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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好生祭品的下屬陸續有序退出矮房,守在外面。
作為卡莎家世代侍奉的附屬子弟,對於這些的事情早已是見怪不怪,與莉不一樣,這些人從小就受到卡莎家的教育,關於神秘界一些淺薄認知是知之甚詳。
門重新關上。
猜邦的眉頭微蹙,心中有些不滿卻沒有發作,只是略微緊張的看著方涯似乎擔心這一個哈欠會影響儀式。
“不好意思,這床有些冷氣,一時不習慣。”
莉見到猜邦緊張的模樣,心中咯噔一下,主動開口解釋一句。
方涯瞧了眼莉嬌俏的臉龐,沒有說話,轉頭盯著石臺床上的年輕男子,十八歲左右,臉龐白淨,自然緊閉的眼皮彷彿進入舒心的安眠。
“這生祭品沒有什麼問題吧,如有什麼問題,我還準備了備選可以替換。”猜邦十分關切地詢問。
“不用,接下來我不說話,你不要打擾我。”方涯吩咐一聲。
手中的瓷罐浮了起來,他的手在快速結印,口不停在唸誦著咒語,凝成音線的咒語源源不斷湧入躺在石臺床上的年輕男子的耳中。
他眼皮不斷在轉彷彿是有一個平和的夢境猝然一變,換到了噩夢的頻道。
籲。
莉一見到漂浮的瓷罐,立刻瞪大雙眼,帶著眼睫『毛』的眼睛變得很大,很圓,似乎想要說話,可一見到猜邦警告眼神立刻把溜到嘴邊的話。
嚥了下去。
浮在空中的瓷罐在抖動,一股藍煙從罐口冒了出來,很是虛幻,不快不慢往石臺床上的年輕男子的鼻孔而去。
隨著藍煙進入後,年輕男子抖動的幅度更加小,漸有平息下來的跡象。
咒語戛然而止。
“去拿骨刃過來。”方涯對著站在一旁等候的孟卡威吩咐一聲。
他一點都不忌諱孟卡威的旁觀,就算是孟卡威記住了他的法印也沒有,畢竟降頭師的法印要與體內的降氣相配合才行,胡『亂』搬運體內的力量與法印相契合。
一個不好的話,很容易力量的反噬。
“是。”
孟卡威走向神案,從桌面拿起一把骨質匕首似白骨所制,時而閃爍著赤芒,走了回來,見到方涯的示意,隨後遞給猜邦。
“這是?”
猜邦有些疑『惑』的詢問。
方涯左手端著瓷罐,右手在罐口拂過,一隻藍『色』細鱗片的泥鰍,滑膩的粘『液』,很短小浮在他的手中游動。
“你是祭主,這些生祭品都是要祭向給你,不用與你有一個溝通的聯絡媒介,不然怎麼傳輸,該你流一點血。”他粗略解釋一下。
伸手過來,隨之帶來的泥鰍擺在猜邦的面前。
“是的,爺爺,這是在給你跟祭品搭建儀式的媒介。”
孟卡威作為一個降頭師對於方涯的話很清楚,連忙搭話解釋一句。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猜邦瞧了眼瓷罐,繼而又詢問一句,“既然是這樣,為何不讓我一次『性』把血『液』倒在瓷罐內,這樣做,我也不用多次出血。”
“你確定要這樣做,一次『性』沾染七條藍泥鰍的話,儀式降頭術的效果會有很大的折扣,我是無所謂,祭主是你,你來決定。”
方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左手託著瓷罐移到猜邦的面前,讓他做出選擇。
“這”
猜邦一見方涯的態度,明白有些事是他不瞭解,正想要開口詢問。
“似乎一次『性』和分開多次有不一樣的效果,不知道我這個女子有沒有猜錯。”莉開口說著,緩解了猜邦的尷尬的情緒。
“爺爺,血是蘊含你的靈『性』不多,一旦離體後會一直不斷流逝靈『性』,要想又最佳的效果,最好是新鮮的血『液』,兩者的效果差別很明顯。”
孟卡威主動向猜邦解釋一句。
‘咦,怎麼一回事,孟卡威似乎對降頭師的情況更為清楚。’
一聽到孟卡威再次說話,莉立刻發現一絲不同尋常的韻味。
“原來如此。”
猜邦『露』出恍然的臉『色』,再也沒有遲疑,接過孟卡威遞來的骨刃,正要劃破手指。
飄飄然。
方涯說了一句,“出血多點較好。”
這一句話,讓猜邦割向手指的動作,立刻一轉,骨刃對著手腕處狠狠一劃,血泊泊地流淌開,直接朝藍泥鰍方向滴落。
血一出現,藍泥鰍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