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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被禁錮著的鬼魂的意念,更不能在睡夢中被鬼魂帶到其他地方才是,怎麼就招惹上能下血咒的鬼呢?另外那鬼也不看下人有沒有能力,直接下了血咒合適嗎?
血咒本來是威脅的手段,讓人不得不去幫助,一旦選錯了人,兩者都將萬劫不復,人選該是精挑細選,能當得起委託才是。還是說,那鬼已經沒了選擇,狗急跳牆直接選了唯一能找到的雲夏?
又或者說……
又或者說,雲夏或許真有這能力,那鬼看到了她所沒注意到事情,認為雲夏能達成任務。
這刻,齊鈴投向雲夏的目光稍稍有些異樣。
結合雲夏的隻言片語和她的情況,齊鈴考慮了很多的可能,瑞清同樣也是如此。
最終瑞清過來拍拍雲夏的頭,下了結論,“為師同你共進退!”
“師父!”
齊鈴的安慰和承諾成了浮雲,雲夏根本沒放在心上。瑞清的承諾卻引來她的熱淚盈眶,感動非凡。
在她眼裡齊鈴就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瑞清就不一樣了,他是師父!是個能為徒兒上刀山下油鍋義不容辭的高大上師父,沒有私心,沒有他意,只因為他們是師徒關係。從他不辭辛苦尋來這裡,就能看出他的真意。
雲夏撲到瑞清懷裡大哭特哭,勢要把委屈哭盡。
師徒兩秀恩愛中,齊鈴成了背景,分外的尷尬呀。
雲夏哭得累了,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第二天起來兩眼腫的跟核桃似得。不過難得小鬼們沒來騷擾,雲夏難得睡上了好覺。
醒來後才知道是瑞清幫她佈置了結界,小鬼們沒辦法進來這房間。
瑞清沒讓雲夏閒著,在她吃了飯後,就將剛買的筆墨紙給雲夏拿了過來,讓她寫下小鬼們要求的事。
這事雲夏是熟門熟路了,在夢中就幹過這種事,知道工作量很大,所以撩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睡意了一覺,何況還有師父給她當靠山,雲夏看開了,事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不到最後關頭,誰知道結局呢,反正還有時間。
當瑞清看到雲夏所寫的字,皺著眉頭搖頭很是痛心啊。
識字寫字本為一體,可雲夏呢,識字不假,可這字寫的真不咋地,在瑞清看來,她這是枉費了多年的寒窗苦讀,實屬不該。
雲夏扁扁嘴,很是委屈,這能怪她嗎?世界不同,她的一手好字在毛筆上體現不出來呀,世界不同,文明不同,簡體字倒是一樣,能識得這世界的字,不至於變成文盲,雲夏已經夠感激的了。
結果,瑞清有意讓雲夏好好練字,沒讓她偷懶,情況就變成了雲夏寫一遍,瑞清再抄一遍。
忙了一下午,眼看天快黑了,瑞清拿著抄寫的紙張匆匆出了門。
齊鈴見瑞清走了,磨磨蹭蹭來到雲夏的房間。齊鈴是看出來了,有瑞清在,雲夏就沒打算拿正眼看她,唉唉唉,現在的年輕人呀,見色忘義,眼中有美男,就不把美女放在眼裡了。
沒打算退出的齊鈴趁著瑞清不在,來找雲夏慢慢培養感情來了。
“你師父出去了?”齊鈴明知故問道。
“你找師父?他不在。”雲夏正在洗手,寫了一下午的毛筆字,手痛不說,手上沾的墨汁都把手給染黑了。
“去哪了?”齊鈴為了掩飾目的,都在瑞清身上找話題,為的就是表示她來找的是瑞清,這樣雲夏不至於不和她說話,急著想趕人了,她可是來找瑞清有事呢。
甩著水滴,雲夏走了過來,拿起桌上早就冷掉的水咕嚕嚕灌下,說道:“師父去衙門,辦完事就回來,找我師父有什麼事嗎?”
鬼們不願暴屍荒野,讓親人看到屍首也更容易讓親人不再抱有希望,時間能淡化感傷,鬼們都希望活著的人能接受事實,儘快走出悲傷。
尋找屍首和告知家屬這種事,交給衙門的人能最快的解決事情。以瑞清青蓮臺道士的身份,只要他說,鬼們來找過他,大部分人都會信,至於像雲夏這種無名無姓的人,大概會被關起來再慢慢調查吧。
這就是現實,所謂的名氣,所謂的聲名遠播,所謂的身份,就是這麼的好用。
“是有些事,我在這裡等他吧。對了,你的傷好些了嗎?能下地走路?”
雲夏昨晚上的那雙腳,齊鈴看得清楚,大小被石子啊什麼的劃破和磕破的傷口很多,昨天夜裡那腳包的跟兩饅頭似的,現在就能穿上鞋子下地走路好得真快。
說起這個,雲夏就很得意了,有個土豪師父,隨便丟來的高階傷藥效果頂呱呱,塗上藥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