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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轉,黑髮蜿蜒,而嬌小柔弱的貴妃斜倚在他胸口,嬌喘微微,雙頰生紅,這等模樣,任誰看一眼便要臉紅心跳,卻不想在這風流香豔花好月圓沐浴池中,皇上同貴妃卻在議論國家大事。
“是啊,我進去的時候也沒有把握,那間房間看起來雖說豪華,卻也和一般房間無異。”千千回想起自己進入那件密室的情形,也覺得深感幸運,“只是我本能地覺得哪兒不對——是哪兒不對呢——後來,我就想到了……”她的聲音愈來愈微弱,後來簡直像蚊子哼哼。
“欽差大人想到什麼了?”雲竣在她面頰上香了一口。
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究竟是哪裡不對?
根據她在暖香閣呆了大半年的經驗,這間房……這間房未免太過於隔音了。
蘇媽媽深諳尋歡客的心理,刻意將每間房間的板壁弄得不厚不薄,正可以聽見隔壁房間傳來的陣陣歡好聲響,以激發客人“雅興”……只是千千一踏足此屋,登時覺得一片寂靜。
太寂靜了,寂靜到不正常。
她很快就想到,這裡一定有什麼機關。然而光知道有機關沒有用,還要找出機關的機括在哪裡。
欽差回到暖香閣5
花瓶,窗簾,帷帳,妝臺……有哪裡不對呢?
哪裡不對?
那是種很奇妙的感覺,這間房一定有古怪。
千千走至花架一邊,忽然想起這間房的格局與自己當年與雲竣“共度良宵”的那間房是一樣的……
登時粉霞飛滿雙頰,那個時候的對話調笑,他作弄她,還歷歷在目……
“我幹什麼?不是你自己說我花了三千兩銀子不能什麼也不幹的麼?”
……
“哦?你還嫌不夠?”
……
“那我花了三千兩銀子,難道還不夠輕薄你的?”
……
想著想著,她耳根都羞紅了,下意識地扶住了花架上的花瓶,那花瓶是上好的青花瓷,斜插一支臘梅,吐露陣陣幽香……
然而就在此時,她心中那縷異樣,越來越明顯……
對了,為何這花瓶的耳後,有一塊顏色黯淡了許多?
千千沒有放過這絲毫的差別……一隻花瓶,有一塊顏色很暗淡……這說明,有人經常碰那裡。
有的時候,真相就存在於細節當中。
她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將手指放在了那一塊暗淡的地方,下意識地將花瓶轉了一圈。
也就在這個時候,在帷帳之後,一個暗格緩緩地露了出來。
金光晃花了她的眼……
她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多的金子……並且每一塊上面還有專屬的國庫印記……
果然,就是那筆她和雲竣尋找了許久的款項……
紫鑑這個老狐狸,深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道理,任誰能夠想到,這樣一個客人絡繹不絕的洛城最紅的青樓裡,竟然藏匿瞭如此鉅額的金錠呢?
一日後,紫鑑以私吞巨大國庫財富為名,剝去左相官職,逮捕下獄。
此事震驚朝野。
三百名檢非違查抄了紫府,裡面奇珍異寶無數,加上私藏在暖香閣的金錠,他的不完全家資已經抵得上小半個國庫。
朝野生變
更令朝野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面。
半日後,微服帶著乾親王往南詔城急趕的靜貴妃也在洛城東南三十里地被截住,在馬車內竟然檢查出一身小小的龍袍,大小正合乾親王尺寸。
一場驚天陰謀,終於消弭於無形。
此時不僅紫鑑的眾多親信門生倒戈,更有若干早就看紫鑑不順眼的臣子參表上書,痛斥紫鑑身犯一十八條大罪,理應處斬,株連九族。
雲竣念在紫鑑一直以來還算循規蹈矩,並不過於張揚的份上,決定賜紫鑑一杯毒酒,靜貴妃終生幽禁,不再株連其他人。
七月十五日,紫鑑在大牢內飲下鳩酒。
七月二十六日,靜貴妃在靜安宮內自縊,留下一封情真意切的信箋,稱自己犯過彌天大罪,求雲竣看在乾親王年紀尚幼小的份上,免除乾親王一死。
紫府其他人成為庶人,包括那位曾經烜赫一時的紫凰小姐,再也沒了當年的耀武揚威之態,乘坐一乘小轎,安安靜靜地離開了洛城。
這場大胤新帝登基以來的最大動亂,終於悄沒聲息地解決掉。
右相楚雲兼任左相,為大胤朝第一位總相國大人,一時間權傾朝野,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