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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于敏的手指方向看了看,心頭一動,轉頭看著於佳說:“難道,它真的去了神農架?”
於佳茫然說:“也可能是武當山啊!”
不管去了什麼地方,反正以它的速度,現在最少也在幾十公里之外了,我們根本追不上。不過我們有汽車,還有是有希望的,它再快,也不可能不知疲倦,二十四小時保持這種速度奔跑不停。
想到這兒,我招呼她們回去找車。于敏剛才這下好像大病初癒一樣,身子有些虛弱,趙雪凝和於佳扶著她,向汽車方向回去。隨著于敏體力逐漸恢復,只用了兩個小時,我們就急匆匆的趕回到了車子停靠地點。
我們在地宮裡就待了一夜,幾乎沒浪費什麼時間,麵包車停在原地沒走,看來格桑這個人還是比較誠實可靠。我們來到車子跟前,見格桑歪著頭靠在車窗上好像在睡覺,我們便在他這扇車窗上敲了敲,拉開後門,都上到車裡。
格桑一動不動,居然睡的很熟,我們敲車窗以及上車,他也沒醒。我從後門推了一下他肩膀,誰知觸手僵硬,格桑上半身僵直的向右側歪倒,躺在了副駕駛座位上。這下他臉朝上,眼珠瞪得圓圓的,充滿了一股恐懼感,嘴巴張的大大的,顯得毫無生氣。
我們吃了一驚,我又推了他一下:“喂,你怎麼了?”
格桑一臉紫黑的膚色,不動也不回答,我心頭一沉,他肯定是死了!
趙雪凝趴在前面座位上,伸手在他鼻翼下探了探,然後一臉驚異的說:“他死了。”說著拉開右側車門下去,開啟前門,把格桑屍體拉下去放在地上。我們也都跟著下車,看著她查驗屍體。
過了一會兒,趙雪凝說:“看不出死因,沒有明顯的致命傷痕,死亡時間大概在5個小時之前,從時間上推測,應該是小怪物跑出來的時間。”
她這一說,我們都想到了結果,極有可能是小陰蠱從此路過,順手把格桑給殺死了。我們對他充滿了歉意,要不是僱用了他的汽車,也不可能死於非命,而我們又不敢報案,否則我們沒有證據擺脫殺人嫌疑。
我們一商量,只有就地挖坑,把格桑掩埋了,以後有機會,我們再給他的家屬贈送一筆撫卹金。
趙雪凝開車拉著我們朝東南方向行駛,回到拉薩市外,不敢把車開進去,唯恐碰到格桑熟人,認出這輛車。我們把車丟在了路邊,步行進市。遇到計程車,直奔火車站,買了去往襄樊的車票。
雖然我們不確定小陰蠱的去向就是神農架,但此刻不敢在拉薩多耽擱,先離開這兒再說,並且是越遠越好。
火車駛出西藏後,我們全都把棉衣脫了,越往東南氣候越炎熱,我們在短短的不到兩天內,經歷了冰火兩重天的氣候,回想起來,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三位的大美女穿上夏裝,極大的刺激了我的眼球,單薄的衣衫,把她們魔鬼般的身材暴露無遺,不但我得到了視覺上的享受,連整個車廂的男人目光都牽引過來。
一般來說,在同一個地方能夠出現兩位絕色大美女已屬罕見,卻一下出現了三個,她們在一塊各有各的嫵媚,各有各的誘人,相互輝映襯托,簡直是美不勝收。
三人之中穿著最為保守的還是趙雪凝,一身休閒裝,一頭長髮慵懶的束在腦後,歪頭靠在座位上假寐。而於敏和於佳卻是穿了緊身上衣和短裙,下身是透明絲襪充分闡釋了修長美腿的韻致,黑色高跟鞋更增加了迷人的誘惑力!
很多男乘客都色迷迷的盯著她們三人看,我也沒辦法,總不能讓她們穿上棉衣,把身體暴露部分全都裹起來吧。她們對於男人這種目光早就習以為常,于敏和於佳低聲喁喁說話,絲毫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我們四個人正好坐在一起,兩排對面的兩個座位上,這倒讓我省心不少,否則有其他男人坐一邊,我還不得時刻注意她們遭到鹹豬手的騷擾?
右側是三人座位,有三個跟我年齡差不多的男人對面而坐,他們不時的嘀嘀咕咕,一邊賊眼忒忒的看著于敏和於佳的雙腿,眼睛都有點發綠。這是正常現象,我也沒在意。不過過了一會兒,那邊一個個頭挺高的小夥子拍了我一下肩膀。
我一怔,抬頭看著他。
“我們哥們要玩鬥地主,但我不會玩,你有沒興趣調個座位,跟他們一起玩兩把?”小夥子一臉正經的跟我說,但眼角卻盯在於敏的胸口上。
我一下明白了他們的用意,是想引誘我過去玩牌,他坐在我的位置,就有一親芳澤的機會了。我很紳士的笑笑說:“不好意思,我也不會。”
“不會沒關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