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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我心中一震,再次朝岳母上下打量。
普通的穿著,普通的面貌,然而眉目之間,卻有著怎麼也磨滅不去的凜然之氣。
一個普通的村婦,見識比許多我認識的什麼太妃,太后都要深遠。
點了點頭,正色道:“姚夫人識慮深遠,朕心中欽佩。儘管放心好了,朕即便下諭,嚴禁任何人提及此事!”
回到宮中,將給岳飛寫了一半的信揉了,從新寫。
省去了他老婆改嫁,大兒子下落不明的事情。只是有些事情,我還是要說的。比如,側面告訴他,他全家,都在我手中,他最好是乖乖的聽話……
可是,看著他傳過來的戰報,我的眉頭,卻是越皺越深。
一個多月過去了,他已經奪取了劍閣,控制了入蜀門戶。記得那天晚上,雖然我沒有認真聽,可是也聽到了,他說,控制了入蜀門戶,就即刻長驅直入,直取成都。
那是在還不知道西川那兩名賊人身份的時候,對我信誓旦旦。
再次寫信,問他,為什麼還不出兵?
回答:時機未到。
時機未到?我在心中冷笑一聲,將他的信收好,走出崇政殿,對等候在殿外的,已經回來了的劉光世笑道:“光世怎麼今天想起來進宮找朕?”
劉光世無知無覺,絲毫不覺得自己打了敗仗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一如既往的對我笑眯眯的擺顯他最新搞到的,據說是武侯諸葛用過的羽扇,扇了兩下,這才答道:“臣見陛下最近總是悶悶不樂的,當日臣走的時候,陛下丰神俊朗,才一年時間,臣不在陛下身邊,陛下就瘦了這許多。所以特意過來,陪陛下說說話,解解悶!”
我心中不悅,瞟了他一眼,張浚和趙鼎外帶馮澥一起上了摺子參他,說他軍紀渙散,不宜帶兵,奪了他西川招討使的職位,念在也曾有功,改為兵部尚書這個閒職。一般人要是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奮發圖強,痛定思痛了。
他卻還是這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
這種樣子就算了,最可恨的是大冬天,還在飄雪,竟然弄個扇子不停的扇,扇的人心煩。
扭過頭去,不去理他,徑自往前走,白衣羽扇的劉光世緊跟身旁,瀟灑的拿著他的扇子扇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