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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羅惠民醫院。
“護士，我的孩子好像是吃壞了肚子，一路上都在喊肚子疼。”
“你別急，你慢慢，孩子是吃了什麼，有沒有病史。”
醫院依舊是喧囂，忙碌的醫生和護士，著急的病患家屬，人聲嚷嚷的服務視窗，派了一條長長的隊伍，構成了醫院的日常。
“你好，我是福莉莎，是來取掛號。”站在視窗上，福莉莎對著窗內的醫院職員開口道。
“福莉莎。”坐在椅子上的醫院職員一邊唸叨著，一邊輸入名字，在電腦上查詢記錄。
福莉莎在等待一會。
“你拿著這樣掛號去三樓，去找莫斯教授。”從視窗遞出一張專家掛號紙，並交代了一下。
“謝謝。”
她接過掛號紙對著窗內的醫院職員道一聲謝，沒有作停留，朝著電梯方向而去，等候一會電梯後，走上電梯來到三樓。
在諮詢一會碰到的護士後，她來到一間問診室前，門牌上掛著一個名字。
‘莫斯教授’
在確認找對房間後，福莉莎朝裡看了一眼。
一張桌椅，一個可拉扯的布屏風，一張醫療躺椅，一個頭發半白不黑的老者，穿著一身白大褂，身體向前傾，手拿著一支電筒在觀察病饒眼睛。
在其一旁站著一個護士，扎著長辮子。
“轉一下。”
福莉莎一見此情況，轉身走向一旁的牆壁，那有一張長鐵椅，更有一個年紀大的老婦人坐在上面等候著。
她的身邊還放了一把花椒木柺杖，通體疙瘩，做工很精細，柺杖如虯龍盤曲，古趣盎然。
“姑娘，以前沒見過你，一定是別人介紹你過來的吧，你是第一次來找莫斯教授。”老婦人很是確定的道。
福莉莎坐了下來，露出一抹微笑，道，“是的，你是怎麼知道？”
老婦人呵呵兩聲，像是為了猜中而高興一般。
“我都是莫斯教授的老患者，對於莫斯教授的問診情況是瞭如指掌，下午的這時候，他一般接待像我這些的老患者，我以前沒見過你就猜一下你是不是第一次。”
她就像是一個老孩一樣，很是健談，跟福莉莎了很多東西。
“莫斯教授可是一個好棒的醫生，你找對人了。”
十分鐘後，老婦人在護士的親切叫喊並攙扶，步態蹣跚的進入問診室，在老婦人複診的時候又陸續來了幾個人，有男有女，年紀都是稍微大一點。
“你下個月這個時候再來吧，身體很好，病情並沒有反覆跡象。”莫斯教授坐在椅子上，手拿筆在老婦饒病例表上寫著診斷的明細。
“好的。”
老婦人接過她的病史，在護士的陪護下走出問診室。
在老婦人走出問診室之後，坐在長鐵椅的一箇中年男子，提著一個膠袋，裡面裝著一些處方藥。
“奶奶的情況很好，繼續保持就行了。”護士對著中年男子交代一聲。
“好的，謝謝護士。”中年男子接過老婦饒手臂，攙扶著他的母親。
老婦人在離開的時候對著福莉莎露出一抹笑容，很是開心，沒有話，在兒子的攙扶下邁出腳步，步態蹣跚向電梯走去。
福莉莎合十雙手，微笑對著老婦人回一禮。
“福莉莎。”
護士看了眼胸前的排序號，徑直朝著福莉莎喊了一聲，對於長鐵椅上的其他人，她都認識，只有福莉莎是第一次來，不用猜亦知道誰是福莉莎。
福莉莎站起來走到護士的身前，遞出她帶來的病史和掛號紙。
“進來吧。”
護士瞧了眼掛號紙，轉身走向莫斯教授。
“臉色確實有些差，最近你的身體感覺有什麼不同，有沒有胃口不好，頭暈眼花之類的症狀。”莫斯教授看了一眼福莉莎，拿起她的病史觀察著。
一頁頁翻看。
每翻看一頁，莫斯教授就微微一皺眉，病史上有不少毛病，俱是一些城市工作蠕型的病症。
“胃口倒沒有不好，身體也沒有明顯的變化，到眼花，我想起來最近我終於看到一些錯覺，看見一個老人，很是奇怪，還有每一晚都會做夢。
這個夢更奇怪，也是夢到那個老人，對了教授，這是不是因我的神經衰弱，這段時間工作很忙，外加上我剛搬了房子，牆上就是掛著老饒自畫像，長期看見自畫像從而產生的錯覺。”
福莉莎描述著她的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