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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敏也插口說:“青狐在我體中,讓我也一刻不能心寧,把她救活離開我吧。”
唐留風這會兒反倒是不為難了,因為難題拋到了我的面前,他笑吟吟的看著我,等我拿主意。
趙雪凝皺眉說:“反正已經到了黑山,退路被祥豬封死。你們沒見黑鳶到了這兒就奇異死亡,想要回去,恐怕沒那麼簡單。我們不如上去,置死地而後生!”
我見她們態度這麼堅決,如果我再動搖,就顯得不是真爺們了。我把無奈藏在心裡,臉上表現出非常自信的神色點頭道:“對,我們上去,管他神馬黑山神馬地獄,老子倒要看看有神馬厲害滴!”
我這麼變著腔調一說,三女被逗的“噗嗤”笑了,我馬上一變臉色對她們又說:“回去之後,大夥兒洗白白了,等我檢閱!”
“死色鬼!”
“你找打啊!”
“有外人在,你胡說什麼呢?”
三女一鬧,剛才那種恐怖氣氛一掃而光,唐留風笑著搖頭走開,似乎受不了我們這種玩笑。
我一瞪眼:“知道有外人,還不都乖乖的閉嘴,非讓我發火才高興啊?”
我們鬧騰這段時間,那邊的妖奴們始終一動不動的站在牌坊跟前,我們目若無人的當它們不存在,它們居然也對我們視而不見。估計它們嚴格執行神殿的命令列事,上頭沒發話,也就不予理睬我們。
我們幾個圍在一塊商量,回憶當時青狐對講述的情況,上黑山,是要巫教教主拿著天規尺才能進入神殿。可是巫教不知瓦解了多少年,天規尺也失落在民間太久,這些年中肯定沒有巫教傳人再到黑山祭祀先人,我們又不是巫教教主傳人,恐怕有資格只有祥豬。那麼,黑山是否允許我們透過,進入神殿,就成了問題。
唐留風看著於佳說:“要說巫教傳人,我們之中倒有兩位,一位是沉睡不醒的青狐,一位是被於佳佔了身子的魔女。按照當時古巫教職位來說,魔女父親是大巫師,有資格升任教主,魔女也有延續這種香火的傳統。所以,我們尊她為教主,讓她拿著天規尺,應該行得通。”
“可我們也不是巫教弟子啊。”趙雪凝說。
“嘿嘿,巫教弟子嘛,這個在古巫教是最不嚴格的,你問問魔女就知道了。”唐留風一笑說。
趙雪凝還沒開口問,魔女就答道:“不錯,巫教弟子之所以良莠不齊,就是因為我們吸納弟子時沒有嚴明的限制,只要有人願意加入,便會接收,這也導致巫教的衰敗。後來有朝廷密探臥底加入,再加上巫教名聲不佳,很快就土崩瓦解,轉入民間潛伏了。”
“那唐先生的意思是,我們都算是巫教弟子了?”于敏問。
“只要我給你們每人行灌頂禮,就算是正宗巫教弟子了。”不等唐留風開口,魔女提前應答。
“灌頂禮?怎麼個灌頂法?”我心想不會是巫術降頭裡,拿東西刺進頭頂吧?
“很簡單,我們擺好祭祀杯,用每人的鮮血遞進去,祭祀先人後,把杯中血潑到你們頭頂上,就算是行了灌頂禮。”魔女說。
我一聽這個就心裡叫苦不迭,這幾天我都快把手指頭咬爛了,還要滴血,感覺肉痛。但為了能夠讓黑山神殿接受我們這些灌頂禮的弟子,再痛也得做。唐留風可是跟巫教勢不兩立的道家傳人,為了我們,也灌頂做了巫教弟子,儘管只是一時,但也犧牲不小。
做完灌頂禮後,我們由唐留風做導演,一齊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拜魔女為教主。魔女手持天規尺,當然她是沒有這個自由的,一切要於佳發力配合,她只管開口說話,讓我們平身。
這情景有點滑稽,我強忍笑意,總算是行完了叩拜教主大禮,心想回到望海市,我得讓魔女把頭還給我,好好伺候我。至於是怎麼個伺候法,我不說大家能明白的。
我們擁簇著於佳重新走回牌坊前,驚異的的發現,一眾妖奴居然躬身施禮,向後遠遠退開。就連九頭蛇和陰蠱都低著頭,一臉誠惶誠恐之色,好像見到了頂頭上司。我回頭看著唐留風,他笑著點頭,雖然沒說話,我終於體會到他這個辦法的妙處。
由行過灌頂禮的正宗巫教弟子,擁戴的教主又有天規尺在手,那便是得到了黑山神殿的認可。這好比是註冊一樣,沒註冊的商品就是違法的。妖奴儘管受命於神殿,可神殿同樣是巫教聖地,歸巫教統管,它們無非就是宗廟守卒而已,對於巫教教主當然得恭敬有加,不然開除了你,就成了無業遊民,喝西北風去吧。
我從來還沒有過這麼大搖大擺,毫無顧忌的在妖奴面前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