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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術在我們的思想認為裡,是一種邪惡的法術,像巫師、巫婆、巫妖都是一些令人痛恨的角色,站在正義的對立面上。但真正的巫術並非如此,祥豬耐心為我們介紹,早在史前就有了巫教,並在史前到夏商周時期,在科學文化方面,巫師作出了巨大的貢獻,發明和傳播了文字、文學、醫學、養生學,在文學、藝術、歷史、音樂、舞蹈、數學等方面也建立過不少功績。
我和于敏聽的不由咂舌,要這麼,巫教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憎惡,反而倒是令人敬仰了。
在當時社會,巫師在民眾的眼裡被敬為人,上可交庭,下可通冥界,祛病醫疾,起死回生,具有令人膜拜的神力。只是後來,巫教熾盛已危及統治階級的利益,所以以“淫祀”之名加以禁絕。於是巫教就轉入民間,潛流不息。
道家源於巫教,後來巫教被禁,又向道家靠攏,所以有時道巫兩家是很難分得清,不過,在巫教傳人眼中,道家根本不足為道,他們一些法術和養生秘訣,其實都得自於巫教。不過,巫教隱匿民間後,宣告大不如前,再加上分支較多,不易管理,難免良莠不齊,所以這也就是巫術給人詭異邪惡的原因。
祥豬起晾家,讓我想起了國清大師、肥婆、宋經理和黃總他們,問他那些人算是道家還是巫教的。祥豬國清大師算是正統道家傳人,而肥婆和宋經理是巫道結合的一支傳人,黃總就不清楚了,這個人來歷神秘,祥豬隻是從他的言談中猜測,他既非巫又非道,很可能是傳中的斜梁教傳人。
我問斜梁教是什麼教派,從沒聽過。祥豬笑而不答,最後我追問的急了,他卻這個斜梁教是個地地道道的邪教,追其根源,也是源於巫教,但後來脫離巫教後,專以誘拐貌美女子採陰補陽修煉法術。因為中國有句古話叫上樑不正下樑歪,他們教中教出的弟子一代不如一代,所以便被稱作斜梁教。這個稱呼也有隱喻巫教邪惡的意思。
我又問起他跟蝦米的往事,祥豬似乎不願多提,只是自己從喜歡當兵,雖然他是家裡獨苗,要繼承祖傳香火,但還是去參加了海軍。蝦米剛開始並不是海軍兵種,是從陸軍轉過來的,具體什麼原因,祥豬沒,我問了幾次,他都轉移了話題。至於那把鐵尺,祥豬也的含糊不清,還有那次艦隊遇到襲擊事件,祥豬隻是點頭不語。
再要問什麼的時候,已大亮,祥豬站起來伸展一下手腳走出洞口。我和于敏也出來站在陽光底下,感到特別溫暖。
那森經過祥豬的傷藥治療此刻也醒了過來,卓丹扶著他走到外面,向我們不住道謝。我看著四面群山,也沒看到祥豬的交通工具,不由好奇,問他:“你們怎麼來的?”
“汽車把我們送到這兒,不知要等多長時間,就讓汽車走了,要十之後才來接。”祥豬起這個,又皺起了眉頭,好像是他算定了這段時間大藍鳥會出現,但卻沒逮到感到鬱悶。
我又想起一個問題:“你家既然是四川的,怎麼又跑到了藏北?”
祥豬邁步想前走去,邊走邊:“從我是在這裡長大的,十五歲那年才遷到了四川,我回來這裡有兩個原因,一是為了捉住青狐幫你們,二是躲避馬振海的騷擾。”
我跟在後面問:“青狐看來不容易捉到,是否還有別的辦法對付這幫壞蛋?”
祥豬搖搖頭,表示別無他法,但回頭一笑:“不用擔心,青狐會捉到的。本來我還沒把握,現在你們來了,我就信心十足了。”
“為什麼我們來了,你就信心十足了?”我愣道。
“你身上染有白魂珠邪氣,大藍鳥就是你引來的。”
哦,我明白了,原來大藍鳥是衝著我來的。既然大藍鳥一次沒得手,應該還會來第二次,所以胖子才這麼有恃無恐。不過我成了魚餌了,就怕沒釣到青狐這隻大魚,我這魚餌再丟了命。
我們來到那個破帳篷前,那森躺在上面曬太陽,卓丹從帳篷下找出牛肉乾分給大家吃。吃過之後,我們昨晚一夜沒睡,都滾倒在帳篷上,裹緊了大衣酣然入睡。一覺睡到下午,我醒來後還記得薛林的事,祥豬老早就醒了,正負手站在遠處遙望遠處一座雪峰出神。
我跑過去問他:“薛林現在也沒出現,會不會出事了?”
“不用擔心,他死不了。”他回頭看了一眼,見於敏也醒了,轉過身吩咐卓丹收拾東西,向北進發。
我一愣問他:“不在這裡等薛林?”
“嗯,到前面去等。”他甩開大步向前就走。
他這個人做事很古怪,也不要去前面幹嘛,我又放心不下薛林,追上他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