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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頭上,鬱悶地說道。
任雲舒不說話,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腦中忽然靈光一閃,伸手就拉起一邊的梅靜白說道:“我想到一個人,他或許能幫我們。”
梅靜白有些懵,下意識地問道:“誰啊?”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龍虎山的張天師?”任雲舒繼續問道。
梅靜白點了點頭,“自然是記得的,我小時候就是她想辦法治好了我的失魂症。”
“對啊,我一直覺得那個老道士挺神的,我有一塊玉牌,就是我娘從他那裡要來的,自從戴了那個玉牌,我的病就慢慢好了起來……”說到玉牌,任雲舒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領口的位置,等手指觸及到那塊硬硬的東西,她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麼,忙不迭地將那東西從領口中掏出來,瞪大眼睛地看著手中那熟悉的玉牌,這玉牌的大小形狀跟她的那塊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玉牌中間的那個字,跟她所擁有的那塊不同,但也不是他所認識的。
“這塊……玉牌,你從哪裡來的?”任雲舒驚訝地都有些結巴了,定定看著梅靜白問道。
“也是那老道士給的,就是我得失魂症的那時候,說是這個玉牌對我的病有幫助。”梅靜白在任雲舒掏玉牌的時候已經察覺到她的異樣了,這時候也是心領神會地從自己領子中掏出了那塊一模一樣的玉牌,放在手心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驚歎地說道:“還真的是一模一樣呢,要不是你說了,我還以為我戴著的還是原來那塊,只是這中間的字好像不一樣誒……”
任雲舒幾步竄上前,沒等梅靜白把話說完,就將她手中的那塊玉牌也搶了過來,與自己手中那塊仔細比對,大小、形狀、材質,一模一樣,連中間那個字的字型也是一樣的,任雲舒有預感,這兩個字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含義,那個老道士絕對知道些什麼,她和梅靜白身上發生的這詭異的事情,可能也與這兩塊玉牌有關係,或許找到那老道,她們真的就能換回來了。
“你……你……快放手!我快要被你……勒死了!”梅靜白的脖子被玉牌的帶子拽著,說話都不利索了。
梅靜白這才理智回籠,放開了攥著玉牌的手。梅靜白這才喘了口氣,不滿地與任雲舒控訴道:“你怎麼回事,就算發現了什麼線索,也不用那麼激動吧,脖子差點給你勒壞了,你別忘了,這可是你自己的身體。”
任雲舒也知道自己剛才太著急了,連忙道歉,“剛才是我做的不對,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只要找到張天師,說不定就能換回來了。”
“就憑著這兩塊玉牌?你覺得我們身上發生的事情是因為這兩塊玉牌引起的?”梅靜白顯然不太相信任雲舒的話,質疑地問道。
“你覺得我們兩人之間,除了這兩塊一模一樣的玉牌,還有什麼共同之處,而且我一直想不通一點,你說那天那道奇怪的雷,為什麼就偏偏劈在我們身邊?”任雲舒言之鑿鑿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是這兩塊玉牌,將那道奇怪的雷引下來的。”梅靜白跟著任雲舒的思路,緩緩地回道。
任雲舒重重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而且你有沒有發現,這兩塊玉牌上面的光澤暗淡了許多,我不知道你的那塊是怎麼樣的,但我的這塊我出發來避暑山莊那天早上還仔細看過,玉牌的光澤是十分溫潤透亮了,但你現在再看看,不僅沒了光澤,那玉質也好像混雜了許多。”
梅靜白順著任雲舒的話,看了看她手中那塊本屬於自己的玉牌,確實如她所說的,不僅光澤暗淡,玉質也似乎變差了,頓時便對她的話有了幾分信服。
“那現在咱們怎麼辦,立刻出山莊去找那個老道士?”梅靜白看著任雲舒問道。
任雲舒思忖了片刻,才又開口道:“這事兒我們要從長計議,那老道士遠在龍虎山,應該不是那麼容易找著的。”
有些話任雲舒並沒有說出來,就算她們找到了那張天師,他會不會將這兩塊玉牌的來歷告知,他又為什麼要將這兩塊玉牌給了她們,他們身上發生的詭異事情,是不是那老道的陰謀,那人到底是敵是友,還未可知,她們必須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