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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相爺,您開恩,饒了小的,冒充聖上,冒充聖上,可是誅滅九族……”
寒光從秦檜眼中射出,一巴掌扇過去:“本官剛剛說的話,你沒記住吧?”
死囚只是磕頭,秦檜哼了一聲,拂袖而去,離開的時候,回過頭,看著那人還跪在地上。
扶不上牆的爛泥巴!
皇上快要回來了,看著趙桓,神采飛揚的策馬而歸,揚起的馬鞭在空中虛擊,發出清脆的響聲。
是執念嗎?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或許是,又或許不是。
既然這個念頭,已經盤踞在心,看著張浚春風得意的樣子,又是那麼不順眼,那麼,將它變成現實好了!
挑撥離間,是秦檜最擅長的,不經意的向張浚提起,皇帝和岳飛,有那種關係。
再次,在岳飛回來的當日,像張浚暗示,皇帝會和岳飛,在殿中,做那種事情。
看著張浚臉上的神色,就知道,這一次,張軍和岳飛,都是敗者,成功的,將會是自己。
一直以來,對於皇帝和岳飛的關係,只是猜想。
儘管根本不懷疑,他們之間不堪入眼,但是當站在北側門外,看著那兩個人並肩而來的親密程度,毒蛇,再一次盤踞在了秦檜的心中。
或許,那從來不曾離去過。
總有一天,會讓這個天下最尊貴的人,對著自己呻吟。
而那一天,也絕對不會太遠!
張浚和岳飛,倒臺的人,究竟會是誰?
將囚禁在暗室中的死囚,翻來覆去折騰的時候,秦檜在心中暗暗揣測。
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答案,而剩下來的那個,將會死的更慘!
“陛下是想要賞賜張相公,三尺白綾,還是鳳冠霞帔?”秦檜心中暗流湧動,面上卻不動聲色。
趙桓笑了笑:“張浚也不過如此,朕並不留戀。”
看著趙桓的笑容,秦檜猛然想到,若是面前的聖上,抱過一次就感到厭倦,以後該如何是好?
大理寺的牢中,光線陰暗,秦檜不慌不忙的坐下,端了茶盞,屏退眾人,看著帶有血跡的張浚,冷笑:“張相公,裝什麼清高?連當今聖上都敢碰,還敢說自己忠君愛國?”
張浚抬起頭,冷冷的瞧著秦檜,噗的吐出一口痰,朝秦檜飛去。
秦檜巍然不動,那口痰最終也沒到秦檜跟前,在半空中落下。
秦檜笑了笑,不遺餘力的瓦解張浚的意志:“聖上對我親口說了,他抱了你兩次,覺得厭了,又不知該如何處理,只有將你送到我手上!聖上想要定你的罪,下官也是愛莫能助。”
張浚哼了一聲,從牙縫間迸出兩個字:昏君!
秦檜緩緩站起,朝著張浚上下打量:“聖上擁有天下,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張相公以為能長久到什麼時候,又或者,聖上對你的興趣,會持續多久?還是乖乖的認罪,少受些皮肉之苦!”
張浚咬牙,朗聲道:“我張浚,忠心可鑑,行得正,坐得直!乾坤朗朗,日月高懸,想要往我身上潑汙水?呵,哈哈,哈哈哈哈,秦相公,你找錯人了!”
秦檜發出了嘖嘖之聲,搖了搖頭,嘆道:自古帝王多薄情,下官既是奉命行事,張相公又不肯合作,下手狠了可別管下官不念及同僚之誼!
慘叫聲響起,秦檜心中稍快,轉身而出。
一直藏在暗處的岳飛,腿有些忍不住的發抖。
那些對話,明明白白的,聽在了耳中,累積在心中。
拿著侍衛的腰牌,岳飛徑直走入福寧殿。
睡在床上的趙桓看起來全然無害,可秦檜那句話,卻一直迴盪在岳飛心頭。
連當今聖上都敢碰,還說忠君愛國?
聖上抱過你兩次,覺得厭了,又不知該如何處理,只有將你交到了下官手上。
自古帝王多薄情,你以為,聖上對你的興趣,會持續多久?
“你在怕什麼?”趙桓從背後,抱著岳飛,悄聲問道。
岳飛回過頭,看著這雙時而溫柔,卻能夠操縱天下的手,猶豫了片刻,坦然相告:怕你!
不必怕,溫潤的唇,送到口中,這唇,順著身體,慢慢下滑,極盡逢迎之能事,撩撥,吞吐。
秦檜番外(4)若得良田三百畝,此番不做猢猻王
當第二日,秦檜站在殿中,看著趙桓隨口發問。
心中憤恨再次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