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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密少爺。”
“嗯,結果如何?”
“乃珠小姐的親信和交好的其他人也沒有聚合在一起的跡象,據三家老的貼身小廝彙報,她昨晚一直在吟風閣向三家老請教蠱術。”
“這麼說,你的意思不是她?”
“以目前的情況,確實如此,還有在剛才她應該得到了觴墓被毀的訊息,已經離開吟風閣,先是找了逅牙,沙鷗......一同去找家主彙報,恐怕是想要集體對少爺你發難。
另外,關於神秘界中各大勢力的成員聚集的情況還在排查,重點關注的劉少華,鬼公子等人亦是沒有明顯匯聚的情報,恐怕一時間,我們難以找到真兇。”
“我知道了,乃珠那個小賤人的眼線一定不能斷,另外劉少華,鬼公子等人的調查依舊不能鬆懈,其他的線索也不能放過,能佈下遮蔽我的感知的陣法的厲害散修看不上我這一點利益,犯不著為了我的一個觴墓就得罪我南洋門。”
.......
乃密的嘴巴不時在動,上下合攏分開,像是在吩咐什麼,不過,五人卻是一點都聽不到他的聲音,被遮蔽了。
下屬們對視一眼,安靜在等候。
......
西關小區。
地下室,牆壁一角。
血在枝幹內向上流動,嬌豔的花蕾在綻放,紅芒大盛,映照著整個地下室紅彤彤一片,一個矮小的身影從花蕾迸了出來,逐漸變大。
紅芒消退。
一個與方涯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站在地下室,褐色的眼眸中殘留難以磨滅的紅芒,眼眸極為詭異且美麗。
冰冷。
沒有一絲情感。
眼眸不似常人。
以汙血降形成的化身,他望了一眼神案上的茶壺,很平淡,根本看不出是在想什麼,轉身朝外走了出去。
嘎吱。
門推開了。
站在門外是艾,她的手持著一個紅色帶金芒,可摺疊的鉛筆傘和一塊看時間的手錶,同樣是一副面如表情的臉色,遞給走出來方涯。
他先是帶上手錶,後是接過鉛筆傘。
走出門,陽光很大,很炙熱。
手中的傘與四方墓場的燭臺類似,都是經由掌握煉器法門的神秘界人士煉製,不是一些威力巨大的法器,而是一些具有神秘力量的器物之一。
它的功用很簡單,正如它的名稱‘遮陽傘’一樣就是拿來遮太陽,很簡單。
他撐開傘,紅色的傘面上有著三朵金色的桃花,以三才之勢分佈,陽光照在傘面之上,根本穿透不來一絲溫度,在傘下很冷。
冷得就像是置身於空調之下,讓‘汙血降’的方涯很是舒坦。
目前來說,方涯並沒有在汙血降的培養投入太多,暫時只是法降寶的汙血降根本不能完全免疫來自太陽的傷害,需要藉助一些器物才行。
他走到門外,等待艾開著另一臺車出來。
發動機的轟鳴聲在接近他,他並沒有完全合上傘,留出一條縫隙,坐進了停在他前面的黑色車。
車駛離小區。
時間來到了七點四十七分,他出門了。
車在車流中穿行,馳騁在城市的車道上,速度極為快速。
時間來到八點四十分。
人民中等法院。
由於神秘界的事宜,這一場戲並沒有放在高等法院,以免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長長的臺階,不少人來到了踏上臺階,有男有女,或是穿著西裝革履,或是高雅裙子,或是時尚服裝,每一個人看起來都像是成功人士。
極大多數人似乎都認識,卻又有些生疏感,三三兩兩相互客套一番。
“你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就傳出了外門的方涯承認罪行,接受懲罰,這太不可思議了吧,難不成連外門都懼怕了第三局的威勢?”
“誰知道,我也是今天一早就收到這個莫名其妙的訊息。”
“不可能吧,我估計內裡一定有問題,要說外門害怕了第三局,打死我都不信。”
“也不能這麼說,第三局畢竟站著佛門和鄭家,又與南洋各國官方勢力沆瀣一氣,也許真有可能壓下外門也說不定。”
“真要是這樣,那麼我們以後行事豈不是要更加小心,這樣搞下去,我們的沒法修行了。”
“對呀。”
“沒錯。”
.......
這一場秀,單是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