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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宣喝道:“你欺瞞得了陛下,可欺瞞不得我!那岳飛臨去之前,本帥曾與他約定,若是成功,便會令人傳來玄色錦旗,若是失敗,便會令人傳來白色錦旗。如今被困,錦旗何在?”
我愣在當場,有些驚得說不出話來,卻聽蔣宣泣道:“陛下,營中起火,嶽統領給小的的白色錦旗,已被燒燬……突圍出來的十個人,只有小的一人……運氣好!陛下,陛下明鑑啊!!”
我忙幫著蔣宣向宗澤說道:“宗將軍不必起疑,蔣都虞跟著朕多日,也曾數次救駕,絕不會謊報軍情!”
宗澤根本不理我,朝蔣宣喝道:“還敢狡辯!本帥不過是詐你一詐,你就原形畢露了!想那錦旗易破易碎,怎可能作為傳信之用?”說畢,便轉身朝我鞠了一躬,道:“陛下,臣與岳飛已經約好,兵符火漆為號,今未見兵符火漆,不敢貿然行進!何況岳飛素來勇猛,且心細如髮,又怎會輕易中計?此人定然是金人奸細!想要藉著陛下之手,將大軍調離開封城,此乃調虎離山之計!陛下莫要輕信!”
我渾身一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朝蔣宣看去,發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蔣卿……宗將軍,宗將軍所說的,可是真的?”
蔣宣看著我,又看了看宗澤,更是看了看遠處的汪伯彥,最後沉默著,沒有說話。
我有些失控,從趙構失蹤,到岳飛出事,又到現在的近衛叛變,一個上午,接二連三,此刻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上前一步,扯住他的領子,喝問道:“說!究竟是為何?”
蔣宣依舊沉默不語,我哼了一聲,一甩手,心痛如絞。
定了定神,回過頭,盯著蔣宣,一字一句的說道:“蔣卿,你跟著朕多日,若是你肯說,朕從寬發落。若是你執迷不悔,可別怪朕不念昔日情面!”
蔣宣乾脆閉了眼,臉上路出一股倔強之色來。
心中一橫,哼了一聲,朝遠處的一名士兵下令:“你去,將刑部的秦大人找來!”
那名士兵立刻去了,我仍舊不甘心,蹲下身,對跪著的蔣宣說道:“蔣卿,你當真什麼都不肯說?”
蔣宣到此刻,緩緩的睜開眼,看了我一眼,面色慘白,過了一會,才道:“臣於節有虧,請陛下賜死!”
我譁然起身,一甩袖子,哼了一聲,看著已經前來的秦檜,泠然道:“把他帶走!秦卿去,好好的問上一問!”
將蔣宣押走之後,我的心中更是不安,看著汪伯彥在一旁,沒有絲毫神色慌張之態,也不知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抑或,是我多疑了?
不,不會,一定不會!
更是擔心岳飛,不知他究竟怎麼樣了,聽宗澤說道午時便會有岳飛的訊息傳來,我乾脆就在這城牆上等著,所有的人,都要給我在這城牆上等著,哪裡都不要想去,什麼小動作也不要想搞!
等到太陽照到頭頂的時候,城外有一騎踏著冰雪飛奔而來,到了城門口,我連忙下城,前去探看,又是一名禁衛軍,是曾經隨我一同出內城作戰的王瑜。
王瑜下馬行禮大禮之後,從懷中取出火漆金印,交付與宗澤手中,又對了暗語,便被宗澤安排著去休息用餐了。
宗澤將封了火漆的信遞到我的手上,我拆開火漆,心中碰碰直跳,只入眼看到那一個個蒼勁有力,工整四方的小楷時,心中才放下心來!
果然同岳飛奏摺上的字一摸一樣,只有短短的八個字——完顏宗望,死於槍下!
一時驚喜交加,不知該如何是好。
完顏宗望,金兵的東路軍統領,完顏阿骨打的二兒子,能征善戰的一員金兵大將,被岳飛幹掉了!
過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
果然不負我望,錯,是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將岳飛的來信遞給宗澤,又傳遍全軍。
人人皆歡呼!
讓王瑜給我,將經過仔仔細細的全部敘述一遍,一絲也不能落下!
站在城牆腳下,有些眉飛色舞的開始講述。
開頭說的,同蔣宣說的一模一樣,騎兵步兵交替騎馬,到得新鄉的金兵大帳處,卻並未射殺崗哨,只是派了兩名輕功不錯的高手偷偷溜到了金兵大營,那兩名高手去了即刻就返,將看到的內容盡數告知岳飛。
岳飛這才知道,原來金兵早已有了準備,唱了空城計,正等著自己前去偷襲!
於是便令人射殺崗哨,又派了百十來騎兵,背後拖了樹枝,偽裝成大部隊衝了進去,果然一衝進去,漫山遍野的就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