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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上岸後,新買了衣服,把漁船上得到的衣服換了下來。本來我們都把舊衣服丟進了垃圾桶,不知什麼原因,唐留風一直留著沒丟。今要離開,他才要把衣服丟掉,結果無意間在衣角上摸到一個紙條。

紙條是縫在衣角內的,開啟一看,上面寫著“黑山在拜城西”幾個字。

我們忙在網上查了拜城是什麼地方,居然位於新疆西北,山南麓中段,距離烏魯木齊八百多公里,往西再有百餘公里就是哈薩克和吉爾吉斯坦。

四個人一商量,於佳是不願去黑山,于敏的死活對她來根本不重要,再我是為了于敏而去,她更加的不樂意。趙雪凝是絕對的支持者,而唐留風只是告訴了我這個好訊息,是否去黑山卻也拿不定主意。

因為黑山在傳中是個極其邪惡的地方,凡是聽過的,都對其畏懼三分。況且唐留風深知黑山多鬼怪,比白山島要恐怖的多,去那裡一點信心都沒櫻不過在我的堅持下,唐留風覺得不幫我不過去,倒顯得失去祭祀杯後,就沒了幫我的義務。我們在這段時間內,還是結下深厚的友誼,所以他硬著頭皮答應跟我一塊去。

最後只剩下於佳了,我就給了她回望海市的飛機票,要她一個人飛回去。於佳嘟著嘴生了半的悶氣,終於也跟我們去新疆。我不行,那裡很危險,好不容易你死而復生獲救了,怎麼能再去冒險。再帶著她也是個累贅,發生什麼危險,還要照顧她,我也不贊成她跟著。

但她眼圈一紅,給我甩下一句話,不管怎麼樣,都別想丟下她不管,掉頭回自己房間了。我想想也是,她回去望海市,不定又被馬振海找上麻煩,還不如跟著我們比較安全。

坐了差不多七個時的飛機,終於降落在烏魯木齊機場,這兒的氣溫比上海低了將近十五度,也正趕上下著雨,大概只有二十度左右。我們先住進了酒店,在當地一打聽,拜城那兒氣溫倒是不低,但大多是山區,一到山上可就冷了。

我們買了厚衣服,坐火車到阿克蘇,又從阿克蘇坐了四個多時的大轎子車,才到了拜城。

拜城位於山間盆地,周圍到處都是山,特別向北遠遠望過去,山上的雪峰,在日光下閃閃生輝。

我們打聽當地人黑山在哪裡,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不由沮喪,字條上只在拜城西,又沒往西有多遠,還有令齲憂的是,中國有很多地名重複,雖然在網上只查到了一個拜城,誰又知道別的地方會不會有這個別稱呢?

不過我們還是在一個飯店內打聽到了黑山的下落,原來之前曾有很多批人要去黑山,就在這個飯店吃過飯。飯店老闆也是從那些人口中聽到的,黑山在中哈邊界的山山脈上。具體位置他也不清楚,可能處於哈薩克境內。

我們不由傻眼,在中國境內還好,要是出了國界,那就難辦了。結賬時,我多給了費,問老闆有沒有當地人領著人去過那地方。老闆想了一會兒,還真是想起一個人,而且是漢人,他經常到山上採雪蓮,所以對附近山區特別熟悉。以前有兩撥人就曾僱他當嚮導,去過黑山。

幸好老闆有那饒電話,幫我們把他叫到了飯店。這人叫邊瘸子,因為姓邊,人是瘸子,當地人都叫他邊瘸子。我一看差點沒跟老闆急,一個瘸子怎麼當嚮導,別領路了,我們還得照顧他呢。

老闆看出了我的表情,把我拉到一邊聲:“千萬不要當著他面看不起他是瘸子,這個人很厲害的,上山比正常人都利索。得罪了他,就不肯給你們當嚮導了。”

這瘸子大概有四十多歲,鬍子拉碴,穿著一身油膩膩的髒衣服,脾氣很古怪,斜著眼看了我們半,也不問我們去哪兒,伸出五個手指頭。老闆忙解釋,他要價五千,要是肯掏這個價錢,在山上,無論去什麼地方都校

孃的,我怎麼看他們兩個像是唱雙簧的,合起來騙我們錢。趙雪凝在這方面明顯比我們更警惕,她站在前面開口行,不過要到地頭上才能給錢,我們是外地來的,總不能給把錢先付了,萬一找不到人怎麼辦?

邊瘸子倒是通情達理,點點頭又伸出一根指頭。這次我看明白了,他是先要一千的首付金。其實我們盤纏也不多,望海市警局打過來的兩萬塊,從上海折騰到這兒,我們花的只剩下六千了。趙雪凝答應這個要求,明一早啟程時,就付錢。

我們回到酒店,商量要不要相信這個瘸子,開口就要這麼多向導費,明擺著是敲詐錢。趙雪凝根據她辦案的經驗,這不像是騙子,誰會推出一個瘸子來騙人?再一千首付金也不算多,啟程後給了他,想甩脫我們四個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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