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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洛羯用什麼嚴刑拷打,自己就招了……
另一方面,阿驛也告訴自己,雲竣曾經撂下狠話,告訴他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將自己帶回大胤。
“他,真的很在乎你。”洛驛的眼神帶著點點黯然,然而千千卻並沒有注意。
雲竣……
千千的心中泛起淡淡的歡悅,他真的這麼在乎自己麼?
她口中微微吹著口哨,想象著他說這句“不惜任何代價”時候的表情——哼,他一定又是板起了臉,比鐵板還要板正,將眉毛蹙了起來,好像蠟筆小新的眉毛一般(她為自己想出這個比喻竊笑不已);一雙深邃的眼睛中,燃燒著黑色怒火——他每次和她生氣,就會露出這種殺人的表情……
她忽然發現,自己那麼想念他。
分別半個月,她已經那麼思念著。
思君不見君,惟見東流水。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此水幾時休,此很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這些思念的句子,流水一般在她心中縈繞徘徊。
王菲曾經唱過: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此時,千千終於瞭然了,甚麼是思念。
思念就是你想起一個人的時候,眼前甚麼都是影子,只有記憶是鮮活的;你傻傻地笑、心頭的痛、蹙起的眉,咬著的唇,都是為了他……
都是為了他……
我想你了,你可在想我麼?
雲竣,你現在是皇帝了,你還會和從前一樣麼?還會那樣傻傻地看著我,伸出手來溫柔地攪亂我的頭髮麼?
多麼想見你,卻有多麼害怕見到你啊。
你會不會已經高高在上,不再喜歡我了呢?
突變
“千千,今天天氣很好,出來走走吧。”花鈴在她身邊,看她沉思,笑笑,拉開窗簾,“你看,春天就要來了!”
是啊,春天就要來了,經過這麼一個漫長的,嚴酷的冬天,枝頭開始吐露出嫩芽,風中,也帶著生氣勃勃的清香。
“好啊。”千千雖然背上的傷口還是有些痛,然而那金瘡藥著實管用,現在已經能夠在花鈴的攙扶下,四處走走,今天,更是順著官道,乘著馬車走到了金都別苑的一處杏花林中。
這馬車內陳設別緻,帶香囊,鋪百花地毯。椅子是真絲披繡牡丹,巧奪天工。看來大羿的繡工,也是一絕。
千千看著那花紋想,要回去也是傷再好一些,不然,雲竣看見了,會心疼的……
“啊!”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在兩人準備站起來的時候,馬車重重地搖了一下!
千千登時跌坐在椅子上。
花鈴不忿地自馬車中探出螓首:“老於,怎麼了?誰撞我們的車?”
車伕老於回過頭,苦著臉道:“不知道啊……小姐,咱們今天這車還算是不小了,卻還被撞上,撞得這樣,大約對方也不是尋常人等呢。”
說著,馬車又晃了一下,將千千小小的身軀正好撞到後面的車壁上。她背部傷痕未愈,這一下正是雪上加霜,登時疼得小臉煞白,額冒冷汗;口中嘶嘶吸氣,煞是可憐。
花鈴秀眉倒豎,輕叱道:“還不知道是甚麼人敢和我花鈴作對!”
她登時跳下馬車,抬頭一望,見左後方是一座高大的四乘馬車,拉車的都是上乘的棗紅馬。卻不知是裡面坐著的人出了什麼事情,那馬車歪歪倒倒,幾匹馬更是不知受到了什麼刺激,急躁不已,揚起蹄子,連連嘶叫。
花鈴一見此車精緻的車簾,血統純正的馬兒和車輪都是由上等檜木所制,便知車主並非平常人,她看了眼車伕,喝道:“你下去,我來!”
——今天更了這麼多,卻還是沒評論,我~~~桑~~~~心~~~~~啊
突變2
那車伕戰戰兢兢地自馬背上滾下來,花鈴黑髮飛揚,嬌豔身形閃電般跨坐在一匹馬兒背上!
花鈴自小在草原上長大,雖為女子,卻深諳馬性,沒幾下便止住了馬兒的躁動,馬兒平靜下來,車廂也不再搖晃。
千千從自己的馬車車廂中探出頭來,臉色依然有些蒼白,卻依舊關注地凝視著花鈴的動作,喚道:“花鈴姐姐,小心。”
花鈴朝她點了點頭,向後面的車廂清聲喚道:“車中是哪位,可還好麼?”
半晌,車簾開啟,一位面貌端莊柔順的中年婦人向花鈴行了個禮道:“謝謝小姐!”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