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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過來問唐留風,他是不是在騙我,整個事件的真相,都是從他口中得知的,可到現在,卻變得面目全非,簡直他孃的的驢唇不對馬嘴。唐留風嘆口氣沒說話,不知道他也不明白真相還是不想說。
祥豬冷笑道:“他只不過是喬興德手裡的一顆被利用的棋子,喬興德怎麼會對他說實話。就連當你我去黑古拉山,尋找魔女遺體的目的,也沒實話告訴邊瘸子。”
唐留風語氣低落的說:“有些事是我從別處聽來的,也有些是自己的判斷,只有很少是喬興德告訴我的,所以,與事實真相難免有很大偏差。”
“青狐你都說對了,但陵墓這件事你還是一知半解。”祥豬得意的笑了一聲,接著說道:“陵墓的確是巫教低十八代教主的墓穴,當然他的身份不能稱之為陵墓了,不過,幾百年前,真的有位落難皇帝也葬在了這個島上,所以才被人稱之為惠宗陵。”
“哦,願聞其詳。”青狐誠懇的說道。
祥豬說:“其實事情很簡單,明朝建文帝流亡到琉球國死後,忠於他的屬下唯恐葬在琉球墓中財寶會被盜竊,所以在海中物色到一個風水極佳的小島,葬在了上面。無獨有偶,這座陵墓就在我們十八代教主墓穴一側,可以說是做了鄰居。當時據說他們開鑿墓穴的時候,發現了教主墓,結果要挖出來時,工匠都離奇死亡,所以他們不敢多事,就把陵墓建在一邊。”
我聽完他的話,一拍大腿叫道:“我明白了。”
他們都嚇了一跳,于敏一拉我的手小聲說:“你怎麼了?”
趙雪凝沒好氣說:“別理他,又發神經了。”
我哈哈一笑,摟住兩個人一人親了一口,全忘了我看不到,青狐、魔女和祥豬卻能看到。祥豬和青狐同時咳嗽了一聲,顯然見到這種不雅畫面,有些面上掛不住。
“祥豬,我說坤少怎麼會得到圖紙,原來你們是透過惠宗陵,進入教主墓的。否則,墓門上闇火,除非用血祭珠或是魔女才能消除。”我是明白了這個問題。
“哈哈,寒冰,沒想到你挺聰明。可是你只猜對了一半。”祥豬大笑著說,顯得很得意。
我也學著青狐的口氣說:“願聞其詳。”
祥豬說道:“惠宗陵雖然沒有教主墓那種詭異的大門,但畢竟是皇陵,其中又埋藏了數不清的珍寶,怎麼能讓人輕易進入。而且,像喬興德這麼有錢的人,難道還做不到把整個島掘開的能力嗎?”
他說到這兒故意頓了一下,我聽的不住點頭,一點沒錯,喬興德派妖奴鎮守惠宗島,還佈下了陰屍陣,這麼多年都無法開啟陵墓大門,但也同樣沒有開鑿山壁墓牆,這就耐人尋味了。
祥豬估計是想賣個關子等我追問的,結果我只顧沉思沒說話,他又接著往下說:“因為兩座墓都像銅牆鐵壁一樣堅固,除非把整個小島炸沉,否則根本開鑿不了。所以,鎮守了這麼多年惠宗島,還是一無所獲。不過,喬興德怎麼都不會想到,那張圖紙根本不在教主墓中,而是在墓門外珊瑚樹下。當時他們取走了珊瑚樹,喬興德去摘了塊碧落朱雀,而馬振海也沒閒著,他尾隨其後,從一個珊瑚樹下找到了與先祖通靈的符印。別以為鄭富榮老實憨厚,他是跟在兩個人後面的,在另一個珊瑚樹下發現了圖紙。”
我聽了這番話,思路變得清晰起來,想不通的地方迎刃而解,忍不住接著他的話頭說下去:“喬興德得到東西最不值錢,而馬振海的這個符印也讓他跟先祖通靈,發現了自己的身世,其實並不是成為了妖奴,我覺得,蝦米才是被馬振海給變成了妖奴。鄭富榮找到了圖紙,又得到了天規尺,基本上控制了黑山的命脈。不對,他為什麼要把天規尺作為交換條件換回一個有了別人骨肉的老婆?”說到這兒,我發覺又想錯了。
祥豬嘿嘿一笑,聲音顯得特別神秘,只聽他說:“你能想出這麼多答案,已經不錯了,何必去想得不得的答案。”
我不是非要去想,因為這件事弄不明白,我實在不甘心,老子被他們利用差點丟了小命,總得知道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可是,有些事不是光憑動腦子就能想到的,其中隱藏了不為人知的秘密,除非知情人道出實情。
趙雪凝這時突然插口道:“祥豬,你也太小看現在的科技手段了,無論在堅固的牆壁,都會被打穿的,喬興德沒動陵墓,應該另有原因。”
一語點醒夢中人,我忽然又破解了這個謎團,興奮的不得了,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了……”
“你不要總明白好不好,說到最後又不對。”於佳奚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