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古典封建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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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進行訓練而已,兩千多人合起來一個月消耗了二十多萬斤糧食。以當前的計數單位,一百二十斤為一石,便是接近一千六百石糧食沒了。 所以說,軍隊光是平時的消耗就足夠多,還沒有將武備給算進去,真心不是誰都能夠養得起軍隊。 樓令轉身看向樓魚等人,說道:“錄冊吧。” 三年之中,樓令培養出了近四十名能夠任事的人,其中大部分已經有職位在身。 那四十名可以做事的人,女性佔了十四位,她們被安排去了文職性質的崗位,並不參與家族私軍在兵源上的挑選。 今天在場的人之中,有二十三人,他們已經在擺好長桌,坐著等待青壯排隊上前報名登記。 “這是在做什麼?” “他們要成為‘徒’了。” “我們也是嗎?” “你想得美。” 嘀咕聲在少年方陣彼此起伏,以至於形成了“嗡嗡嗡”的一片。 沒有人去制止少年說話,只是一旦敢離開位置,少不得就是幾記木棍伺候。 人生在世哪可能不做比較,社會的進步其實就是在一次次攀比中形成。 不過,那種攀比不能是奢華之風,一旦社會出現這種風格,該是一種不健康現象才對。 好像也不對……,經濟環境全面大好,自己用不違背法律的方式使用勞動所得創造的收益,奢華反倒是有利於刺激經濟增長,同時也能養活不知道多少崗位的工人。 全面約束不準這個樣,那個樣,什麼樣之類,其實就是大環境變差,需要縮衣減食來渡過難關的階段了。 不然的話,商品不是工廠製造嗎?工廠需要勞工,限制不準這樣那樣,工廠的東西賣不出去,工廠倒閉又讓員工失業,一系列限制不是負面操作,又能是什麼呢。 對於春秋時代的人來說,九成九的人其實並不敢奢望有什麼目標。 出生是奴隸,一輩子都是奴隸。 屬民身份就安安分分為家族勞作,再吃、喝、穿、用一概由家族來分配。 僕和家臣就在另外的領域服務家族,期望自己的後代某天能夠接班。 到了“徒”之後,人們才會有明確的目標。 身份是“徒”的人,他們希望能夠用自己的努力實現階級跨越,獲得“士”的身份。 到了有“士”的階段,無一例外都會向“大夫”這個階層發起衝刺。 可惜的是現實往往很殘酷,無論“徒”還是“士”,反正一百個之中,實現階級跨越的百分比不超過百分之一。 什麼最難?其實就是從零到一的階段! 今天,有人將迎來新的人生,獲得“徒”的身份,再被賜予土地。 只要獲得“徒”的身份,人生立馬就會變得不同,不止從此可以正常組建家庭,名下有個一畝三分田傳承給子孫後代。 在樓令下令登記之後,青壯的方陣裡面太多人吐氣,以至於出現很大一聲“呼!!!”的動靜。 “俺叫武,今後必定誓死效忠家主!” “俺叫武,以後家主讓幹啥就幹啥。” “俺叫……” 樓令在旁邊安排食物,耳朵裡聽著錄冊過程,好多青壯都是以“武”為名,光聽名字就知道是地地道道的晉人。 那麼多叫武的人,該怎麼區分?那就要以區域和更精確的居住來分辨了。 例如,居住在“平陵”城裡面的武,他自我介紹便是平陵武或平武。 同樣居住在“平陵”城內的武,一個居住在城南,一個居住在城北,便是城南武或城北武。 如果樓令下令在“平陵”城的城牆外起城郭,叫東郭武或北郭武也是可以的。 來自這個村子,便用村子的名當字首,同名的人便是如此之類的分辨來自哪兒。 樓令邊上擺了很多的羊肉是用來幹什麼用的? 諸夏很早就有“宰”這個官職,一開始本身是充當家奴的罪人,後面慢慢演變成為管事者、主事者之類,到後來乾脆就成為王朝的官職,尤其是越變越位高權重。 為什麼要提到“宰”這個字的來歷?因為“宰”在上古還專門負責宰殺動物,處理好之後再提供給部落首領。 那麼,“宰”這個字一旦跟官職扯上關係,越後面就變得越高大上。 樓令準備那些羊肉跟展現“宰”的層次有關,他將親手割下羊肉,賜予獲得“徒”身份的人。 這種儀式在諸夏這邊叫:封建。 到了西方?這種儀式被稱呼為:賜勳。 稱呼不同,核心卻是一樣的。 到了樓令割肉賜予的時候,得到賜予的人會雙膝跪地,舉起雙手接過羊肉,再按照事先被交代的句子,說上一句“感謝來自主人的恩賜,某日後便是主人手中的兵器,做最忠心的鷹犬,自己包括後代將世世代代效忠主家”之類的誓言。 這一套是不是很熟?諸夏進入“禮崩樂壞”的時代之後,屬於古典時代的“封建”消失不見了;西方那邊即便是到了現代,其實仍舊儲存著類似的效忠儀式。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