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又出么蛾子了!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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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於每一個家族來講,封地並不是多多益善。
一個家族每增加一塊封地,需要上繳的稅肯定增多,要是封地沒有產出就將變成負擔。
由於很多因素的關係,並非所有家族都有明確的發展路線,乃至於連怎麼進行生產都是隨緣進行。
而一旦有明確發展目標的家族,他們大多崛起並有了屬於自己的獨特地位。
限制樓令發展家族的只有兩個,首先就是人口,再來便是糧食。
這一戰結束之後,不出意外的話,樓氏算上樓令的血親和家臣、屬民、奴隸,總人口將達到十三萬左右。
在晉國內部,一個家族擁有十三萬的總人口只能排在中游的位置,只是一旦超乎晉國的界線,性質方面就不一樣了。
拿有些袖珍型的國家來講,他們全國的總人口也就三五萬。
一些中等的國家,例如衰弱了很久的衛國,他們全國的總人口未必比旬氏或範氏多多少,郤氏的總人口卻是絕對比衛國多。
當代的人,他們知道人口的重要性嗎?只能說好多人並不知道,甚至某些時候覺得人口多了是一種負擔。
那一類覺得人口多了是負擔的人群,說到底就是他們的生產力跟不上,非但養不活太多的人口,由於人口過多又導致整體生活質量下降。
“燒了十三天,可算是完了。”樓令時不時會來城牆上觀看,其餘沒有做什麼干涉。
恰好智罃在場,講起了發現秦國君臣行蹤的事情。
秦國的國君以及好些大臣去涇水那邊參加“麻遂之戰”的戰役,後面全軍潰敗進行逃竄,一開始是逃向了西北邊,後面晉軍失去了對潰散秦軍的行蹤掌握。
在六天前,重新整合的秦國殘敗之師出現在“雍”西北面的“吳陽”附近。
那一段時間,秦國都城內正在燃燒熊熊大火,泛起的煙柱直灌雲霄,夜間數十里之外都能看到雲層倒映火光。
不用去進行多想,出征戰敗又潰逃,隨後抵達“吳陽”附近的秦國君臣,他們一定知道“雍”出現大火,並且一定會將都城被燒怪在聯軍頭上。
當聯軍高層得知秦國君臣行蹤之後,欒書建議派去使者闡述清楚,派去的使者卻是隻被送回一顆腦袋。
簡單來說就是,秦國君臣根本不想知道都城被燒的真正原因,他們盛怒之下將晉國的使者殺了。
講因果關係的話,自然是聯軍殺進“雍”城之內,才會導致城池被燒;可是要是再進行追溯,沒有秦國趁晉國舉行國喪滅了小弟滑國,哪國惹來晉國報復去伏擊秦軍呢;後面又是秦國一再對晉國不宣而戰,兩次在晉國進行無差別的大肆殺戮。
到了現如今,講對錯已經變成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只是站在各自的立場在辦事。
派去的使者被殺,晉國君臣自然暴怒。
一些想要對晉國與秦國進行調停的人,他們腦子又沒有壞掉,非但不敢展露要調停的想法,相反必須譴責秦國君臣禽獸不如的行為。
任何時代,講究的就是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並且無論是諸夏文明體系或其他文明,但凡產生了文明觀念,基本會遵守相關的既定俗約。
其實,說白了就是打歸打,怎麼都要留一條溝通的渠道,也就不會輕易殺死對方派來溝通的人了。
在歷史上,殺死使者的事情極少極少,頂多就是殘害使者的身體進行侮辱。
當前可是春秋時代,即便雙方是處在交戰狀態,秦國卻是殺了晉國的使者,還惡劣地派人送回腦袋,講真話就是連禽獸都不如了。起碼禽獸進行殺戮是為了吃肉,不對嗎?
晉國君臣沒有想到秦國君臣會那麼幹,更沒有想到秦人騎馬而來,丟下己方使者的腦袋就跑掉了。
目下,晉君壽曼已經進入暴怒狀態,叫囂著要派兵攻佔秦國都城。
欒書進行了反對,說是秦國可以當禽獸,晉國卻是不能,好說歹勸才將晉君壽曼給勸住。
“中軍將當然能忍。”智罃潛臺詞沒有說出來。
樓令多少要說點什麼,也就說道:“忍人所不能忍,才有中軍將的當前。”
要知道欒書在擔任中軍將之前可是忍了二十多年,期間不管誰怎麼針對都是忍耐。
沒有欒書那麼能忍,講實話就是欒氏早就消失在晉國的舞臺,下場會跟那幾個有當過卿大夫卻又消失的家族差不多。
樓令問道:“我們在這,是等他們自己過來嗎?”
智罃冷笑了幾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