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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得一次又一次地告訴她:他會來接她,去金都,去大羿的中心!
他言之鑿鑿:過了年,他便來接她……
此事,後來卻被爹爹知道了。爹爹聽見對阿驛的形容,呆了半晌,終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阿瓏的記憶
他只得一次又一次地告訴她:他會來接她,去金都,去大羿的中心!
他言之鑿鑿:過了年,他便來接她……
此事,後來卻被爹爹知道了。爹爹聽見對阿驛的形容,呆了半晌,終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阿瓏,他不適合你,你忘了他吧。”
“為什麼?為什麼?爹爹,我不要!”她一遍又一遍地喊著,掙扎著。
一邊的阿鈴,心中滋味,百感交集。
“他不是普通人,你同他在一起,不會幸福的!”爹爹搖頭,面色蒼涼。
“但如果不是他,我更不會幸福的!”阿瓏抬起頭來,絕美的臉龐上,淌下兩道淚水,在月光下,美麗又淒涼。
爹爹長嘆了一口氣,關上門,無奈的背影被月光勾勒得更加修長,慢慢遠遁……
然而兩個月後,當地一不惑之年的員外卻看上了阿瓏,要娶她作續絃。金銀珠寶裝了幾箱子,堵在門口。
爹爹毫無辦法,只得帶著姊妹兩個,連夜裡遠走高飛。
再見了,草原……阿驛,我這便來尋你,你要等我啊!
最終,三人來到了大羿的中心——富饒、莊嚴的金都!
看著阿瓏和阿鈴面上的憧憬笑容,做爹爹的心中只有苦澀嘆息。然而,命運是這般的話,就由它去吧……
爹爹一身才學,又是所出名師,很快被人欣賞。不久,便進了吏部,半年後,便升任為大理寺左丞,官居五品!
終於有一日,阿瓏在中秋賞月會上,與日思夜想的他重逢!
他依舊一身白衣,頭戴冠冕,卻已成熟不少,風華正茂,恣意揮灑,大好少年!
她這才知道,他確實不是平凡少年。他乃是當朝天子的二殿下,名喚洛繹,時年十八歲,早慧且飽讀詩書,加上俊朗似天人,已被風傳為天下第一公子!
花瓏的眼睛慢慢溼潤。
那些記憶,愛過的,又怎能忘記?
他是她愛上的第一個人,也是唯一的一個。
猶記得在草原上,他騎馬載著她,他俊朗面目,雙唇完美弧度,笑容似雲破天開。馬蹄下盛開許許多多的花朵,兩人似乎要跑到天邊;
猶記得在他府上,她被幾位塗脂抹粉的所謂千金小姐嘲笑是鄉下姑娘,不知品位。是他拉著她的手,冷冷地告訴她們:“你們這些人造花朵,沒有一個及得上她。”
交換
猶記得,他同她在那七夕的淡水河邊,放下蓮花形狀的水燈,許願平安長久。漫天紛飛的螢火蟲,都是他們的見證人。
她看著他,便如同看見了天堂。
只是,三年之後,當他們約定的婚期終於到來時,已是吏部大員的爹爹忽然因賄賂之名,說是在府內發現巨大數額銀票,當即被連夜逮捕下獄!
奏摺上書:吏部大員花浦貪汙五十萬兩銀子,其罪當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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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春天,風雨飄搖,格外的冷。
不論阿瓏和阿鈴用盡什麼方法,塞了多少銀子,求了多少人,始終無法得見獄中的爹爹一面。
獄吏面如判官,言如此巨大金額的貪汙乃是死罪,死囚不得與任何人見面,接著,便冷冷地將兩姊妹趕出大牢。
死牢中的待遇,阿瓏與阿鈴,是知道的。說那裡面的人早已折磨得不成人形,有些甚至在行刑之前,就已然瘋癲。
原是一雙花兒似的兩姊妹,迅速地憔悴下去。
不,怎麼可能!
爹爹一向清正廉潔,人品如金玉,本意隱遁山林,為了女兒不得已入世,卻怎可能做出如此勾當!
只是,那時候的阿瓏和阿鈴,都太單純,也太傻。
高高廟堂,官山宦海,有多深?有多黑?勾心鬥角,笑裡藏刀,一雙女兒家,如何知曉?想要將黑手伸向爹爹的人,意欲取而代之的人,豈止一個兩個?
洛驛雖一樣焦急,然而苦於雖說他作為二皇子在民間享有極高聲譽,在朝中卻是地位尷尬!
他的母妃早逝,生前也似乎並不受父皇寵愛,雖說將來定是個富貴閒散王爺,卻在此等機要關頭,毫無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