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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算我說錯了。就算不是,女兒家總要嫁人的,將她養得再好將來還不是別人的。把這些都拋開來,本來兩個孩子都可以推薦去參加面試。”她的聲音酸溜溜的,“他們這對做父母的非得費一大堆功夫,給那丫頭弄了個直接入學。HF啊~那是什麼樣的學校。進去了就是鍍上一層金了,一輩子都不悉了。可他們倒好,兒子的前途啊,全被他們毀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溫和的聲音有些遲疑的開了口,“做父母的總有自己的考量,肯定不會害孩子的。”
“是,是,是,他們這樣的人家,我們這種人是明白不了了。人家有錢人想法就是不同。不住大別墅,跑來住我們這樣的小社群。像我們都僱個鐘點工,他們非得什麼活都自己幹。穿著昂貴的套裝出來倒垃圾。看見被扔在醫院沒人管的孤女就往家撿。有好事情兒子靠邊站。算了,我不跟你們說了,我要回去給我的寶貝做飯去了。我的親兒子我可要好好疼,我可沒那麼高的覺悟。”
嘈雜的聲音已經消散,我仍呆立在當場。我只顧著自己的喜悅,卻忘了很多很多。我忘了問爸媽幫我完成夢想要付出多少辛勞?我忘了問關心我的二哥他怎麼樣?我心心念唸的都是自己。我在做什麼呀?我怎麼會變得這麼討人厭呀?
手壓著頭髮,我在心裡嘆著氣,如果風真的能吹走煩惱的話,我倒真不介意文學一把。都說境由心生,心裡是煩悶的,平時可愛的家連空氣都透著壓抑。所以當忍足打來電話時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車子往市中心開去,在一家西餐廳門前停下,我卻在車座上坐著不動,“我要去海邊。”
忍足的手停在方向盤上,終於,車子在車水馬龍的大道上轉了個彎,開向了相反的方向。
不用說,一張罰單是受定了。單行道上公然轉彎,駕駛員無證駕駛。不過誰在乎呀,開車的人都不在乎,我又在乎什麼。突然覺得心情好了幾分,也許答應他出來這個決定不壞。要不讓他再多闖幾個紅燈?
坐在沙灘上,我一次次的抓起沙粒,然後看著它們從指尖漏下。
“雲上?”
“嗯?”我不抬頭,手中仍然很認真的重複著剛才那些無意義的動作,彷彿是世間最好玩的遊戲。
忍足慢慢的在我身前單膝跪下,緩緩的拾起我的左手,“琉璃。”
我看了看他抓著我的手,沒有一巴掌拍掉,抬頭再看向他。
“嫁給我好嗎?”一隻美麗的戒指貼著我的指尖,戒身如同月光一樣皎潔,上面鑲著跟他眼睛一樣深隧的深藍。
“你是在求婚?沒有鮮花?沒有小提琴伴奏?”
忍足苦笑。
我曲著手指,卻也未將手收回,“為什麼?愛情?”
“我……”他遲疑了一下,卻仍是堅定的看著我。“我想要照顧你!”
我笑了,笑得很開懷,“你還真誠實。”雖說誠實是種美德,不過有時還真不討喜。“女孩子喜歡甜言蜜語。”
“可你不喜歡。”忍足依然是無奈的苦笑,“一開始我在你心裡就是討人厭的花花公子。你眼裡的鄙視可真是比針還刺人。我要是現在說著甜言蜜語,估計你會直接把我踢進海里。”
或許會吧。不過你想要照顧我可以有很多種方法,沒有必要這麼想不通吧。年紀輕輕幹嘛這麼想不開?我可以肯定忍足不愛我,雖然也不討厭我,最多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愧疚。是的,他在愧疚。他覺得他欠我的,他想要彌補。
是他母親的自私和復仇的原望讓流沙十幾年來保受虐待。是他和流沙的婚約讓真田雅瑩一次次想把我推向死亡。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補償。
他困在這個想法裡無法自拔。其實人們總把自己關在圍城裡,他只要往外邁一步就會發現一切並不像他想的那樣。就像現在他覺得自己罪無可赦,而我根本不在乎。
我站起身來,拍著身上的沙,“你知道我不會答應的。把戒指收起來吧。”說起來我應該謝謝你,你幫我想通一些事。
忍足修長的手指磨挲著戒指藍色的寶石,“好……
但是,到忍足家來好嗎?我們會幫你達成一切心願。”
“比如說?”你會撒出什麼餌?
“HF!”
“我已經可以去HF了!”這樣的誘惑可是已經算不上誘惑了。
忍足的臉上帶上了魅惑的神采,“可你能夠心安理得的去嗎?你在掙扎,在猶豫。雲上家對你很好,成全了你,可就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