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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佳對這顆花樹竟然大感興趣,因為她一時沒看清楚花朵的詭異之處,一邊向前走,一邊說:“花開的好漂亮!”

趙雪凝發現我的臉色不對,忙問:“怎麼了?”

我說:“花樹有問題,於佳,不,小冉你停住!”

於佳半信半疑的停下,回過頭皺眉說:“有什麼問題?”

于敏經我一說,仔細看清了花朵上的鬼臉,嚇得臉色蒼白,一下躲到趙雪凝背後,顫聲道:“花……花朵!”

趙雪凝與此同時也看到了,驚的瞪大了美目,轉頭看著我,良久說不出話。於佳見她們兩個表情誇張,禁不住好奇回頭去看,正巧此刻有一朵花上鬼臉睜開了眼睛,正看著她,於佳“嗷”的叫了一聲,迅速跑回來。

她這一聲叫,把花樹上的人臉全都驚醒了。這裡應該很久沒人進來,上面的鬼臉都在沉睡,一旦驚醒,均各張嘴幽幽悽悽的哭起來。我最怕的就是這種哭聲,聽著毛骨悚然,雙腿直打顫。

于敏縮在趙雪凝背後,於佳卻繞到我後面,整個人都貼在我背上。趙雪凝饒是膽子大,看著這種畫面,聽著這種詭異的哭聲,也是滿臉驚懼。

“快繞過鬼花樹到書架前,誰也不許看花樹一眼,最好捂住耳朵。”我首先快步走過去,有人闖進來鬼花樹就會伸展枝葉,用含苞未放的花蕾把人吞噬進去,變成上面的鬼臉。

她們都乖乖聽話的掩住了耳朵,低頭看著地,跟著我向前走。我也不敢看,因為這些女鬼的哭聲和哀求聲,最能迷惑人心,我怕我的抵制力不夠。好在有經驗,任憑上面的男女鬼臉怎麼哀嚎,我們只是低頭走路,快速繞過鬼花樹,來到書架前。

此刻我才敢回頭看了一眼,鬼花樹上的枝葉開始慢慢向我們這邊伸展過來,它的算數不錯,伸過來四朵花蕾。于敏和於佳就要跟著回頭,我連忙警告了一句,嚇得她們慌忙轉回去。

我手上使不上力氣,就叫趙雪凝爬到書架頂上,看有沒有機關。果然,機關在上面,這個地方的佈局跟馬振海的書房一模一樣,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絡不成?

開啟書架這扇暗門,我們趕緊跑進去又把書架推回原位。這間密室就是我在大腦袋眼睛裡看到的情景,也是小腦袋給我傳達的資訊裡,那位先祖的坐化之地了。

看到骷髏骸骨,除了于敏有些害怕外,趙雪凝和於佳都不怕,她們兩個人拿著手電四處檢視,地上有張八卦圖,陰陽魚上坐著一個銅盆,盆中竟然有水,也飄著一張黃紙圖畫。我心頭一驚,這可以開啟黑山入口!

于敏好奇的彎腰去看銅盆中漂浮的黃紙,我連忙警告她:“什麼都不要動,這張圖案也不要看,會中邪的。”

“中什麼邪?”于敏忽地一抬頭,衝我傻傻一笑,笑的我背上起滿了雞皮疙瘩。

她臉上表情十分古怪,看似傻笑其中卻隱藏著幾分詭秘的味道,跟平時模樣大異,這種情況我也見多了,不是鬼上身,就是中邪了。

我連忙握住她的手腕,向回一扯,伸手指在她掌心一點,按照唐留風小冊子上的淨身咒念道:“上真玄靈,五斗覆身。神清氣爽,蕩穢安寧。急急如律令!”

于敏眼神一亮,她呆呆看著我吁了了口長氣,問我:“你幹嘛拉著我的手?”說著用力一甩,把我的手甩脫掉。

趙雪凝和於佳在一旁愕然看著我,同時問:“你懂法術?”

我嘿嘿一笑,驕傲的點點頭。

“江湖騙子。”於佳鄙視的說了句,掉頭拿著手電去看牆上的文字。

“什麼叫江湖騙子,剛才要不是及時念咒語,于敏的魂就被勾走了。”我沒好氣的說。

于敏臉一寒,瞪著我說:“我看是你想勾我的魂才對。”

趙雪凝掩口一笑,轉頭看向了牆上。

我被她們兩個碰了一鼻子灰,見她們都在看牆壁上的文字,沒人再理我,我也把眼睛湊過去。

牆上的文字字字都是用血寫成,一看字型就知道是很古老了,全是篆體,我使勁猜也沒讀通順了。歪著腦袋看半天,有點意興蕭索,就把目光轉移到了那句骸骨上。據小腦袋說,這具屍骨是巫教先祖,至於是哪一代先祖,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不是第一代教主。

因為巫教起源於殷商之前,在母系社會已經初具規模,真正確立教主的時候,是在殷商時期,而那個時候還沒有鐵器,更沒有這麼講究的書案。能夠使用如此大量鐵器鑄造地宮,起碼也在西周以後。到現在學術界對於鐵器起源的時代也沒定論,不過最早的發現在西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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