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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行駛的很快,不過半個時辰就到了宮門外,守宮門的侍衛見到時榮國公府的馬車,並沒有多加盤查,很快便放了行,任雲舒兩人坐著轎子到了東宮,張氏早就派了宮女來接應她們。
任雲舒和梅靜白被宮女帶到張氏面前,距任雲舒上次進宮,張氏也是許久沒見著她了,態度十分親熱地拉著她到身邊坐下說話。
“靜白,你可是好久沒進宮了,我還想著跟你母親說一聲,讓你進宮陪陪我。”張氏端詳著任雲舒,語氣中帶著親暱地說道。
任雲舒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她確實是沒想著要進宮看看張氏,便神情訕訕地說道:“我應該早些來看您的,倒是讓您掛念我了。”
“我知曉你前些日子為了常寧的事兒忙的焦頭爛額,哎……那常寧,也著實是個命苦的孩子。”張氏很快就把話題轉到了常寧公主身上,也是十分惋惜地感嘆道。
“所以我才想見五表姐一面,成親那日五表姐明明就好好的,怎麼沒幾日就說得了癔症了呢,我是怎麼都不相信的,表嫂,您有去看過她嗎?”任雲舒神情焦急地與張氏問道。
張氏又是嘆了一口氣,才緩緩說道:“前幾日她要自裁的時候我特意去瞧了一下,那模樣……可真真是讓人心疼啊,也不知道好好的孩子,究竟是受了什麼刺激,變成現在這樣……”
“自裁!?五……公主為何要自裁?”梅靜白本是安靜地在一旁聽著任雲舒和張氏說話,並沒有想要插話的意思,但一聽到張氏說常寧公主自裁的事情,便抬起頭,驚訝出聲,神情中滿是悲痛。
張氏看向梅靜白,神情微微有些驚訝,她本以為梅靜白今日只是陪著任雲舒過來的,卻沒想到她會這般關心常寧公主,語氣又是一嘆道:“我也不知曉她為何要這般想不開,自從她患了癔症之後,每日裡都是痴痴傻傻的,雖然不理人,但並沒做出什麼傷害自己或是傷害旁人的行為,昨日也不知怎麼的,忽然就要自裁……”
任雲舒因為怕梅靜白著急,所以並沒有把常寧公主自裁的事情告訴她,現在看著她皺著眉頭,一臉悲痛擔憂的模樣,立即開口說道:“或許只是不小心的,並不是真的要自裁,一會兒我見著她,定會好好勸解勸解她,讓她不要再做這種傻事,表嫂,您也不用太擔心了。”
任雲舒這話雖然是對著張氏說的,其實也是說給梅靜白聽的,她趁著張氏不注意,便給了梅靜白一個安撫的眼神,梅靜白這才稍稍冷靜了一些。
三人說了這一會兒的話,張氏身邊的大宮女便進來稟告,說是梅景福已是在外面等候,問她們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張氏立即起身,與任雲舒二人說道:“有什麼話等一會兒見過常寧再說吧,我先帶你們去換衣服,一會兒你們就跟著其他幾個宮女一起,跟著我進常寧的怡景宮。
任雲舒與梅靜白立即起身,便跟著張氏進了內殿,換好宮女的服侍後,特意又化了妝,讓自己跟平日裡看上去不那麼相像。梅靜白還好說,任雲舒以往並不怎麼進宮,這宮裡認識她的人並不多,很容易就能矇混過關,而任雲舒則就麻煩了,福山縣主是寧國長公主的女兒,平日裡又是時常在宮闈裡進出的,大多宮女太監都認得她,再者她容貌那般出挑,就算是沒見過她的人,看到她那張臉也會多瞧幾眼,著實是十分惹人注目。
任雲舒一開始還擔心這個,但她顯然是低估了梅靜白的化妝技術,也沒見她做什麼,只是用畫眉的青黛在她臉上塗塗抹抹了一陣子,等任雲舒再照鏡子的時候,鏡子裡已是一張有些陌生的面孔了,眼睛不像以往那般大,鼻樑也塌了許多,嘴唇變厚變大了,膚色也暗沉了一些,乍一看,雖還是有些許姿色,但絕不如原先那般豔光四射,若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就是梅靜白的臉。
“你這一手可真是絕了!”任雲舒看著鏡子裡的影像,忍不住出聲讚歎道。
梅靜白扔掉手中的那些化妝工具,沒有了往日裡的洋洋得意,神情中帶著急躁與不安地說道:“行了,別照了,旁人一時半會兒是認不出你來的,咱們快走吧,我想早些見到常寧公主。”
任雲舒知道梅靜白心急如焚,便也沒再說什麼,放下銅鏡,便與她走了出去,等候在外面的張氏看到任雲舒的模樣,也是驚訝了一下,嘖嘖讚歎了幾句,便帶著她們與另外三個宮女,往怡景宮去了。
任雲舒一路上都是忐忑的,就怕旁人會看出什麼破綻,但事實證明她是多慮了,她穿著普通宮女的服侍,又是跟在太子妃身後,且還一直低著頭,誰會去特意關注她這樣一個小宮女。她們這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