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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就在歡喜喊救命的時候,朱拉就做出了選擇。
明知事不可為,歡喜被拋棄了。
霧氣在緩慢收縮,而槍尖穿破了歡喜拼命聚起的屏障,抵在了他的身前三寸。
金輝破碎,飄散。
在面臨持續不斷的消耗,歡喜已是強弩之末。
連維持右金腿也無以為繼,他再次倒在了地上,而始終未得朱拉的回覆,他也清楚他被放棄了。
心如死灰的他就算是想要活下去,但也無能為力。
‘我恨,要是我當年不那麼高傲,得罪的人不那麼多,我怎麼會受制於南洋門,我後悔了......’
看著襲來的槍尖,他心情莫名,想要拼力一搏,可體內筋脈的艱澀,刺痛的感覺,金輝咋起復又滅。
轟。
地面碎石齊齊震動,他死了。
呼。
槍尖抽出,方涯盯著眼前的迷霧,深深警戒著,仔細聆聽附近的風吹草動。
‘他放棄了麼?’
被迷霧遮蔽的他並不確認霧內朱拉的狀況,額頭內的光圈分散,像剛才的狀態,他可無法長久維持。
鱗片倒退,他再次變成了長滿鱗片的人。
‘退了?’
很快,他察覺到霧氣退散,讓他脫離了迷霧的籠罩,落入他的眼中,是天空中有一個裹著霧氣的人影在快速飛離。
狂風倒捲入方涯的口中,把歡喜的殘屍吞入了腹內。
空氣的旋動,他的身形扭曲,黑棺漂浮在空氣,緩緩合上棺蓋,在完全合住前,灰黑霧氣滲出形成了方涯的身體裹住了黑棺。
落地,他看到了還時而凸起的汙血球,只不過比起之前,頻率下降了許多,同時與汙血降重新取得聯絡的他,也想明白了為何朱拉最後的攻擊那麼狂暴。
‘是察覺到了我的汙血降的到來,幸虧,他們對我的瞭解還不夠,不然這一戰就難說了。’
方涯的心有些慶幸。
事情沒有絕對的完美,他很清楚今晚的襲擊是倉促的,由於準備的時間不足,造成了南洋門沒有很好的針對他。
同理也是由於倉促讓外門來不及佈局,迫使他獨自對敵。
有得必有失。
好在,最終他還是贏了。
看著遠去的朱拉,方涯沒有打算強行去攔下他,在降頭大師的保護下,他還沒有那個本事劫人。
“哈哈。”
他的腦海迴盪著略微熟悉的笑聲,不等他思索就反應過來,是他見過數次的三邪真人的聲音。
“做得好,你可是給你老子,給外門掙了一口氣。”
在他的面前黑氣湧動,凝成了他熟悉的身影。
三邪真人的樣子,他不是第一次見,雖是真正見面的次數不多,但他身為外門的其中一員,三邪真人的樣子早已是記在腦海。
入目,是穿著道袍,臉色桃紅的老者,有著一頭白髮,不是尋常老人的蒼白,而是晶瑩白,有著濃厚的生機。
“拜見真人。”
方涯朝著三邪真人行了個揖禮。
“嗯。”三邪真人頷首,仿是非常滿意,看向凸起的汙血降,隨手一拂。
‘好厲害,這就是靈域的力量。’
在一瞬間,在方涯的眼前,他失去了汙血降的感知,就像是明明在眼前,可卻是處於不同空間般,有種空間斷層感。
並且不傷汙血降的分毫,幫助汙血降煉化了兩人,這種力量的掌控是方涯如今無論怎樣都做不到的事情。
汙血降重新恢復了方涯的身影,沒有說什麼,只是行了揖手禮。
“這次是我們大意了,這段時間的成功讓我們都南洋門放鬆了警惕,幸虧你的實力超出了他們的估計,這才沒有讓他們得逞。”
三邪真人也有些慶幸的說道。
老實說,不是因為方涯的實力,而是因為方牧。
畢竟一旦方涯因為他們這些人的失誤,喪命在南洋門的手上,那麼必會造成方牧與其他人的芥蒂。
“真人,你太客套了。”
方涯客氣的說道。
在這次外門確實有某些不足,但他清楚,把命置於其他人的手就是自己最大的不負責。
說生氣,他並不生氣,誰也沒有規定外門必須死保他的生命,甚至連方牧也因某些考慮,放任他獨自度過此次危機。
三邪真人沒有多做解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