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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三番兩次蓄意謀害你,多虧你醉酒嘔吐,否則現在可能就已經死在了這個毒婦的手裡。”
百里九一個打橫,就將林諾雅抱在了懷裡,望著懷裡的人低眉寵溺一笑:“我自然知道。”
諾雅不由一愣。
“你既然知道,還這樣維護她,打算養虎為患嗎?”老夫人指著諾雅怒不可遏。
“我自己的女人自己會管教,容不得別人欺負。”
百里九不再理會眾人,徑直抱著林諾雅,踢開屋門,進了房間,頭也不回。
“元寶,送客!”
“混帳!”老夫人氣怒交加,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為了一個下賤女人,你難道就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瘋了!瘋了!果真是瘋了!”老夫人指著門口,氣得口不擇言:“逆子!你這是被狐狸精迷了心智了!”
屋子裡百里九誇張地打了一個呵欠,只不鹹不淡地吐出兩個字:“淡定!”
原本冷眼旁觀的安若兮見老夫人盛怒,趕緊好言相勸,將她連攙帶扶地哄出了院子。
秦寵兒擔心自己丫頭安危,也迫不及待地相跟著離開,去檢視小蠻傷勢。
“你不是說今晚約了朋友吃酒,要晚些才能回來嗎?”
林諾雅靠在床上,與百里九四目相對,有些尷尬,搜腸刮肚想了半天,才憋出這句話。
百里九今日依舊是一身大紅錦服,墨髮隨意束起,鬆鬆散散,美得有些妖孽,妖得有些虛幻。
尤其是剛才,他菱唇輕啟,不鹹不淡地吐出那句話“我自己的女人自己會管教,容不得別人欺負。”的那一刻,林諾雅覺得他順眼極了。
他微微翹唇,風流不羈的桃花眼頑皮地眨了眨:“我眼皮子一直在跳,掐指一算,你在家有難,所以就踏著風火輪急匆匆地回來了。”
林諾雅眉眼間隱約有了笑意:“那你適才為什麼不為我證明清白,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那你的宵夜裡面被人下毒,你又為什麼不告訴我呢?”百里九反問。
林諾雅盯著他的眼睛,一本正經:“九爺,我們以前認識嗎?”
百里九搖頭。
“既然不熟,我又為什麼信任你?”林諾雅一句反問又重新佔據了主動權。
百里九啞然,隨即“呵呵”一笑,向著諾雅靠近一點:“娘子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再熟悉一點,是嗎?”
諾雅忍不住向著床裡面瑟縮了一下,心也猛然提起,訕訕地擺手笑:“不必了,不必了,已經很熟了,熟透了。”
百里九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伸手去摸腰帶,笑得別有深意:“熟透了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吃了?”
林諾雅的心就“噌”地提到了嗓子眼,指指外面的日頭,磕磕巴巴地道:“九爺,白日宣淫好像不太好吧?”
百里九笑得一臉風騷,好像一隻發情的貓:“天時地利人和,如此良辰美景豈能錯過?”
“我的頭好像要裂開了。”諾雅心慌意亂,伸手捂住頭,誇張地叫痛。
百里九“噗嗤”一笑: “娘子你想得太多了,自然頭疼。為夫的意思只是說餓了,想吃東西而已,你竟然。。。。。。嘖嘖。”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諾雅受了捉弄,心裡暗自腹誹,臉卻不爭氣地紅了起來,粗魯地將他一把推開。
百里九一聲悶笑:“看你這生龍活虎的樣子,身子應該是沒事了。雖然平時看起來弱不禁風,身板倒是結實,一般人可承受不住那丫頭的歹毒一腳,莫說踢暈,傻了都有可能。”
林諾雅伸手揉揉太陽穴,仍舊隱隱作痛。適才若不是自己順勢側轉,那樣狠厲的一腳,果真吃不消。
“諾雅是窮苦出身,自然比那些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皮實一些。”
“你確定不用叫大夫過來看看嗎?”
諾雅堅定地搖頭:“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也好,反正女人被踢傻一些更可愛。”百里九抱臂斜靠在床架上,探究地望著她,有意試探:“明天就是三日回門了,我已經命人備好厚禮,一起去拜見岳父岳母大人。你可莫到時候有什麼不適。”
林諾雅臉上不由閃過一絲黯然,稍縱即逝:“不用了。”
“為什麼?”他明知故問。
諾雅嘴邊掠過一絲苦笑,璀璨的眸子瞬間黯淡下來,好像是閃爍在眸子深處的那盞燈只剩一星如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