟微微翹起,彷彿他聽到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個傳奇,一個神話,一個信仰一般。
毫無疑問,皇帝很喜歡我。
提拔速度之快,待遇之優渥,前所未有。
他對我也很好,好到我甚至自己都開始疑惑,他究竟為什麼,能夠這麼相信我。
他就真的認為,我不會失誤,不會戰敗,不會犯哪怕一絲一毫的錯誤?
直到那日,收復太原,大雨傾盆而下,屋簷底下,我和他一同躲雨。
在那一瞬間,他的眼中,有些說不清的情緒含混著。
或許是我的錯覺,又或許,果真如此。
還未等我弄明白,究竟是還是不是,鉅變陡起。
他在城門外的雨中,面帶微笑,只是兩句言語,便引得眾人拜服。
那一刻的他,有些豪氣干雲。
我在心中哂笑,自己想太多了,皇帝陛下怎可能會是那種不堪之輩?
等到我再次,從太原回來,他的眼神,明顯的,看著我有些不同了。
是什麼意思?我不可能不知道。
他看著我的時候,眼神會無意識的,在我的臉上停留,最後落到唇上。
讓我有些雞皮疙瘩的感覺。
他留我夜宿寢宮,我在心中冷笑,果真,還是昏庸二字最適合他麼?
一夜睡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半夜聽得他床上有響動,我很警惕,他若敢向我這邊,邁上半步,我絕對會讓他知道,即便他是皇帝,也不是想怎麼做,就能怎麼做的!
然而他並未上前,只是兩道目光,射在我身上。
雖然沒有睜眼,也能感覺到,裡面有些火辣辣的味道,讓人很不舒服。
有時候,我有些很難看透他,如果是卑鄙不堪之人,怎麼卻還能如此溫雅。
若是坦蕩磊落,又怎麼會對我有那種想法?
喝著他敬上來的酒,我在心中,有些對他捉摸不透。
席間他提到我的妻子,猛然間,我才想起,我已經離家,很長時間了。
夜間睡下,朦朦朧朧之中,一雙溫潤的唇送上清涼的水。
很舒服,帶著些許溫柔。
然而又漸漸睡去,似乎覺得一雙手,來回撫摸著我的身體。
一個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妻子在身旁一般,她也愛如此。
伸手,將她抱住,告訴她,我有些累,別鬧了。
迷濛的眼微微睜開,秀麗的容顏對著我微笑。
慣性的閉上眼,片刻之後猛然清醒,睜大眼睛,那人不是我妻,是皇帝!
憤然的將他甩開,半夜三更,跑到我床上來,做什麼?
他的臉上,還泛著只有動情時才會有的紅暈,手中,拿著需要幹男子的時候才會用的藥膏。
最可惡的是,我的衣衫,居然被他解開。
怒氣一股腦的湧上來,又生生的被我壓下去。
氣的有些發抖,最後一絲理智,卻還告訴我,面前這人是皇帝,是天子,只當被狗咬了一口,要冷靜,要冷靜。
臨界點被他從後偷襲的手打破,徹底的失去了理智,狂怒之後,出手全無章法,同他扭打在一起,直到他不知廉恥的說出那句:原來你喜歡在上面,那下次讓你上面好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有些不妥,將他提起,接著月色,他的臉上,又出現了我第一次見他的,倔強的表情,唇微微的抿起,眼亦犀利。
在這一刻,我有些慌了,我能把他怎麼辦?提刀砍了?那是弒君;給他兩個耳光?那是大不敬。
狠狠的罵他?那是指斥乘輿。
他看著我冷笑:“朕可沒將你怎麼樣,那是傷藥!愛卿自己想太多了吧?”
狐疑的拾起被我仍在角落裡的那藥,上慣了戰場的我,很輕易就能分辨出那是什麼。
只是為何,在最開始的那一瞬間,我竟不能察覺,真的是我想太多了麼?或者,他根本什麼都沒幹過,也什麼都沒想過,而那一切,都是我的錯覺?
大約是吧,在去洞庭湖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坦蕩磊落的正人君子,我誤會了他;還是卑鄙奸詐的無恥之徒,他迷惑了我;
直到那日,衝鋒陷陣,有一名士兵,倒在血泊中,抓著我的手,對我流露出了和他一樣的眼神。
那名士兵說,嶽帥,其實你不知道,我見到你的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