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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給人利用,時間挑的這麼好。’
事情似乎超出了陀肯的預想,他在心中默想,想起在第三局剛成立的節骨眼上,送來一個誘人的訊息。
猜邦在與不在,將影響到他這次行動是否順利。
驀然,他想起山獅在聽到他彙報的時候,跟他說的話。
‘怪不得,山獅大人會說此事只怕另有蹊蹺,說是試探,原來即是禍水東引,亦是試探我們,偏偏這個試探不能隨意躲。’
不過來都來了,他不可能因孟卡威的一句話就直接退卻。
他很清楚一點,猜邦本身雖是一個普通人,卻不能以一個普通人來看待。
卡莎家有一門獨有的血祭秘術,除了卡莎家三脈共同血祭同一個初祖之外。
其中,每一脈都會血祭自身一脈的初代脈主即是建立卡莎家主脈的第一人,以每一代血脈最濃郁一個人的血去孕養。
這一代的血脈最濃郁自然是猜邦。
正是如此,他才能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作為一脈的主事,掌握一脈大船的行駛航向。
“請回吧,我爺爺不會與你們相見,他現在招待貴客。”孟卡威直接拒絕道。
陀肯與三戒對視一眼,俱是微微點頭,直接先下手為強。
“阿彌陀佛。”
三戒大師口誦一句,身上的金輝大盛綻放金彩,背後的虛影一閃,來到身前,佛手上的金剛杵朝著其中一隻蜈蚣降下壓。
金剛杵上綻放著金輝,引得周圍的空氣凝聚在金剛杵下方,讓附近的眾人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下壓的速度並不快,可卻是讓孟卡威有一種難以躲避的感覺。
除此之外,在三戒大師動手之際,陀肯亦是動起來,一腳邁出,速度極快,在原地上留下一個殘影,光澤閃現朝著另一隻蜈蚣降襲去。
他腰間的匕首已經是出鞘,在空中留下一條藍線,直取蜈蚣降的命門。
待孟卡威察覺到了陀肯和三戒大師的行為,有些吃驚兩人的果斷,強制驅使蜈蚣降迎難而上。
他卻悄然後退,身子又是一抖,再次抖落兩隻蜈蚣降。
餐廳內。
‘作為神秘界的貿易商,平穩百年的局勢讓他有些錯誤估計了第三局的決心,想那麼多幹嘛直接『露』面喝退不是更好,是商人的『性』格麼?’
方涯輕咬著勺子上的芒果糯米飯,細嚼著,不『露』痕跡地瞧了眼看似老神在在的猜邦。
自從第三局的人來到門前,他的一部分心神就在暗暗窺視著。
‘這是他眼神很奇怪像是在打量老頭子,怎麼總覺得他一點不在意的樣子。’
莉在心中暗想著。
在方涯打量猜邦的時候,她也一直在暗暗打量著方涯,嬌媚的眼眸又瞧向猜邦。
‘可老頭子卻是有些緊張,怎麼一回事。’
猜邦看似不在意的神態,手卻是不由自主攪拌著冬陰功湯,不時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眉頭時而微蹙仿是在琢磨什麼。
‘究竟山獅會是這麼想,以他活了這麼多年的見識,不會不明白別人的用意,那外面的人在得知我在這裡的時候,會不會就此退讓。’
他在默默思索著,靜待門外的法杖,以孟卡威的阻攔去做某些試探,以此印證他的想法。
嘭嘭。
門口處傳來兩次重物砸地上的聲響,這一聲響讓猜邦有些眉頭一蹙。
“親愛的,這是動靜有些大了,不出去看一下。”莉開口說道。
“確實,老先生這件事只怕你不出面,第三局的人不會輕易退讓,儀式的時間所剩不多。”
方涯低頭望著手腕處的手錶,提醒一句
猜邦朝著方涯頷首示意抱歉,說道,“小莉幫我招待一下方少,不好意思,我先失陪。”
咚。
觸手可及,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龍頭柺杖,拄著柺杖,由守候在外的管家攙扶著走出去。
門外。
孟卡威一見兩隻倒下的蜈蚣降,臉『色』有些難看。
這兩隻蜈蚣降是花了他的不少心血煉製,可現在連別人的一擊都擋不住,頓時讓他有一種打擊。
“陀肯,你別欺人太甚”
他還沒有說完,陀肯和三戒又再一次襲上來,這讓他惱怒異常。
念頭一起,驅使蜈蚣降上前阻擋,他一邊朝著身旁的下屬示意,繼而抖一下,從身上放出六隻蜈蚣降。
蜈蚣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