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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番瞭解。我仍舊是什麼也沒說,只是將所有的東西記錄下來,食物貢獻了家庭,以外的全部封存。家人都不提這些事,只是雲上誨之在吃東西時會嘟嘟囔囔幾句。真是的!吃還堵不住你的嘴。不都說吃人家的嘴軟嗎?你怎麼還會有意見?
有時會將這些東西拿出來看看,心裡在想著這些東西代表了什麼。我真的算不上什麼單純的人,即使別人向我表達好意,我都會想她的真心有幾分。一個人想得越多,心裡就會越煩悶,出外的時間倒多了。漫無目的的遊走,不管擦肩而過的是什麼人,不管周圍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陷在自己的思緒裡,不停的往前走,走到累了不想走為止。
不過似乎今天碰到了一個不好的天氣,‘六月的天氣,小孩的臉’。剛剛還是明空萬里,突然就下起了大雨。剛才還熱鬧擁擠的大街,頃刻間就空空蕩蕩。我坐在公車站下,望著外面的雨發呆,鋪天蓋地的黑雲像猛獸一樣,電閃雷鳴似乎是它的怒吼,似劍般的雨沒有給大地留下一點間隙。一陣風吹來,我忍不住抱著雙臂打了個冷顫,剛才淋溼了衣服,這樣下去會生病的。公車也彷彿失去了音訊,等了半天也沒有一輛過來。
正想著,就被一樣東西從頭蓋了下來,將東西從頭上扯下來,居然是一件外套。外套對我來說太大了,從上披下來衣領正好蓋住了我的頭。將大大的外套穿好,甩甩過長的袖子,好像水袖啊,不知道像不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都齊到膝蓋了。扭頭朝著身邊的少年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謝謝!”這樣的少年,冰冷的外表下其實有一顆最溫暖的心。將外套再拉緊一點,真的是好冷啊!
清越的少年只是朝我點點頭便望著外面無邊的雨幕。
我打破了一片沉靜,“呆會雨小了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望著他手中還在滴水的雨傘,我徵詢著他的意見。
少年的眼眸動了動,望著我的眼神著居然有幾分怒氣。我不解的望著他,這是一個很無理的要求吧?聽著好聽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你一直都這麼相信陌生人的嗎?”
對呀,我好像表現得太沒有戒心了,陌生人給的衣服,我二話不說就穿上了,還主動要求別人送我回家。確實‘太鬆懈了!’“我晨練的時候常常看見你。”可我確實認識你啊,不過你不認識我而已。“你對陌生人都這麼好嗎?”我抖抖衣袖示意。
“我在晨練時也見過你。”當然,還有超市裡,不過這句話手冢很明智的沒有說出來。
“對嘛,那我們就不是陌生人。”我笑著下結論。
少年不贊同的看著我,沒再說什麼。手冢站在街沿上等待著雨勢變小,就見著一個小小的身影衝進了前面的公交汽車站,拍了拍身上的水滴就坐了下來,一直望著連綿不斷的雨發呆。天地一片漆黑,電閃雷鳴,小女孩卻不為所動,彷彿一切都與她隔絕,她在的只是她自己的世界。手冢就靜靜的看著,直到看見她冷得有些發抖,他才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撐著傘跑了過去。突兀就突兀吧。
看這天色是停不下來的,看見雨有些變小了,手冢撐著傘將我擋在傘下,一路無話的回到家。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遞給他,“我就不幫你洗了,洗了也不知道該送去哪,還不如直接還給你,你說對吧?”其實我覺得挺乾淨的,穿這麼一下我就要洗的話,也太冤了。而且他的傘雖然很大,但一路上他都把傘傾向我,自己的肩膀全都淋溼了,穿上應該會好一些吧!揮手向他再見跑進了庭院。
雖然她說著那樣的話,但眼睛卻看著自己淋溼的肩膀,心裡其實不是那樣想的吧。手冢將外套穿上,轉身離開了。
第二十二章
網王裡的網球從出現至今一直是高危險物品,網球更是一種殺傷力極強的運動,以青學的越前為例,一個球就可以讓小偷倒地不起,立海大的切原為例,幾個球就能為醫院創收(不動峰的阿彌陀佛就是這樣的),冰帝的鳳…無語。
所以同理,網王中的球類運動都是危險的。雲上誨之同學就因為打籃球傷了右腳而天天一蹦一跳的。當然,他的受傷沒有得到全家應有的關懷,唯一有的是阿姨的橫眉冷對。阿姨說自作自受的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尤其是把小傷當成家常便飯的人更是不可原諒的。可對於我來說畢竟是初次見,有些關心還是要表示表示的。
要說中國名品XX白藥、狗皮膏藥等,真的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咳!說錯了,是活血散瘀、消腫止痛必備良藥,扭傷、韌帶拉傷輕輕一噴/立馬一貼,效果顯著啊!!!(有點藥託的嫌疑。)反正今天東大好像有什麼事,把留學生都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