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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老鄉講,我們上午所探的洞叫“冷風洞”,裡面四通八達,整座山都是空的。除冷風洞外,另外還有兩個洞口與此相通,合稱“三眼洞”,以前曾是“棒老二”(土匪)的一個窩子。
吃過中飯後,伊普斯開始分派任務,為節省時間提高效率,同時也出於安全考慮,下午兵分三路:一組由趙書記帶隊,隨行有“梅超風”,兩個攝像師,女研究生以及一個被臨時聘為嚮導的當地農民,他們六人在附近地區進行搜尋、記錄和拍攝新的洞穴或漏斗;二組由伊普斯帶隊,隨行有法老二夫婦,他們三人從原洞口進入,但只沿第三層探索,尋找其它出口;三組由沙克帶隊,隨行有法老大夫婦、萬教授和我,我們五人由三眼洞的另一個洞口進入,尋找通往地下河的捷徑。
之所以選擇跟沙克同組,是因為我覺得他的外形像個大盜,總希望能憑他的“職業嗅覺”幫我們找出謎圖或一兩箱珍寶。我還沉浸在先前的幻覺中,聽老鄉講這個洞曾經是土匪窩子,我馬上聯想到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的故事。
有了上午的熱身,再次進洞的我便多了幾份從容和自信,加之女研究生退出來的那套探險裝現在套在了我身上,雖然有些緊身,但畢竟看起來像模像樣,於是感覺自己由編外隊員提升了一個檔次。
肉足飯飽頭腦異常清醒的我仔細觀察著洞內的情形,遇到可疑的地方便開啟礦燈近距離觀察,心想要是撿個什麼銅劍或猿人頭蓋骨化石之類的也不錯,總算是不虛此行。為此,其他人常常得停下來等我,併為我這種認真勁兒百思不得其解。
沙克則對我的舉動有些不滿,不斷催促我快點走,不要拖大家後腿。
一路行進得很慢,我們來到一個橢圓形大廳裡,雖然看不清楚,但估計直徑有三、四十米,可容納上千人。
有些石頭像是被打磨和擺設過的,成了可以坐人的石凳,中間一塊地方凹進去,像是一個火塘,有炭火燒過的痕跡,四周有三個通道,廳壁較平整的地方似乎有銳器刻畫的圖案,但因水蝕得厲害已看不清楚。
法老大在圖板上詳細地描繪洞中的情形,沙克和愛瑪索牽著皮尺在丈量和記錄,我心中快要熄滅的希望頓時又燃燒起來。
看來這個洞廳肯定是有人居住過,而且看起來像個重要的議事場所,只是不知是“棒老二”還是某個原始部落生活過的遺址,仔細找找,也許有我想要得到的東西,然而逐寸檢查完整個大廳後,得到的只有失望,連一枚石器都沒有找到。
大家的主要精力重新集中到洞壁的刻畫上。沙克從工具袋中取出一把扁木刀在石壁上輕輕地刮剝,圖形漸漸清晰的顯露出來。
所有的燈光都集中在這些圖形上,法老大開始用攝像機拍攝,石壁上的圖形斷斷續續,連綿不絕。
除了簡易的人形外,還有老虎和牛羊的圖形,跟我之前見過的雲南滄源巖畫有些近似,但這不是用炭條或赤鐵礦畫上去的,而是用一種金屬銳器刻畫上去的,並且圖形更為精美緊湊,分成幾段,像是在講訴一個完整的故事,其中有一個高大的部落首領和一群老虎在一起的形象引人注目也令人費解。
所有人都變得興奮起來,法國人在熱烈地討論什麼。此時最著急的要數我了,閃光燈的意外短路讓我無法進行拍攝,不但有用的實物沒有找到一件,連資料照片都得不到,出去講故事都沒人信。
此時,沙克又有了新發現:在火塘附近,有幾堆黃褐色的泥塊,跟周圍的土色有所區別。泥堆中有幾片瓦塊狀的東西,但輕輕一拿就碎了。大概是被水浸蝕風化了的古陶器,於是再不敢用手去碰土塊,只是用攝像機把它拍下來。
這不是很像我最近常夢到的場景嗎?洞穴、陶器、老虎和高大的部落酋長,難道我的夢真的有某種預見功能?可是那些原始人到哪裡去了呢?
為了把洞中的情形看得更清楚些,大家把所有的燈具都開啟。在大廳的一側有一塊稍高的臺地,雖然不規則,但仔細觀察似有人工砍砌的痕跡,臺地中央有兩塊大圓石,明顯經過打製雕刻,雖然剝蝕的厲害,但還是看出有似老虎的圖案,像是給頭兒坐的。由於大廳內塌落的亂石很多,如果進行清理的話或許還會有新的發現。但電能不允許我們在洞內停留太長時間,只好先安排撤離再做打算,反正明天還要來。
當晚在駐地我拜訪了萬教授,向他請教此行探險的意義。他告訴我,這裡有世界一流的魔幻式洞穴群。我們今天考察的洞穴,簡直就是一個龐大的洞穴迷宮。現已探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