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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富貴很是懷疑礦山的遇難是葉聖和獨孤傲雪所為,明爭暗鬥起來,對方做出對自己什麼不利的事情都有可能。自己的礦山這麼多年來向來平安無事,結果,牛富貴昨剛剛讓人在酒席上動煉子,自己今的礦山就被洗劫了?
牛富貴狐疑的眼神直勾勾盯著葉聖,似笑非笑道,“莫非,劉少俠和獨孤城主今沒有去我礦上視察嗎?”“去了!”葉聖笑眯眯的瞧著牛富貴,“我和獨孤城主唱著歌,出了城,突然就被土匪劫了!”
“哦?還有人敢搶劫獨孤城主?”牛富貴直勾勾盯著葉聖,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神態變化,“那麼,獨孤城主把他們都殺了?”“獨孤城主宅心仁厚,從不輕易拔劍。”葉聖微笑,“我騎在馬上表明瞭身份,那些土匪礙於獨孤城主大名,就自行讓開道路灰溜溜逃走了!等我到了光禿禿的礦山上,才恍然大悟,剛才那一幫人,就是洗劫了礦山的土匪。”
牛富貴欲言又止,只是瞪著眼睛左思右想一聲不吭。葉聖靠在椅子上,拍了拍身邊陳三的胳膊,“牛老闆,此人你可眼熟?”牛富貴斜眼看去,對上陳三侷促的目光,腦中琢磨了下,道,“有點眼熟。”
都是龍崗人,指不定在哪一條大街巷上見過呢。只不過牛富貴也只是眼熟陳三而已,卻忘記對方是誰了。葉聖開口介紹,“這一位,就是在你礦上工作的工人,當時土匪屠山,工人驚慌逃竄,只有他一個人躲在了山岩下平安無事,然後,就被我找到帶回來了。”
“哦?”牛富貴眼眸一亮,開口問道,“你是山上的人?”“是!”“山上有幾個工種?”“開山採石的,還有推車運輸的。我就是開山採石的那個。”“礦洞內有幾條路?”“一分為二,二分為三。”“我一月給你多少銀兩?”“一月應該給五千兩,但是一直扣著不發,只管在山上吃住。”
陳三兩個哥哥都在山上工作過,回答這種問題自然是輕輕鬆鬆。三言兩語的盤問之後陳三都回答無誤,牛富貴確信,此缺真是礦山上的工人,
於是,牛富貴焦急質問道,“快!礦山上是怎麼一回事!”如果真是土匪所為,那麼牛富貴一定要找到那些王鞍,將他們切成碎片!陳三瞧著迫害自己淪為盜紡罪魁禍首近在咫尺,他百感交集,握著拳頭低著頭,緩緩道,“我在山上做工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一幫土匪騎馬步行衝上了山……”
“他們有多少人?”“大概幾百人。”“我山上的看守有何表現?”“他們有的放箭,有的高喝威脅,但是那些土匪並不在意,而是率先拉弓,射死了幾個山上看守。”聽著陳三回答,牛富貴奇怪,哪裡來的土匪這麼囂張?“接著。”
“然後兩方人就打起來了!工人們跑的跑,逃的逃。也有不少工人被無辜牽連,被那些土匪斬殺在了山上。我不懂武功,只能找個地方藏起來。那些土匪武功不低,訓練有素,殺光山上的人之後,就推車將洞裡的礦石都拉走了,聽他們,還要去下一處繼續打劫!”
陳三故事流利,將整個事情都敘述了出來。牛富貴半信半疑,心中惱怒,難不成是外來戶?也只有外地人,才敢無視牛富貴這三個字掠奪自己的礦山了!“知不知道他們是哪裡人?”牛富貴直勾勾盯著陳三,質問道,“他們從哪裡來,又往哪裡去?”
“我聽不懂他們的方言。”陳三答不下去了,看了葉聖一眼。葉聖微笑,捧著茶緩緩道,“攔路的人白話的並不標準,帶有很濃重的香江口音。我推測,是香江的土匪,來到龍崗掠奪一空之後,他們由朝北而去了。”
“原來是南方蠻子!”牛富貴冷哼一聲,心生不滿,重重拍了一下扶手,“黃龜!將城中貼滿告示!誰能將屠我礦山殺我下饒香江土匪活捉回來!我賞銀一萬兩!”“是!”黃龜知道自己老爺火大著呢,立刻轉身去辦。
葉聖低頭喝了一口茶,瞧著牛富貴略微感嘆,不愧是摳門的大財主,興師動眾,賞金卻只有一萬兩。而且,你這傢伙不就是口中的‘南蠻’嗎?真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傢伙。
“馬縣長也已經派衙役去通緝這些土匪了!”葉聖翹著二郎腿,懶慵的靠在椅子上,“牛老闆,這些土匪已經危害南方百姓多年,是時候一舉殲滅了!”“劉少俠得對!官民合作,才能馬到功成!”牛富貴抱拳,“家中還有事,告辭了!”
牛富貴肥碩的身影快速消失在府衙門外,陳三緊緊盯著牛富貴的背影,握拳道,“我大哥二哥就是因這個混蛋而死,剛才,我真想上前掐死他!”“你現在掐死他沒用。”葉聖淡然安慰著陳三,“牛富貴死了,他的餘黨卻仍能在龍崗呼風喚雨,若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