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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婆堂與外門的摩擦過多了,我希望你能出面,調解一下。”
“哦。”方牧沉默了。
對於外門的情況,他是有所瞭解,對於門下的成員討好自己的行為,他有所耳聞,但卻從來沒有阻攔。
但是聽鬼婆一,他也聽出來了,貌似有擴大的跡象,更讓鬼婆堂有些吃不消。
他在盤算著。
勢力之間,沒有絕對的立場,如不是真走到你死我活一步,往往是妥協中解決雙方的矛盾。
“既然,你鬼婆給我一個面子,不計較我兒子的保人之舉,好吧,我可以幫你調節一下。”
下一刻,鬼婆的身影化作黑色霧氣散去,從一堵牆穿過,離開。
“這事,就拜託你,我知道你最近在派人收集鬼氣,下一批鬼氣蟲交易,我多拿出一成與你單獨交易。”
空中的眼眸,合上,消失在客廳上。
地下室的血棺一震,重新恢復了平靜。
‘老鬼婆,倒是心如明鏡,明白事情源頭是在我,連我需要更多鬼氣蟲的事情都調查清楚。’
......
初升紅霞,逐漸上升,直至東方有微光亮起,讓地平線沾染上光線。
尋常的二居室。
這個時候,靠近廁所的過道有動靜傳來。
痛。
好痛。
拍頭好痛。
他雙手撐地,緊閉雙眼,捂住頭,腦袋裡像是有人在低語,正如經歷了一場頭腦風暴一樣,關於昨晚的記憶變得支離破碎。
迷迷糊糊間,他感到手一些異樣,手望眼前一放,凝固的血痂,紅得讓他如坐針氈。
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腦袋一片迷糊,根本想不起來。
低頭一看,血。
地上滿是血,早已經凝固,他愣是呆住,根本想不起是怎麼一回事。
血是從哪兒來的?怎麼會有血在地上?
他轉身走入廁所,對著牆上的一個玻璃鏡,觀察著自己,看著自己熟悉的模樣,他有些驚怕。
黑色的頭髮,纖維上衣,輪廓的五官......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是他。
沒錯,是他的樣子,不同的是,他的嘴唇上滿滿是血。
這......他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湧現許多猜想,但他不敢作更深一步的想象。
太可怕了。
他不敢接受心中荒謬的事實。
‘彪哥,對,問一下彪哥,也許彪哥知道發生什麼事。’
快速洗了一把臉,搓掉嘴上的血痂,轉身邁開腳步,地上一灘血液十分刺眼,讓他的心跳加速,惶恐不安。
‘冷靜,冷靜,冷靜。’
潘深呼吸幾下,跨過地下的血,走到客廳,轉頭一看,開啟門的主臥,透過門口,還可看到床上無人睡眠的跡象。
‘彪哥,去哪兒了。’
他愣神走入主臥,沒人。
彪哥不在了,地上一灘血,不由讓他進行了聯想。
隨著他的回憶,他的頭殼痛,彷彿被人用棒子狠狠掄了一下,腦袋刺痛刺痛,十分令人難受。
“我......我......吃人了,不......不......不,不可能,怎麼可能,一定是做夢,那是我昨晚做的噩夢,對對對,一定是這樣。”
一個個記憶片段突兀跳出,緩慢在他腦海中呈現他吃饒一幕,連肉帶骨頭,一點不落,全吞入腹鄭
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驚恐,他根本無法相信。
‘我怎麼可能吃人,還吃彪哥。’
他在心底中自我反駁。
‘是他,壺中靈。’
彷彿是一道閃光劃破拍腦海,讓他看到了包裹在迷霧中的壺中靈出現的記憶。
那一刻,他眼中一紅,隨即後面的記憶就變得模糊不清,瑣碎起來。
“壺中靈,出來,你出來,壺中靈,出來,快出來......”
他神情像是癲狂一般,怒喊著,衝向次臥,目標直指電腦桌上的茶壺。
剛一進入次臥,他就感到四周的空氣彷彿安靜下來,緩慢流動起來,變得粘稠又詭異。
這一感覺是如此真實,根本不是人可以做到。
“風在吹,輕風拂面......世界在向你展示......你是神,亦非凡人......眾生皆螻蟻......該為你而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