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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于敏相互對望,俱各滿臉驚色,如果另一群狐狸從後面進來,前後夾擊,我們連逃生的路都沒了。那森要我們守住前面洞口,他去後面堵住另一個出口。那森不等我們是否同意,完人已經沒進了洞內黑暗鄭
薛林起身:“我去幫忙。”然後跟著向黑暗深處去了。
他臨走時,我隱約從他的眼角里看到了一絲笑意,心裡疑惑,這個時候他還笑得出來,又笑得極其古怪,一下讓我有種上當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不止一次了,我深受其害,神經比往常要敏感的多。
再薛林解釋的雖然衣無縫,可我總覺的不對勁,至於哪裡不對,我始終想不清楚。總之,他在我心裡,還不能特別信任。我這疑心一起,就坐不住了,看著洞裡黑暗琢磨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在想什麼?”于敏見我臉色不對,便發出疑問。
我沒回答,而是翻身站起拉著她就向洞裡走去,心想不管薛林有什麼目的,只要跟緊了他,就不怕他暗中下手。于敏跟著追問我到底怎麼了,我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要她別話。于敏似乎感受到氣氛不對,就不再出聲,乖乖的跟在我後面。
洞深處並沒有氣悶的感覺,還時不時有風吹過,那肯定前面有出口。我拉著于敏儘量聲走路,不讓前面兩人發覺。走了大約五六分鐘,聽到那森在前面慘叫一聲,我心頭一驚,不好,是不是薛林對他下手了?殺死嚮導,然後他自己跑掉,把我們困在這個絕境裡。
我和于敏加緊步伐,向前疾奔幾步,到了近前,黑乎乎的看不到什麼情況。
“是你嗎寒冰?”薛林在黑暗中驚恐的大聲問。
我連忙將於敏往後面一帶,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打著,見到薛林站在前面不遠處,他腳下躺著一個人,滿身鮮血,正是那森。
“你幹嗎要殺死他?”我心裡又是緊張又是憤怒。
薛林眼珠子瞪的巨大,顯得很恐怖,連連搖頭,示意我把打火機熄滅。我心中一動,把打火機熄滅,心想打著火光倒把我的位置暴露了,這樣大家都在暗地,想對我下手也不是那麼容易了。
“嗯”薛林悶哼一下,不知遇到什麼了情況,隨後就聽到奔跑聲,一路朝前漸去漸遠。我心想薛林不會是跑了吧?慌忙又打著打火機,眼前果然沒了他的蹤影。我不禁又氣又急,就要追上去,于敏卻拉了我一下,指指地上的那森,見他身體還在微微蠕動,心裡是又驚又喜,趕緊蹲下身子檢視他的傷勢。
那森身上只有一處傷口在肚子上,他雙手緊緊的捂住,我也看不到是什麼情形。我們來西藏之前準備的藥物都丟在了帳篷行囊裡,現在遇到這種情況我也是苦無良策。不過那森被我扳動一下倒是睜開了眼睛,臉色痛苦的伸手指指背後。
我把目光轉到他身後,見他腰上纏著一隻繡著佛像的袋子,我幫他取下來,從裡面掏出一堆東西。正好看到一隻手電筒後,打火機滅了,我把手電筒開啟,裡面都是一些急救藥品,包括雲南白藥等治療外贍藥物,還有繃帶和藥酒。
于敏湊過來幫忙,一起將他的雙手挪開,看到肚子左側上有個血洞,還在往外汩汩冒出血水。我們給他上了止血白藥,用繃帶給他包紮好傷口。我心那森人也不地道,我腿上受傷,他有現成藥物和繃帶卻不給我用。
我聲問他可以走動嗎,他咬牙點頭,在我和于敏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兩隻手捂著傷口,向外一步步慢慢走去,這一走動,鮮血又從繃帶內透了出來。藏人體格強健,重傷下還能走路,這一點著實讓人佩服,要是我肯定起不來了。
一邊走我一邊問他剛才發生了什麼情況,他滿臉迷惘的搖搖頭,只聽到身邊有動靜要掏出手電的時候,就遭到了攻擊,好像是一隻爪子捅進了肚子裡,馬上就痛暈過去了。我和于敏對望一眼,均感蹊蹺,洞裡除了薛林之外,沒察覺出有其他生物,但薛林自跟我一塊長大的,他沒練過功夫,不可能有這麼大力氣把手插進那森肚子裡。
這麼,兇手不是薛林,而他剛才又像是遇到了襲擊,剛才這裡難道真有什麼野獸躲在暗處不成?
我疑惑的用手電在洞裡四處照耀,地上除了有些被風颳進的枯枝幹草以外,看不到有任何動物的糞便毛髮之類東西。
“這個洞南北通風,人熊不會住在這裡,不用找了。”那森咬著牙。
我一愣問他:“你剛才襲擊你的是人熊?”人熊我倒聽過,在西藏高原上常常出沒,非常神秘,是人是熊到現在也沒證實。
“應該是它,爪子力氣好大,一下,就捅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