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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退回來就退回來,這次不跟你抬槓。我跑回來後,那女屍並沒有停下,而是衝我們走了過來。於佳嚇得臉蒼白,躲在了蝦米身後。蝦米臉色極為難看,從身後拉出一隻揹包,掏出一堆東西。
有銅鏡、玉佩、紅線以及幾張溼透聊黃紙,還有一隻雞頭和一個玻璃瓶子,裡面裝著紅色的液體,看著像血。另有一些東西看上去稀奇古怪,我也認不出都是什麼。他先是將一張溼透的黃紙心翼翼的對摺幾下,竟然折出一個人形。然後開啟瓶子,我立馬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他用刀裁斷一截紅線在瓶子裡蘸零血,系在紙人脖頸上。
他的動作很麻利,等陰屍走近到距離我們十米左右的時候,已經完成了。他將紙人合在雙手之中,口中唸唸有詞,十根手指一翻一勾,跟宋經理和黃總的模樣非常相似。紙人隨著手指翻動從掌心跳出來,夾在兩根食指中間,微微搖擺。
只見蝦米張口衝著紙人吹了口氣,道:“去!”
紙人一下子從他手裡飛出去,像是活了,筆直的飛到陰屍面前。陰屍遇到紙人,臉色一變,兩條纖細的眉毛高高的挑起,森綠的眼珠,霎時間連變了幾種黃黑藍紫青等顏色,最終張開口,紙人嗖地躍入她的嘴裡。
陰屍眼珠向外驀地一暴,脖頸上顯出一條血痕,似是有條繩子勒住了,還在向內收縮,血痕處越來越細,眼看就要把脖子勒斷了。陰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向蝦米叩頭不起。
蝦米雙手分開,在頭上擦了把汗。他一語不發的把地上那堆東西收拾到揹包裡,走到陰屍跟前。蝦米伸手在陰屍頭頂輕輕撫摸一下,那陰屍居然抬起了頭,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極其詭異,我全身不由起了層雞皮疙瘩。
“快跟過來。”蝦米回頭叫了一聲。
我和於佳對望一眼,心想這蝦米可古怪的很,當下手拉手膽戰心驚的貼著牆壁,挪到前面。蝦米掉頭走向洞口,我和於佳跳著腳緊跟過去。待離陰屍遠了,我才敢大膽的跑到蝦米前頭,因為我還惦記著鐵尺。蝦米這東西是他的,別讓他先得了手。
跑到洞口前,滿地皆是鯥腦袋的碎片,透著一股沖鼻的腥臭。半截屍身橫躺在地上,有七八米長,滿身的金色鱗片,胸口那對大翅膀可能是受到洞門的擠壓,脫離了身體,甩脫在一邊。我掩住口鼻,從腦袋碎片裡揀出了鐵尺,在牆角一個水窪裡簡單清洗一下,裝進了包裡。
蝦米走過來,似乎對鐵尺並沒注意,而是盯著洞門口上的幾串文字呆呆出神。
於佳在我耳朵邊聲:“不知道外面還有沒有鯥。”
我一聽也開始擔起心來,如果這東西還有同伴,我們殺死了它,它的同伴會不會給它報仇?
蝦米忽地向我們一招手,又向洞內走去。我一愣,連忙拉著於佳跟上問:“怎麼不出去?”
“洞口的銘文上,這個洞口是隻進不出,從裡面是打不開的,要想出去,得另找出路。”蝦米頭也不回的道。
孃的,那豈不是要從洞裡九百九十九具陰屍中間穿過?想想就要尿褲子。
“你認識那些怪字?”於佳好奇的問。
我也奇怪,那些文字看起來像是古老的梵文,我國沒幾個人認識,蝦米怎麼就看的懂的?
“因為鐵尺上的文字,我專門去請教了幾位考古學家,解開上面文字之謎後,我也多少學到零梵文。”
“這是梵文,我還以為是甲骨文。”於佳很囧的。
我聽到這兒,心裡一動,問他:“那這鐵尺上的文字是什麼意思?”
這時正走到還跪在地上那具陰屍跟前,蝦米向我搖搖手不要話,沿著石壁繞過她。向前走出很遠,我又忍不住追問這個問題。
“上面的文字,是幾句古老的佛教咒語,從字面上根本猜不透是什麼意思,告訴你也沒用。”蝦米不耐煩的道。
我聽他似乎是不想告訴我鐵尺上真正的秘密,心想就是再問,他也不會實話。我摸了摸包,反正鐵尺在我手裡,遲早一我也會弄明白。
這條洞是然形成的,只不過頂部被修繕過,有的地方狹窄,有的地方又極為寬闊,越往裡走,空氣越乾燥,已沒那麼潮溼,還隱隱有種燥熱福
“那隻……”於佳手指著前面顫聲。
蝦米反應非常快,轉身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瞪著我們倆:“千萬記住,不能再忌諱的話,從現在開始,陰屍兩個字最好也別提。“
於佳驚恐的點點頭,等他放開手,又:“可是前面迎…迎…”
她雖然沒敢出下面的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