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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都說出來了。
成為眾矢之的,那些家長依然粗著脖子在自顧自地,持著他們自認為的“沒錯”在那狡辯,家長的想法無非就是自家孩子被打了,他們不能不管,書院得給個交道,不管別人怎麼說。他們都是這些話。
這些孩子是被雲夏給打了,身上有幾處淤青,這讓家長接受不了。他們的孩子是他們的心頭肉,用心呵護長大的寶貝,看著細皮嫩肉上出現淤青,別提有多心疼了。
雲夏目光冷然地聽著他們鬧。鬧了一會兒。她冷冷開口:“慈母多敗兒,就是你們這些無知的女人,才教出這些欺善怕惡的軟骨頭。”
夫子已經跟這些家長說了事情的原由,明知道是自家孩子先闖的禍,到頭來還要怪被欺負的那人太厲害,反客為主,把鬧事者給打了。
明明這就是正當防衛,雲夏無錯之有。幾個女人,沒錯。就是幾個女人,陪著孩子來的都是自家的母親。驗證了那句唯女子跟小人難養也,這些女人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話。
明明周圍都是不屑和不齒的目光,可這些女人就是沒有認識到這點,自認為有理,自認為她們能討回公道。
聽不懂人話的,自始至終都聽不懂人話,不管是誰說的話,都別想改變這些人的想法。
僵局中,人群自動分開了道,武旬一人從人群裡走來,聽到爭吵不斷的話語,頓時就沉下了臉。
“怎麼還沒處理好?”
負責這件事的夫子神情尷尬道:“我們還在調解。”
武旬虎著臉,厲聲道:“事情都查清楚了,還需要什麼調解。想欺負人卻因學藝不精被人打了,只能怪自己沒本事,沒找他們算賬呢,還自己過來吵吵的,就知道吵,一群懦夫,直接開除了得了。”
欺負人的事一目瞭然,陳彪虎他們是明目張膽地跑去欺負的雲夏,看見的人很多,夫子們一問,真相就大白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都是新生,他們不知道武旬說話的分量。
這些新生和母親,更是沒有留意到隨著武旬的到來,周圍可是安靜了很多,連幾個夫子對武旬都是恭恭敬敬的。
新生仗著有母親在,母親佔著她們交了錢,底氣很足地把炮頭衝向了武旬,什麼難聽話都說出來了。
這時主事的夫子終於說了一句重話,他之前都是好言相勸,“別吵了!惹惱了武教頭你們真想被開除啊!”
老生都知道武旬在書院裡的權力,他就是副院長呀。曾幾何時陳彪虎也想找家長,被陳允河眼一瞪,說:“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想鬧事等著被開除吧!”
武旬是陳允河的教頭,陳允河瞭解武旬的脾氣,這事倘若讓他知道了,一旦他為這事發了話,那麼……
“廢什麼話,把這幾個鬧事的人給趕出去。”武旬瞪向那些護院。
這時候不管母親們如何蠻橫,護院將她們一架住,那就是要往外拖啊。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舒府的……”
母親們氣急敗壞地自報家門,或許就是因為她們出生名門,所以不怕誰,所以說話有底氣。也是出生名門,男人不好出面,所以來得都是母親。
然而竹中書院會怕誰?在西城大名鼎鼎的人家又如何,竹中書院從沒有怕過誰。
這一被趕出去,眾人就都知道這幾個新生的結果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還沒怪罪他們欺負人,就鬧起事來,自掘墳墓啊!
武旬掃視了周圍,那些看熱鬧的學生立時乖乖行了禮,告了退,一鬨而散。
武旬奔上了臺階,來到雲夏身邊,問道:“一個叫權博的人,你可認識?”
不知為何,雲夏下意識地想搖頭,但是人都已經問到她這裡來了,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所以只能實話實說了。
而,自那天起,權博沒有回租的房子,也沒回香村,就此失了蹤,連敏敏都不在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九章 該來的還是要來
經過這事,雲夏是徹底出了名,每天都有別院的人來看她。她本院的孩子,跟她的關係頓時好了起來,不用她去找誰,想和她做朋友的人自動就靠過來了。
這時代能讀上書的人家都是有點積蓄的,富家的孩子就更比比皆是了,隨便一指說不定那位小朋友還是個官二代。
加上雲夏的家世普通,普通家的孩子跟她的交往也還不錯,並不會因為家世相差大而有隔閡。更主要是雲夏來者不拒,誰來,她都能跟別人談起來,沒有脾氣,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