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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小腹的時候,我一個寒噤,本能的抓住了她的手,看著她疑惑不解的眼神,我心中長嘆一聲,真的沒辦法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做那種事。
離開了坤寧殿,我在心中暗暗琢磨,整個宮中,我最喜歡的,就是吳昭容了。
擺架秋爽閣,我躺在床上,招呼吳昭容坐到我身邊來。
吳昭容從不主動,我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的臉。自然是極美,可,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那快要從眼中滑落的淚珠,不知怎的,竟惹得我心中,一陣心酸難過,萬般委屈。
頹然的坐在床頭,伸出手指,撫弄了撫弄那放在一旁的琴,傳出錚錚之聲,我嘆了口氣,又去了別處。
劉才人見我來了,興奮異常,拍著手讓我看她新畫的一幅畫。
胡亂讚賞了兩句,劉才人一派天真浪漫的模樣,讓我實在沒辦法對未成年人下手。
最後還是隻得回到福寧殿,看著空蕩蕩的宮殿發呆。
不久就收到了岳飛送上來的摺子,說道是相州的官員沒有收到朝廷的命令,不肯給糧草。
相州,汪伯彥的老巢。
汪伯彥的把柄宗澤還沒抓到,不過,能抓到他親信的把柄,也是好的!
微微一笑,既然汪伯彥的親信不肯發糧草,那我就另派個人過去!
又有梅執禮上書,說京中米錢匱乏,已經有多處騷亂了。
嘆了口氣,將他喊來,告訴他,趙鼎在東南處的米粟,昨日已經到了商丘,後日應該就能逆汴河而上,抵達京師了!
趙鼎抵達京師的那天,我親自去東水門迎接,城中的百姓也早已得到了訊息,沿著汴河,站滿了人。
我極目看去,趙鼎還是那個樣子,站在船頭。
不過他的身邊,似乎多了一個人。
四十來歲的樣子,身材欣長,長的有些瘦,臉部輪廓異常剛硬,神情冷峻。
剛剛我出宮的時候,兩旁的百姓並沒什麼騷動。然而此刻,看到了這個人,也不知是誰先歡呼一聲,緊接著,原先一些在路邊觀花,喝酒的百姓,也都擠到了汴河邊上,朝著那人歡呼。
那人朝兩岸的百姓抱拳作答,露出笑容。兩岸的百姓呼聲更高,各個都興奮異常,那些百姓的呼聲,甚至都能清清楚楚的傳到我的耳朵裡,他們喊得是:李相公回來了!大宋有救了!
我微微蹙眉,扭過頭,問一旁的高公公:“李相公?”
高公公有些詫異,隨即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道:“陛下是見他,還是不見他?”
我盯著高公公,奇道:“為何不見?”
說話間,趙鼎所乘的船已經靠岸,那名深受汴京百姓愛戴的李相公也跟著他一起上了岸,到了我的面前,跪下道:“罪臣李綱,參見吾皇陛下!”
原來是他!
我點了點頭,這裡人多,也不好說什麼,只對他微微笑了笑,道:“兩位愛卿遠道而來,一路辛苦,先歇息歇息,等明日進宮,朕還有些事情相商!”
趙鼎共收回來糧食三十萬石,足夠供數月之用,能解燃眉之急了!
張所帶的軍隊協助戶部人員,將糧食入庫,我也回到宮中,要做一些準備工作了。
讓太監將宮中的宗卷,欽宗宸翰全部找來,細細的翻看,這位李綱李相公,究竟是個什麼人物!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嚇了一跳。
這個李綱,和欽宗的關係,還真不一般。
當初金兵打來,是他力主讓徽宗讓位給欽宗,又組織了第一次東京保衛戰,擊退金兵。
擊退金兵之後,李綱被罷,貶到寧江。
他還未到寧江,金兵便再次南下圍城,在我來前沒幾天,欽宗下詔,詔他回京。
到了今日,才同趙鼎一道回來。
說起來,這個人,與我也算得上是有擁立之功了!
將這些資料又看了兩遍,已經到了晚間,用過御膳,便是練字的時間,剛遣散了周圍的太監宮女,寫了兩個字,便聽見外面有人通傳,說是李綱求見。
將練的字收起來,又裝模作樣的拿出一本書放在案頭翻閱,這才高聲說道:“請他進來罷!”
大殿中的門緩緩開啟,李綱穿著墨綠色的袍子,頭戴璞巾,走入殿中,然後跪下行禮謝罪。
我心中暗罵一聲,半夜三更的跑來,已經打擾到我了,還在這裡假惺惺的說什麼打擾陛下清休,請陛下恕罪。
不過心中不爽歸不爽,面子功夫還是要裝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