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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愣著。”
嘭。
金光與鬼氣相撞,掀起一陣氣浪。
清涼僧向後倒退幾步,回頭一看,發現信猜和莎莉兩人沒有照他之前吩咐做事,連忙提醒。
嘛。
清涼僧口出怒叱。
以六字大明咒之一,御使佛法,附近的經文金輝流轉,宛若有佛音聲顯現,結成一個八角結界,困住鬼降。
他一杵法杵,立在原地,手指盤結手印,在唸經,維持住結界。
不論是他,還是悟能僧,他們都不能發出全部的六字大明咒,實在是咒法奧妙無窮,具有不可思議的功德,以他們的修為還不夠叱出六字。
“是。”
莎莉停下拜佛,連忙從口袋上取出一個線繩,那是以細布條寫上經文,揉搓而成,具體的經文根本無法看見,只能發現一些細不可察的字跡。
她拿起經繩,想要捆綁住布人偶的手腳。
信猜則是咬破手指,在布人偶頭上滴下他的血液,隨後取出藏在衣服內的木魚,想要敲起來。
這個木魚經過歷代清涼寺住持加持,日日夜夜敲擊,早已是一個開光法器。
就在這時,寺外的屋簷上出現布偶的身影,它提刀一砍,砍出一道黑色刀光,就連黑夜都無法掩飾他的光芒,猶如實質一般在扭曲。
‘不好。’
悟能僧感知到刀光上的濃濃死氣,不禁大驚失色,對於這一刀,以他的修為,他是不怕。
但這一刀,是看向信猜,以信猜的能力,可沒有辦法擋住這一刀。
法器有靈。
刀光上的死氣激發了木魚上的佛法,木魚一震,金暈一閃,憑空升起一陣金光,如同金光罩一般,籠罩住了信猜和莎莉。
啪。
刀光砍在金光上,就如同鞭炮爆炸一樣,爆出一陣聲響。
金光震抖,如同堅硬鋼鐵,出現了幾道裂縫,照這樣的情況看來,估計挨不了幾刀。
呢。
又是一六字大明咒,從悟能僧口出叱出。
他的身上就像是一個發光球,源源不斷髮光,發亮,一個又一個曼陀羅胎藏界出現了,足有五個。
曼陀羅胎藏界以玄妙的陣勢在排布,飛到信猜和莎莉的頭上,蓮葉在綻放,浮現淨光,露出蓮臺之果。
佛法牽連。
金光罩宛若遊戲中一個半殘之人,給人奶了一口,奶水十分充足,瞬間讓金光罩恢復元氣,並更上一層樓。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方涯站在法壇上,看著寺內的情況,臉色一冷,自始至終,好像都沒有到最壞的情況。
實際上,他卻不這麼看,剛才還沒太留意,鬼手降一擊過後,他才發現一休沙彌不見了,從開始就沒看見人。
大意了。
他不認為,一休沙彌會臨陣脫逃,唯一解釋就是另有安排。
這個安排不用想,肯定是決定因素。
他御使了鬼手降去尋找一休沙彌,去搞清楚實際的情況。
啪。
左廂房,一處屋舍的窗門推開了,鬼手降從中飛出,向著另一個屋舍而去。
他雙手泡在桌上的血壇裡,嘴裡念動咒語,血壇內的血在翻滾,冒起一個個血泡,血腥味更加濃重了。
在方涯施法的時候,惡靈嬰也察覺到了不妙。
“大和尚,好的很。”
它怒極了,猛地一吸,早已保持不住人型的倀鬼化作四股氣流,湧入它的身體,身上的鬼氣更加濃厚。
要拼命了。
‘威勢更加恐怖了,連怨氣也更加驚人了,怨氣......咦,難不成降頭師是為了它的怨氣?’清涼僧升起一陣疑惑。
他在困住鬼降之餘,還略微分神觀察惡靈嬰的狀況。
他發現了,從一開始,降頭師和屋簷上的布偶都沒有拼盡全力。
同為泰羅神秘界一員,佛修對降頭師是有很深的瞭解,一正一邪,漫長的歲月裡,或多或少都有許多摩擦,留下諸多記載。
正如最瞭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敵人。
清涼僧的想法一起,就根深蒂固,他從信猜口中是很瞭解事情的經過,從嶼龍山出現降頭師一刻,到現在,他一直在猜測降頭師的動機。
嘭。
八角結界內,鬼降在瘋狂衝擊結界,身上的鬼氣化作道道波紋掠過,好似要將結界斬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