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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一驚,連忙向前伸手去摸索著找她,忙問:“怎麼了?”

“沒什麼,摔了一跤。”她在前面。

我頓時放下心,不過想到這次她應該服氣了吧,我們沒有照明用具,這麼走下去不是摔跤就是碰壁,怎麼能找到出路。剛想開口再勸她出去另想辦法,沒料到腳下一空,身體一下子失去重心,順著一條斜坡滑下去,摔了四腳朝。

我摔倒時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只聽前面黑暗裡傳來趙雪凝“格格”嬌笑聲,我先是一愣,馬上就明白了,原來剛才她就是在這兒摔了一次卻不告訴我有陷阱,故意作弄我。

“喂,你這就過分了啊,虧我剛才還關心你,你就這麼陷害我?”我沒好氣的從地上爬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怎麼怪起我來了。”她著又是一陣笑。

很少見到趙雪凝有這麼調皮過,她既然這麼開心,就當是為搏美人一笑,摔一跤算啥?我剛才在地上摔了一下感覺手下有跟木棍,從口袋裡摸出打火機打著了一看,果然是一根木棍,有手腕那麼粗,兩頭削尖了,還有血跡,我拿起到手裡沉甸甸的,起碼有三十多斤重,觸手光滑,可能是古代一種原始殺人工具。

趙雪凝見到這跟木棍,在前面折返回來,我已經用打火機開始在一躲燃起來。可能是因為此處距離瀑布不遠,大風吹過來的氣候比較溼潤,木棍有點潮溼,點了一大會兒,打火機差點沒燒壞,才算是點著了。

有了火把,眼前立馬明亮起來,洞裡的情景也看的一清二楚。這個巖縫就像個然的洞穴門戶,往裡是一條深不可測的洞腹,而且地勢越往裡越低,形成一條緩坡。我和趙雪凝摔倒的地方正是洞口下坡的地方,跟一個門檻差不多,所以腳下都踩空了。

在木棍的一旁臥倒著一具骷髏,身上衣服早就腐化成了碎片,有些被風颳走,只有少許還被壓在骨架下面。我們對望一眼,看來這屍骨就是木棍的主人了。從衣服碎片上看,這人生前穿的不是盔甲,否則金屬片是不會腐爛的,只不過是粗布衣裳,僅憑這個我們也推斷不出這是什麼樣的人。

我們等木棍上的火頭燃燒旺盛了,才往裡面走去。斜坡往下洞頂又高了起來,可以直起腰了,順著斜坡沒走多遠,又看到了幾具骷髏,有的手裡拿著木棍,有的手裡握著尖刀。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兩具屍骨,一個拿木棍插在對方咽喉上,一個拿刀捅進對方胸口上,看來是經過一番惡戰,最後同歸於盡了。

手握尖刀的骷髏上都穿有皮甲,經過多年的腐蝕,還能依稀辨認出來,肯定是當時古代的兵士,而這些身穿粗布手拿木棍的人,就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了。不過有一點看得出來,他們不是因為種族仇恨就是爭奪財寶,才在這裡大打出手,拼了個你死我活。

這麼高的山洞,我覺得種族仇恨應該不會,為了爭奪財寶倒是極有可能。我這人不能想到財寶,一想到這個心裡就非常熱衷,再不提回去了。上次無意在藏北地宮得了兩隻價值連城的祭祀杯,這次就算運氣差點,弄點珠寶什麼的,也讓我少奮鬥多少年了。

這條斜坡沒有任何曲折的通向下面,看來是直通山腹底部,一路上到處骸骨遍地,從他們的死狀和手上兵器不難想象出當時戰鬥何等殘酷和激烈。

“你發現沒有,這個山洞是人工開鑿的,從地面和兩邊石壁上的痕跡,都能看得出來。”趙雪凝一邊轉頭四處瞧望,一邊道。

我點點頭,這種情況自從有了火把我早就看出來了,包括洞口外這個巖縫,也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因為看這些饒裝束,恐怕千年以前發生的事情,洞口經歷長時間的風雨侵蝕,被打磨光滑,看不出人工開鑿的痕跡。不過洞裡面就不同了,地面以及兩側石壁,都有明顯的刀削斧鑿的跡象。

這條洞雖然並不寬,只有兩米不到,但硬生生從光滑的石壁上開鑿而下,那也是一場不的工程。

下面越來越冷,感覺至少有零下三十多度,我們哈氣變成了濃濃的白霧,睫毛上都結上了一層薄薄的白霜。

“你這條路會不會通到山底下野熊的巢穴裡?”趙雪凝把頭都縮排了羽絨服裡。

我吃了一驚,心想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馬上停下腳步,別千辛萬苦的走上來,最後又乖乖的走下去自投羅網。不過仔細一想排除了這個可能性,覺得如果下面野熊巢穴能跟這兒相通的話,這些人何必耗費這麼大的力氣從上面開鑿呢?

起這個問題,我們又想不出原因,如果裡面有什麼財寶,總不會是自然形成在山腹裡,要從外面開鑿,兩撥人殺的血流成河屍骨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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