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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鞭影抽碎了十幾個酒罈,之後一匹快馬飛奔而來,話說古洛嫣在營前遲愕了一陣,她以為自己走錯了軍營,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猶如節日狂歡一般的場面。在得知這是火騎營無疑的時候,整個人幾乎瘋癲了起來,二話不說先是一記狂掃!
“誰讓你們喝酒的!”一聲尖銳刺吼震醒了所有人,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想問和古洛嫣一模一樣的問題。
看著遍地狼藉、嗅著滿空酒氣,古洛嫣整個人都哆嗦起來,“你們居然如此目無法紀,只離開一日便把軍中搞成這樣,還敢私自藏酒!”古洛嫣越說越氣,揮鞭便打,打碎了酒罈,蘸滿了火焰,好像一條條火蛇馳風呼嘯。片刻慘叫不絕,有的打在身上有的打在臉上,戰士們抱頭鼠竄,有的更是直接暈倒,一時無比混亂,堪比戰場。
奶奶啊!戰士們心中更苦,這他孃的叫什麼事啊!是誰拿來這麼多酒?關鍵是沒有上面指令去哪搞這些酒?再說酒都喝了,你又一頓暴抽,這領導脾氣像根筷子,原來那些期待根本是自娛自樂,神秘狗屁啊!
“你們這群目無法紀的亡命徒!給你們當校尉真是侮辱!”待所有人都被打回帳篷,古洛嫣才停了下來。她本想問出帶頭之人,可面對這亂成一鍋粥的場面,諸多問題卻是無從問起。
回到帳內,古洛嫣氣得上肢浮動,“好啊!你們現在猖狂,等回到龍騰軍有你們好日子過!可笑,你們算什麼?不過是我重回龍騰軍的一枚棋子,至於本姑娘發這麼大脾氣?”
略一皺眉,似是想到了什麼,古洛嫣快速來到幾個帳篷前,走進一看,原來是幾個士官倒在地上似在酣睡,上前踢了幾腳才有一人醒來。古洛嫣審問之後,那人卻一無所知,不過也非一無所獲,古洛嫣這才知道,營內之前是絕對無酒的。
“突然來了這麼多酒,是誰在和我做對?”古洛嫣思忖道,“難道是那個寧鋒?在這火騎營裡,我只與那小子有過節,可他大傷未愈,況且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再犯事,那會是誰呢?”
火騎營徹底安靜了下來,牛威已經喝得趔趔趄趄,寧鋒把他揹回帳篷。四周安靜,牛威神智還算清醒,話匣又開,這次倒是拘謹了許多,“老弟,這個古洛嫣在這個時候回來,氣得可是不輕,要我說以她的辦事風格,此事不查個一清二楚絕不會罷休。”
寧鋒聳了聳肩,一副渾不在乎的樣子回到自己那邊的柴榻,雙臂做枕躺在榻上,“她願意查就讓她查,這可不是和平時期,大軍已經駐紮了這麼久,不定哪天就要開拔,哪會給她查這些的工夫。而且,就算她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牛哥,趕緊睡吧。”
牛威晃了晃酒罈,毫無睡意,忽然說道:“老弟,你相不相信這世上有神靈一樣的東西?”
“相信。”寧鋒懶懶地道。
“那你相不相信世上有神獸?”牛威又道。
“嗯……應該也有吧!”寧鋒道。
“那你相不相信有神馬?”牛威語氣漸重。
寧鋒手臂一抻坐了起來,“牛哥,賣這麼多關子可不是你的風格,到底想說什麼?”
牛威手指一勾,示意寧鋒坐過來,“酒能讓舌頭變硬、讓心變軟,拉開它們的距離,所以舌頭犯忌,和心無關,你說是不?”
這話說得寧鋒噗哧一笑,“牛哥,你來打仗真是屈才了,考個進士絕對小菜一碟。”
“去!”牛威嗔了一聲,“這話是我師父說的,他每次和我說一些神秘的東西都會說這句話。我知道他其實是想告訴我,只是礙於一些狗屁約束,我呢,和你極為投緣,道理也差不多。”
“那您師父他老人家現在……”
“撒手了!十多年了。”牛威道,“他對馬的造詣可比我深得多,是他告訴我馬中神獸這種東西,他把畢生所學所見都記載在了這本《萬馬乾坤》裡。”牛威拿出一本不到兩指厚的書本,“我最早看這本書覺得很簡單,可越往後看卻難懂,他能讓你對馬有一個全新的認識。”
說話間,牛威便把《萬馬乾坤》遞到寧鋒面前,寧鋒不由一怔,這本書他早先聽牛威說過,心知它對牛威的意義非凡。牛威見狀笑道:“不管什麼東西不斷傳承才有意義,我都這麼大把歲數了,難得碰見你小子,用我師父的話說,這肯定是命中註定。他老人家絕對不會怪我的,他懂馬,馬卻不懂他,他見識無數卻是單向的。他記載了怎樣與馬溝通,自己卻沒做到,反而死在馬蹄之下。”
“怎麼會這樣?”寧鋒驚道。
“用他的話說,缺一種東西,缺少至關重要的感應,這樣才能