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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壞的房屋,也已經組織百姓開始建設了!
汴京城外城的諸多城樓,都被金兵燒燬,時間倉促,也來不及重建,只是將守城用的各種器具先搬運到外城城牆之上。
早朝平靜順利的有些讓人不可思議,除了幾位喜歡掐架的大臣互相掐掐架,不痛不癢的吵鬧兩句外,根本沒有任何風浪。
下了朝,我便疾步朝已經等在宮門處的宗澤走去。
來不及多謝客套虛話,直接開門見山:“汪伯彥是否出城了?”
宗澤搖了搖頭,我鬆了口氣,還未等他說話,我便又忍不住問道:“宗將軍,你可有收到朕給你的密旨?”
宗澤看了我片刻,開口道:“臣知道!”
我急的直跺腳:“那你為什麼還聽康王號令,奉他為兵馬大元帥?”
宗澤道:“陛下!恕臣直言,若臣當真按照陛下所說,恐怕直到今日,汴京城依舊難以解圍!給陛下出這個主意的人,實乃誤國,不可輕饒!”
我挑了挑眉毛,一面同宗澤往外走,一面說道:“宗將軍你不知道康王這個人,根本不想前來救援,若非將兵權交到你的手上,朕終不安心!”
宗澤策馬走在我身邊,此刻忽然勒住馬頭,回過身來,正色道:“陛下,臣豈會不知?只是陛下想過沒有,那樣一道聖旨,只會逼著猶豫不決的康王,徹底的痛下決心,阻撓勤王!”
我聽他這麼說,忽然愣了一愣,難道說,趙構昨天護送完顏宗望出城,後來又跑來找我麻煩,現在更說不定帶了汪伯彥的軍隊準備閃人自立山頭,都是我逼得?
胡說八道!歷史上的宋欽宗逼過趙構,也沒見趙構長出息到那裡去!
我胡亂應了宗澤兩句,隨即道:“先不說這個了,城中情勢有變,朕現在令你速去,派兵彈壓也好,鎮壓也好,要把汪伯彥的部隊,留在城內,不能讓其隨便離開!”
宗澤這次吃了一驚,道:“陛下,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我怎麼跟他說,我想要搞死我的老爹,弟弟,結果現在反而被他們溜走,更有可能搞死我?
何況,他看起來,似乎並不太贊成我這種把老爹,弟弟“逼上梁山”的行為。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道:“不錯!朕懷疑,汪伯彥意圖不軌,勾結金人!宗將軍趕快前去他的軍中,最好多帶人手,控制局勢!若是有人不服,不聽號令,就搬出朕的名號來!”
宗澤聽了大吃一驚,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沒說,揚起馬鞭,在馬臀上甩了一鞭子,竟然丟下準備一起前去的我,自己疾奔而去。
我愣在原地……
也不至於如此吧????
策馬上前,準備跟上宗澤,卻不料這時,迎面飛來一騎,上面的人我認得很清楚,正是我的侍衛長,跟著岳飛一同前去偷襲金兵的蔣宣!
心中一緊,一時也顧不得宗澤那邊的事情,連忙攔下他。
他見了我,跳下馬來,我注意到他的衣角上還染著血漬,他只一個人回來,難道說?
一股不祥的預感,向我襲來。
不等他開口,便連忙問道:“怎麼樣了?出了什麼事情?”
蔣宣見我相問,竟一時說不出話來,臉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的跳動,一雙眼睛猩紅,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正有殷紅的血順著他的手留下來。
就算是在城樓巡查的時候,金兵攻城,我都未見過他這個樣子,心中更加擔心害怕,兀自強裝鎮定,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儘量用平緩的,低沉的語調說道:“別急,慢慢的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蔣宣牙關兀自咯咯作響,我將他就進帶到了大慶殿的偏殿,又遣散了其它人,這個時候,他才開口:“陛下!陛下!”
才喊得兩聲,竟然滾下淚來,我心中更是又驚又怕,能讓他流淚的事情,一定不同尋常,一種不祥的預感緊緊抓住了我,連帶我也呼吸急促了起來。
只聽他說道:“陛下,我等,我等中了金人奸計,現被金兵三萬人圍困在封丘,危在旦夕!臣拼死突破重圍,回來報信……”
聽了這話,我的腦袋哄的一聲,眩暈了片刻,強自定了定神,道:“岳飛呢?他怎麼樣?”
蔣宣見提到岳飛,大哭道:“嶽統領,嶽統領他已身中三箭,兀自奮起抵抗,就是他為臣殺出一條血路,讓臣趕回來報信!”
我聽到這話,只覺得如同五雷轟頂,登時懵住了,只有一個聲音不受控制的在我耳邊不停的說,不要慌,不要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