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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真正蓋住洞口的是一大塊八卦鐵牌,卦爻朝下,顯然是壓制惡鬼所用。乾屍就坐在鐵牌上,本身屍體風乾,沒什麼重量,狄琮這下力氣用的不小,鐵牌遠遠飛到牆角,乾屍也摔成了幾段。
祥豬一上來急忙把八卦鐵牌拿過來重新蓋好,並把乾屍收拾在一起,仍然壓在上面。我說就憑這塊鐵牌和乾屍,便能把惡鬼給壓住了,是不是太簡單了點?
趙雪凝一下看到通氣孔下地面上,天歸尺又落在那個位置,顯然是唐留風再次丟了進來,便跑了過去。
祥豬左右看看,沖天歸尺努努嘴說:“這個屋子裡有天歸尺坐鎮,所以惡鬼是不敢冒頭的。”
“以前天歸尺不在這裡。”趙雪凝拿過來天歸尺,疑惑不解的說。
“你們不是說乾屍手中曾拿著血魂珠和佛經嗎?”祥豬問。
我們點頭道:“對。”
“佛經不必說,那是抵消鬼氣的東西,惡鬼自然不敢接近。而血魂珠又是充滿了煞氣,令世間一切鬼邪都為之震懾。此間一正一邪兩件物品,足夠鎮壓惡鬼了。”祥豬說到這兒,頓了一頓,看著這具乾屍又沉吟道:“這人可能就是唐中天的兒子了,他聽從教主的安排,最終把失落的血魂珠找到,但教主一去不回,失去了訊息,血魂珠自然也不敢託付任何人,就拿在自己手裡,在這裡鬱鬱而終了。”
這雖然是他猜得,但我覺得也蠻有道理。唐家可能留下遺訓,要子孫尋找半張帛書,唐留風找到了,便放在了他的保險櫃裡。估計是等再拿到另外半張,一起儲存到暗室中的。唐留風絕不會想到,我們竟然猜出了保險櫃密碼,把這半張密咒拿了出來,被鄭富榮給奪走了。
祥豬見我把天歸尺拿過去,好像有帶走的意思便說:“這件東西最好放在這裡,一來鎮壓鬼窟,二來這個暗室非常保險,沒有鑰匙鄭富榮拿不走。如想振興血海,必須要有天歸尺這件聖物,並且依靠密咒完成血魂珠與他的融合。我想,密咒也最好存放在這裡。”
我看了一眼趙雪凝,心想這倒是個好主意,將密咒也拿出來,與天歸尺一起放在乾屍跟前。
趙雪凝轉頭衝狄琮問:“帶手機了嗎?”
“帶了。”他也不問趙雪凝用意,立刻從身上拿出了手機。
趙雪凝接過手機,蹲下身子,用手機拍照功能連拍幾下,然後把手機收入自己口袋裡說:“這隻手機暫時借用幾天。”
“不用借,送你了。”狄琮一笑道。
我一瞪眼說:“什麼你送的,就是借的。”
狄琮吐吐舌頭說:“是我說錯話,借給你的。”
趙雪凝白我一眼,似乎對我一句話也要吃醋,感到很反感。我不以為意的轉過頭,假裝沒看見。
“好了,東西存放在這兒,我們抓緊去明觀島。”趙雪凝看著我們三人說。
我們剛從裡面把門開啟,一條黑影卻堵住了門口,臉上蒙著黑巾,從身形和眼神來看,是唐留風!
狄琮抬起雙手就要發作,我連忙轉身把壓住他的手腕說:“等等。”
“你們出去。”唐留風冷聲喝道。
我和趙雪凝點點頭,向祥豬和狄琮揮揮手,一齊走出來。
唐留風卻走進暗室,目光緊緊盯著我,看不出是什麼用意,心裡感到很疑惑。
“從外面幫我鎖住門,三天之後來看我,如果我死了,把我葬在村東祖墳裡。”唐留風沒落的嘆口氣,衝我擺擺手。
“唐大師,你怎麼了?”趙雪凝驚異的問道。
唐留風又是一聲長嘆:“上次為了救你們,用帶有蠱術的晶體刺入腦子裡,卻留下後患。為了擺脫這種折磨,嘗試了很多辦法,以致把自己搞成這種模樣。今天蠱術再次發作,我需要緊閉自己三天,如果能夠挺過去,便能多活幾年,不然只有一死下場。”
原來他變成醜陋的樣子是因為那次晶體入腦,他在神農架不顧我們而去,估計是殘留在腦中的蠱術發作。
“你早說,為什麼不肯跟我們見面?”我心裡難過的說道。
唐留風身子一顫,似乎蠱毒發作,用手扶住門框,痛苦的說道:“我這種樣子怕嚇到你們,不過我知道你們藏在我家裡,也通知了我老媽一聲。那天在鍛少宅子裡,我也知道你們躲在樓梯下。”
那天在把假鍛少打跑的竟然是他,我忍不住好奇又問:“那天跟你遭遇的鍛少是不是他本人?”
“不是,是鄭富榮假扮的,當時我也沒猜到他為什麼要留下於敏的屍體,後來才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