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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紫一跟前,認真的擇起菜來。
蘇紫一很想辯解,可是想到自己畢竟是外人,也不好說些什麼,乾脆就不說了。手裡拿著的菜跟現代的藤藤菜差不多,不過,這菜的菜色太差了,而且被蟲吃得快差不多了,葉子上面都是一個一個的小圓洞。
除去黃葉,還有被蟲吃過的那些爛葉,一把青菜就所剩無幾。
蘇紫一捨起一把枯葉,準備拋向門口那黃土泥裡,畢竟這裡沒有垃圾桶,亂扔應該也沒事。
“哥哥,你幹嘛去?”阿祥不解的看著她,這哥哥生得很水靈,有點像鄰家的小紅姑娘,臉白白嫩嫩的,手還很纖細。只是不愛說話,做事也不嫻練。
“呃,我把這廢菜葉子扔掉!”蘇紫一不解的看著阿祥,被人叫著哥哥,聽起來真是彆扭。
“哥哥,今晚的宵夜就是吃這個啊!”阿祥一臉天真的看著蘇紫一,瘦小的臉上寫滿了驚訝與不解。
“不是的,我只是想把這不用的扔掉,好的還在那裡啊!”蘇紫一以為阿祥沒有搞清楚自己的意圖,連忙解釋。
“那個是拿來賣的,你手裡的是我們吃的!”阿祥接過蘇紫一手裡的黃菜爛葉,放在一個小破簍裡。再清理挑選出來的良品,紮成一把一把的。
“汗,就吃這個啊?”蘇紫一指著那把黃菜葉子,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這小孩有沒有搞錯,那個菜能吃麼?就連毛毛蟲看了也不屑一顧吧,何況是人!
“哥哥,我不叫汗,我叫阿祥。這個我們每天都吃啊!”阿祥仍舊耐心的解釋,稚臉上寫滿了純真。
時之間,蘇紫一很無語,只能把視線轉向那一對夫婦,他兩現在正忙碌著燒飯的事情,偶爾兩口子討論東家的誰成親了,西院的誰家又死人了,完全把蘇紫一當成了透明的。
吃過晚飯,蘇紫一躺在一塊鋪滿稻草的的木床上,輾轉難眠。與其說是躺在木床上,不如說是躺在木板上。旁邊的阿祥已經熟睡,呼吸均勻,眼睫毛給眼簾鋪上了一層青影。
蘇紫一嘆了一口,今晚她壓根沒吃下幾口飯,米飯粗糙簡直難以叫一個正常人下嚥,那爛黃青菜更是沒有一點油水。她好想念自己的家人哦,老爸老媽找不著她,會不會傷心呢?唉,好懷念老媽做的木耳脆滑肉,老爸的剁椒魚頭啊!可惜,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吃到了。
閉上眼,眼淚順著細滑的小臉流了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紫一才緩緩入睡。夢裡,她夢見自己開始行走江湖,整天過著腥風血雨的日子,再也見不到以前的那個和諧社會,她很無助,然後就開始在夢裡哭了。
清晨,雞叫三聲時,村子裡的農戶皆以起床。
蘇紫一睡得正熟,一會便被阿祥搖醒。
“哥哥,起床啦!起床啦!”祥子稚氣未脫的童聲一直迴盪在蘇紫一的耳旁,她真希望自己一覺醒來是在現代,是媽媽的催床聲。可是,再也不是了。
“什麼事!”蘇紫一揉揉醉眼惺忪的眼睛,看著阿祥正焦急的搖晃自己胳膊肘兒,要是在現代,她鐵定一腳踹飛打擾她清夢的傢伙。
“娘要去賣菜啦,我們快去搶位置!”阿祥把蘇紫一從木床上拉了起來,立馬把她往床下拖。
“哦!”蘇紫一懶散的下了床,心想,這家人還真不客氣,昨晚就吃了他們家兩口糙米,現在竟然要去給她家賣菜了。
“快啦,你這樣娘要罵人啦!”阿祥打來洗臉水,把水灑在自己的臉上,然後用摸布一擦,這樣就算洗臉了。
起床以後,蘇紫一感覺背部癢癢的,用手一抓。哇靠!起紅疙瘩啦,她這樣好的肌膚竟然起疙瘩,那個心寒啊,“這裡面是不是有跳蚤?”蘇紫一怒聲問道,昨天晚上她就感覺背部癢得要命。
“哦,蝨子跳蚤挨家挨戶誰沒有?大驚小怪。”阿祥不以為然的說道,彷彿家裡有這些東西是天經地義。
“小鬼,你不怕這些嗎?”蘇紫一簡直是越抓越癢,不一會,疙瘩就破皮了,流出了紅色帶濃的水。
“習慣了!”阿祥扯開袖子,胳膊上全是烏疙瘩,顯然是被這些不乾淨的東西咬了留下來的。
“……。”一時之間,蘇紫一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只能用“強”字來服了這些古代人。
天還未亮,集市上早已是人聲鼎沸,熙熙攘攘的集市彙集了許多人畜,在街道的兩頭迂迴。強打著精神的蘇紫一與阿祥蹲在街道的一個死角,周圍的商家小販看著她這懨樣,無一不對她嗤之以鼻,做生意沒見過這麼懶的人。
“哥哥,這菜還沒賣,孃親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