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必要的代價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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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我的兒子,他註定會失去一些,換取得到更多。”樓令一直都知道等樓武成為小宗之主,該分去什麼樣的族人和家臣。
距離夜幕降臨還有一段時間。
重新回到營地的樓令,時不時招待過來致意或問候的人。
其實,樓令也需要在得知誰來了,前往進行拜訪。
有那麼一個改變,這個改變就是隨著樓令地位一再變高,需要他主動去拜訪的人變得越來越少,來拜訪的人卻是變得越來越多。
“中軍將到了?”樓令在接待解狐的時候,得到了訊息。他看著解狐問道:“一塊前去迎接?”
這個解狐是誰?他就是祁奚推薦誰來接任晉國的中軍尉,發生“舉賢不避親仇”的那個“仇”。
解狐當然沒有意見。
兩個人說是要一起去迎接,解狐還是需要先回自家的營地一趟,不是要帶上兒子,只是換一身衣服。
解狐有妻子和媵,只是並沒有兒女。
既然有妻子和媵卻是沒有兒女,只能是解狐自己的問題,才導致沒有後代。
之前,樓令與解狐聊的事情不涉及晉君壽曼,過程中解狐大量提到對國家的未來感到擔憂。
有一點,解狐只是下大夫爵,最大的官職就是擔任過某地的邑宰,沒有在中樞任職的履歷。
正是因為解狐沒有在中樞任職,他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表示國家的未來很值得擔憂;換作解狐在中樞擔任職位,起碼要是一個軍團的軍尉,其餘職位發出那種憂慮會變成“位不配德”了。
說白了,身份地位不足夠,怎麼說或怎麼做,起到的影響會很有限;身份足夠高之後,才有那個權柄發現問題又去解決問題;身份不上不下卻是有一定的影響力,提出問題又無法去解決,偏偏要強行展示自己的存在感,也許該問問是何居心了?
需要說明的是,解狐沒有後代,他的性格耿直,平時顯得很公正。
這樣子的解狐,他對樓令提出對國家未來的擔憂,極可能沒有什麼壞心思。
樓令與解狐重新會合,途中還遇到了智氏的家臣鬥傾以及郤氏的家臣鄭丘緩。
看樣子,剛才鬥傾與鄭丘緩是之前待在一塊,得知欒書到了一塊趕去迎接?
兩個家族的家臣私下聚會?這樣的事情在平時是一種忌諱。
考慮到郤氏和旬氏近來的接觸很頻繁,不是所有事情要需要大宗之主或小宗之主出面,兩個家族肯定要將一些事情交給自己的家臣去辦。
“只要有心,從幾個家族的家臣會面頻繁,一下子就能夠發現異常了。”樓令心裡吐槽。
當前……,乃至於是長久的以後,好些人真的就是不知道保密為何物。
要說在保密上哪一個最為離譜?那一定是將《武經總要》發得滿世界都是的北宋。
這本《武經總要》涉及到的軍事相關異常全面,在外它就是“攻宋指南”的地位,在內則是“造反指導”的書籍。
這麼一本書,國內外想得到都非常容易。
封建時代幹出這種事情,它難道還不夠離譜嗎?
啊?發生在北宋,那沒事了。
畢竟,北宋發生什麼離譜的事情,讀書人會有無數字眼進行粉飾,大不了就讓兩個皇帝去北面放羊和生孩子,皇帝的女人和女兒弄牽羊之禮,逃到南方接著奏樂接著舞,南宋亡了讀書人繼續有官做。
為什麼說明朝倒黴?不止是碰上了小冰河的氣候,天災還能人力去抗爭,出官員的讀書人是兩宋加上元朝的思想和做派,註定整個朝代都是皇帝與讀書人的抗爭史,一代皇帝被忽悠瘸了就將進入亡國倒計時。
“幸好當前的人基本是‘瞎子’啊!”樓令真的萬分慶幸這一點。
也不能說當前的人是眼瞎耳聾,其實是礙於很多潛規則,不敢也不會刻意去關注其他家族在幹什麼。
窺視又被得知,矛盾必然發生,嚴重就召集私軍兵戎相見。代價實在是太大了,總是要讓所有人悠著點。
而樓令是個後世來的靈魂,儘管快活成一個地地道道的春秋人,某些行為或是認知,很難免還保留著現代人的做派。
人越聚越多,自行分出圈子,站在原地交談或發呆,等待欒氏隊伍的抵達。
“上軍將呢?”樓令沒有看到郤錡在現場。
郤至說道:“在更衣。”
這個更衣不是換衣服,指的是在某處上大號。
之所以用“更衣”這個詞,理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