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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雲舒看著偌大的舞室,輕輕感嘆了一下,側對著門的那面牆,一整面都是琉璃鏡,這樣大塊的鏡子,她是前所未見。
梅靜白卻是神情尋常,看著任雲舒一付沒見過世面的模樣,拍了一下她的背,不屑地說道;“還傻站著做什麼,先上練舞臺,咱們商量一下跳什麼舞。”
任雲舒看了眼另一面牆上掛著的各種跳舞時使用的道具,有扇子,有綢帶,有花球、有花籃……只要是能想到的,幾乎都能在這裡找到,她瞬間就苦惱了,這麼多的選擇,到底選那種舞好呢……
兩人在練舞臺上坐下,梅靜白盤膝坐著,一點都不顧及形象,她看著任雲舒說道:“我看咱們還是同去年一樣跳劍舞吧,畢竟那個我最熟,而且相對來說動作也簡單一些,你畢竟是初學者,能記熟動作最重要。”
任雲舒在自己不擅長的方面從不會亂髮表意見,贊同地點了點頭。梅靜白難得見任雲舒這麼聽自己話的模樣,笑眯眯地繼續說道:“那我現在就先跳一遍,你看看能記住多少,你幫我伴奏吧,那裡有古琴,就彈篆音。”
任雲舒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起身下了舞臺,走到不遠處的古琴前坐下,視線看著梅靜白,彈起了篆音。
梅靜白從牆上挑了一把有漂亮流蘇的長劍,先是在手上挽了一個劍花,便開始翩翩起舞。
任雲舒手上不停動作著,眼睛也一瞬不瞬地盯著梅靜白的身影,她對自己的記憶力向來很有信心,雖然以前只是記文章,第一次記憶這種舞蹈動作,但她覺得應該是大同小異的。
一舞畢,梅靜白又是氣喘吁吁了好一陣子,才單手叉腰,用長劍支撐著身體,朝著任雲舒的方向問道:“怎……怎麼樣……記住……多少了?”
任雲舒站起身,神情很是嚴肅地點了點頭,回道:“都記住了、”
梅靜白的嘴頓時張大了,“都……都記住了……”她愣了一會兒,才又說道,“你別打腫臉充胖子啊,沒記住也沒關係,我一會兒再跳一遍就是了。”她顯然不相信任雲舒只是看了一遍就都記住了,任雲舒雖然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舞蹈跟文章詩詞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你不信我就跳一遍給你看。”任雲舒也沒有因為梅靜白的質疑而生氣,語氣依舊平靜地說道。
“行,那你試試吧。”梅靜白邊說著,已經走到了任雲舒面前,把長劍遞給她,然後自己坐到了古琴前面。
任雲舒接過長劍,跳上舞臺,也學著梅靜白方才的模樣挽了個劍花,倒也是有模有樣。
梅靜白手指輕撥琴絃,眼睛看著任雲舒的表演,只見她學著自己方才的動作,緩緩跳了起來。
梅靜白越看,臉上的神情越是詭異,也不是說任雲舒跳的不好,她的每個動作都十分標準,但組合在一起,就是怎麼看怎麼變扭。
“停!”梅靜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聲喊了出來。
任雲舒一臉茫然地停下了動作,看向梅靜白,疑惑出聲,“怎麼?是我跳錯了嗎?”不應該啊,每個動作她都記得很清楚,不會有錯的。
“咳咳”梅靜白咳嗽了兩聲,從琴凳上站起來,走到任雲舒面前,一臉糾結地開口道,“倒是也……沒有跳錯,只是你跳的時候有沒有看鏡子中自己的舞姿。”
任雲舒搖了搖頭,“方才只記動作了,沒在意看,有什麼問題嗎?”
梅靜白長長嘆了一口氣,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又說道:“你的動作確實是沒有錯,可是……跳舞這件事吧,不單單只是把動作做對了就可以的。”
任雲舒依舊疑惑地看著梅靜白,她在舞蹈上確實是一竅不通,有些不懂梅靜白話中的意思,不僅僅是做動作,那她還需要做什麼呢。
梅靜白有些苦惱,只能繼續掰開了揉碎了跟任雲舒說道:“看一支舞蹈的好壞,有好幾個方面,第一便是基本功,這點你應該沒問題,畢竟你用的是我的身體,我練了那麼多年的舞蹈,身體的記憶是不會丟失的。
第二點便是音律,一個好的舞者也是一個音律大師,最起碼能欣賞音樂,對於音樂也能表達出自己獨到的見解,就是你能聽到一般人聽不到的東西,並將它連貫的表達出來。”
“這第二點我應該也沒有問題的,我雖然學舞沒什麼天分,但彈琴上面還是可以的,技藝雖說不上有多高超,但還是能入耳的,你方才不是也聽見了。”任雲舒插了一句,很中肯地評價著自己。
梅靜白沉默了一會兒,才又說道:“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