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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基本選擇一直朝下走。
看他們也沒有沿路牽線或做下什麼標記,我不禁有點擔心會不會迷路,看他們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也不便多問。
洞內有很多坍塌的砂岩,其邊沿鋒利如刀,狹窄處僅容一人貼身而過,商量了一會兒,法老大帶趙書記和兩位攝影師以及女研究生原路返回,我堅持留了下來。
繼續朝下,經過幾個轉折,進入洞穴第二層,鐘乳石漸漸多了起來,各種奇形怪狀的樣子,充滿詭異而神秘的氣氛。
再往前走一段,溼氣越來越重,穿短衣褲的我已冷得直哆嗦,膝蓋也磨破了皮,滲出血來。萬教授問我能否堅持,要不要帶我返回,好強的我打著寒顫說可以堅持,依然硬著頭皮往前走。
此時對洞穴的好奇已被無邊的黑寂所營造的恐懼無聊侵佔,唯一支撐自己走下去的力量是腦中不斷閃現的武俠小說中洞穴奇遇的鏡頭:
洞穴壁突然顯出一道石門,石門中有綠光透出,石門旁有個饕餮形旋鈕,雖然鏽跡斑斑,使勁一扭居然還能轉動,隨之石門豁然開啟。哇!裡面是個寬敞的大廳,廳內的傢俱都是用碧綠的岫玉做成。大廳正中坐著一個乾瘦的老者,銀鬚掩面,一動不動。
走進一看,原來是具乾屍,屍前地板上刻著一行字跡,是用小篆書寫的,依稀認得是要九扣十八拜之類的意思,於是很虔誠地跪地行起大禮來。
突然洞壁周圍有火把燃起來,照出洞壁上若隱若現的武功招式和一幅神秘的地形圖,可是這些招式太奇怪,一時半會兒也學不會。於是專注地研究起這幅地畫來,地圖畫了很多的不規則圓圈,有一根根彎彎曲曲的線條串聯起來,其間有山脈和河流標示,有點像董老師給我的那幅羊皮圖,但因為沒有文字,所以看不出什麼奧妙。
正在為難,老者突然不見了,而他所坐之處出現了一個紫紅色的雕漆木匣,裡面一定裝著我想要的答案或奇珍異寶。我頓時興奮莫名,跨步向前,不覺中腳下地板忽然移動起來,我站立不穩即將掉入黑不見底的深淵……
我驚聲尖叫起來,眼前的綠光變成了紅光,沙克和索菲亞站在我的面前,在閃爍的電石燈映照下,我看見二人驚詫的眼神。
奇遇原來是幻覺,我不得不強令自己回到黑暗的現實。前程越來越險惡,也不知道還要在裡面呆多久,我開始有點後悔沒有和趙書記他們一起返回,空間和時間似乎都被黑暗吞噬,思維也彷彿凝固,巨大的寂寞籠罩心頭,我只是機械地一點一點向前挪動身體。
開始進入洞穴第三層,洞壁溼滑,有滴滴噠噠的水聲。在微弱的燈光下,依稀看見洞內的鐘乳比先前多了許多,還有各種方解石晶體遍佈,深遠的地方傳來流水的聲音,可能是地下河,我開始有點興奮的感覺。
又下行數十米,胸口開始有鬱悶感,頭腦發脹,呼吸困難,探險隊員們頭盔上的電石燈也相繼熄滅,洞內的氧氣不足,已不容繼續前行。法國人也無可奈何,只得開啟電瓶燈,悻悻然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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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三章編外隊員
從小,老是做一個同樣的夢:昏暗的洞穴中,住著一群原始人,我也在他們中間。那些原始人,有的在燒製陶器,有的在割剝獸皮,有的在洞壁上刻畫,畫的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老虎。
忽然,那些老虎都活了,從洞壁上走下來,嚇得原始人四處逃散,我卻兩腿發軟,怎麼也跑不動,心想這下要成為老虎的食物了。
可奇怪的是,那些老虎不但不吃我,反而跟我嬉鬧玩耍,特別是兩隻小虎在我面前翻起筋斗來,還抱著我翻來滾去,彷彿自己也化身成為老虎。
其中領頭的那隻虎竟然站立起來,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突然變成了一個高大的酋長,臉卻長得有點像父親,我想走近了看清楚些,那酋長卻突然消失了,緊接著,所有的老虎也消失了……
這個夢隨著自己的長大漸漸變得淡漠,到讀大學的時候就完全消失了,可是最近它又常常光顧我的夢境,而且比以前更清晰,更逼真。
我不知道這個夢象徵著什麼?但它似乎給了我某種暗示,我這個屬虎並且名字也叫小虎的人,大概跟老虎有某種神秘的聯絡。
剛放暑假,冬瓜打電話來,說他在興隆鎮的“冬瓜飯莊”開業了,請我去捧捧場。另外,還來了一支中法聯合探險隊在天坑地縫附近考察,領隊是旅遊局的趙書記,問我是否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