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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抱,結實有力,又寬闊厚實,我竟捨不得離開。
見我不說話,他頗為緊張,將我搖了兩下,道:“陛下,你……可有受傷?”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低聲道:“朕無事,愛卿費心了。”
他舒了一口氣,將我扶起,順手將我肩膀的灰彈去,嘆氣道:“陛下要是以後再這般跳下馬,臣可不敢再帶陛下出去了!”
聽他如此說,我心中狂喜,一時顧不得形象,拉住他問道:“愛卿答應帶我一同前往了?”
他亮了亮手中的沙漏,道:“半刻鐘之內,臣帶陛下去就是!”
我喜不自勝,忘乎所以之餘,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份,忙將抓住他臂膀的手收回,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帶著高公公一路回營,到了帳中,一點倦意也無,命高公公點了一盞油燈,坐在燈下,鋪上紙,提起筆,想著他剛剛的樣子,軍中計程車兵,都說他平時很少笑,可是剛才,似乎他對我笑過很多次,不由得,便勾下了他的樣子。
放下筆,自己將畫提起,又想到他騎馬的樣子,也挺好看,便將手中的畫放下,有從新畫了一張騎馬圖,卻是我假裝肚子疼,騙的他上當時,那種又可氣,又好笑的神情。正在自我欣賞中,猛然看見高公公進來,忙將畫收起,咳了兩聲,道:“老高,什麼事情?”
高公公不愧為大內太監總管,跟在皇帝身邊辦事的人,確實體貼周道,對我說道:“回陛下,水已經準備好了,陛下可以沐浴了!”
我點點頭,將背後的畫摺好,藏在自己枕頭下,對高公公點頭道:“讓他們進來吧!”
兩名侍衛搬來木桶,又有兩名侍衛提來水,倒在桶中。
高公公伺候我寬了衣,我躺在木桶中,頗為愜意的閉上眼,忽然想道,便問:“對了,老高,平常計程車兵,都到哪裡洗澡?”
高公公一面幫我搓背,一面道:“十里外有條小溪,士兵們都輪流到那裡去的!陛下用的水,也是從那裡弄來的!”
我點了點頭,尋思著,不知岳飛平日是同我一樣呢?還是同那些士兵一樣。
換了乾淨的衣衫,躺在床上,這行軍大營,比起宮中的床,睡起來硬很多,可卻睡得異常舒適。躺了一會,又從枕頭底下,摸出自己畫的畫來,慢慢的展開,糟糕!剛剛墨跡未乾,便合上了,此刻一張畫,成了亂糟糟的一團,等什麼時候回宮了,我得了閒,細細的畫一張好了!
翻了兩個身,又想,看來我這些日子以來,功夫沒有白費,不然今天哪裡能爭取到,與岳飛一同出城的待遇呢?
在床上心滿意足的睡去,第二天一大早便醒了過來,高公公早已伺候在旁邊,穿好了衣衫,走出營帳,只見東方微微發亮,放眼望去,天邊地角連成一線,遠處的地平線上,太陽正緩緩的升起,朝陽初升之下,大地萬物醒來,連鳥也在湊熱鬧,跳出來嘰嘰喳喳的,軍中計程車兵,正打水的打水,啃乾糧的啃乾糧,有幾個三五成群的夥在一起,正在交頭接耳。
忽然號角聲響起,那些士兵馬上放下手中的事情,各自朝自己的隊伍奔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只見各處都整整齊齊,各處將領也自行歸位,帶著自己的部將操練,宗澤果然治軍有方,記得我剛來那一個月守城的時候,有很多時候,號角聲響了,那些士兵有好些還茫然不知,即便是站好了,也還是稀稀拉拉,哪裡像現在這樣,整齊劃一,號令一出,立刻執行。
一整天都食不知味,只覺得時間過得慢,宗澤派人前去金兵陣營交戰,金兵閉城不出,太原城頗為堅固,就是當年金兵攻城,也用了將近半年時間,此刻不出,也無可奈何,徒然浪費些石料弓矢而已。
一整天我都在軍營裡面瞎溜達,身邊跟著幾個侍衛和高公公,大多數士兵都不認的我,即便認的我的將領,也因為之前有命令,免了參拜,各自訓練各自的部隊,也沒什麼人來理會我。
曾有多次都想去岳飛營中看看,更甚至想要把自己的營帳乾脆搬到他的大營之中,只是轉念一想,此次進攻太原,畢竟是以宗澤為首,岳飛近些日子提升的已經是前無古人了,若是再將自己的營帳搬到他那裡,恐怕宗澤心中會不太舒服,只得作罷。
白天的時間過得特別長,只覺得度日如年,到了傍晚時分,想著昨夜與岳飛的約定,更是覺得時間被無限拉長,太陽死活也不肯落山,好容易等到太陽落了山,我連忙讓高公公將我帶來的衣服翻出來,讓他幫我挑兩套,兩個人選來選去,最後選中了一套月牙白鑲金邊的交領袍子,絳色的中衣,又套了皂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